這段時間,要想辦法穩住顧灼勻,還得把顧氏集團的所有信息給顧昱。
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拖延時間。
管不住顧灼勻和顧昱的爭斗,只想趁著他們斗起來的時候有時間離開。
上次顧昱跟說過,顧氏的信息可能藏在顧家別墅,所以需要一個借口去顧家別墅。
去顧家別墅,需要顧灼勻的首肯,熬到中午,直接去醫院見了顧灼勻。
到了醫院,秦娩借口給顧灼勻看禮服,而顧灼勻現在又不能離開醫院,只能由拿著他之前的西裝去做對比,騙著顧灼勻把顧家別墅的碼告知給。
前后不過七分鐘的時間。
顧灼勻對充滿了敷衍的緒。
秦娩知道了顧家別墅的碼,直接去了顧家別墅輸碼,聽到“噔”的一聲響,門打開了。
秦娩走進顧家別墅,一進門就看見了顧家的傭人劉嬸盯著。
四目相對,心虛地看著對方,聲音都低了幾分,“劉嬸。”
劉嬸警惕看著秦娩,“秦小姐,怎麼是你?”
顧家的人都知道晏蘭不待見,對的態度自然也沒多好,但劉嬸今天的態度是警惕大過厭惡,不由地多看了一眼,劉嬸就向后退了一步,像是刻意擋著什麼一樣。
直覺告訴秦娩劉嬸有問題,眼珠一轉,笑著看向劉嬸,“劉嬸,我是來取灼勻的服的,那你呢?你躲什麼?你后面是什麼?”
劉嬸以為秦娩看見了,秒,“秦小姐,我剛剛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太太的花瓶,那是太太最喜歡的,你……我不是故意的。”
“劉嬸,你別這麼張,只是一個花瓶而已。”
人在慌張的時候,最希聽到的就是小事態嚴重的話。
果然,秦娩話音落下后,劉嬸真的沒那麼張了,看著秦娩,“秦小姐,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記得那個花瓶的樣子,我幫你畫出來,前面路口有條街,專門賣瓷瓶瓦罐,說不定有相似的,晏阿姨雖然喜歡這個花瓶,但也不是經常看著,只要有那麼個東西在這里,真的假的又有什麼關系?”
劉嬸六神無主,就覺得秦娩說的是有道理,對著秦娩點頭,“那秦小姐,你現在就幫我畫吧!”
秦娩點頭坐下來,憑著記憶畫出花瓶著,給劉嬸。
劉嬸看著畫點頭,“好像和之前打碎的花瓶一樣,秦小姐,你畫的可真像,我看著那花瓶就是這樣的。”
“趕去找吧!一會兒晏阿姨來了看不見花瓶,真瞞不住了,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了。”
劉嬸嚴陣以待,趕點頭,拿著畫紙跑了出去。
秦娩看見劉嬸走了,轉去了顧灼勻的房間,沒找服,而是在找顧氏集團的信息。
顧灼勻的房間并沒什麼文件。
秦娩又去了書房。
書房里也什麼都沒有。
秦娩站在顧家別墅中間,看向了晏蘭的房間,思考了一下,快速走了過去。
晏蘭的房間里到充斥著奢靡的味道,梳妝臺上還有一對和田玉的耳墜子散的放著,應該是早晨想戴,卻又換了其他。
這里面有個柜子上了鎖,秦娩找了找其他的柜子,沒有找到鑰匙,站起準備去其他地方找,腳下忽然一陣刺痛,發現自己的腳邊扎著一塊瓷片,而瓷片旁邊,躺著一把鑰匙。
這鑰匙是藏在花瓶里的?
那可真是歪打正著了,秦娩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鑰匙鎖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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