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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1章 培植勢力
「娘子!使不得!」
阿史那忠大驚失,急忙起追上前去,手想要拉住定襄縣主胳膊,卻被甩開,他也不惱,依舊糾纏上去,死皮賴臉的先拽住胳膊,然後攬住腰肢,溫小意的賠罪,說著好聽的話兒……
……
城連續幾日雨,秋雨紛紛,一日涼過一日。
水上舟船往來有如過江之鯽,各式貨進進出出,一片繁榮興盛、歲月靜好。
這等天氣自是不適合出外遊玩,房俊索就待在商號後院,整日裡與武娘耳鬢廝磨,鼓足餘勇縱魚水之歡,以此彌補平日之虧欠,也填滿自己離去之後對方之空虛……
武娘何等冰雪聰明,自是察覺到郎君不惜力的作之中所藏的心思,心裡又是不舍、又是喜悅。;
某次雲雨之後,夫妻二人相擁而臥。
武娘不著片縷、側而臥,一隻手支著下頜,一隻手著郎君鬢角,癡癡的看著郎君廓清晰、俊朗不凡的側臉,俏臉還散發著滋潤滿足的彩,咬著道:「郎君這兩日瘋了不?如此癡纏,莫要傷了。」
「剛剛娘子卻不是這般說話,一直讓為夫快些……唔。」
卻是被捂住了。
往郎君懷裡偎了偎,武娘舒服的嘆口氣,小聲道:「妾知道郎君是心疼我,此番快要回京,且要趕往西域,長時間不能在一起……但其實不需要。咱們夫妻豈在這一日兩日?長長久久才是最好。」
世間事諸多,不懂固然可惜,但也有過猶不及之說,恰到好才是真的好。
竭澤而漁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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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雖然需求旺盛,但是與事業相比,後者顯然更為重要。
那種手握大權、生殺予奪之快,較之魚水之歡也不差分毫,甚至更勝一籌……
「真的願意留在?若是覺得孤單,隨時可以回去長安,這邊再安排人接手便是。」
「我願意留在這,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商號,但所能掌控的財力、人力、力以及影響,較之一些小國都不遜。如此龐大的機構,自可就一番功業。回去長安相夫教子,倒是顯得寂寞了一些。」
房俊便嘆口氣,歷史是有慣的,無論局勢如何更改,一個人的品格、秉卻是改無可改。
這人聰慧絕倫、力充沛,顯然是個事業型的強人,豈能願意做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金雀?
好在他的思想與當下世人之習慣迥然有異,對於自己的人打拼一番事業非但無半分牴之心,反而樂意予以支持。;
「張亮占了一座島嶼,以高之封號命名,此事你可知曉?」
「當然知曉,這件事最先在長江上流傳,其後隨著運河傳揚開來。」
「有何想法?」
「呃……有些羨慕。」
房俊慫恿道:「要不,咱們也如法砲制?」
「嗯?」
武娘打了一個激靈,一骨碌爬起來,雙臂支著無限好的上,目灼灼、俯視房俊:「郎君什麼意思?」
房俊目流連於面前勝景,忍不住出手去把玩:「就是字面的意思,咱們也去占一座海島,而後以你的名字命名,如何?甚至於,你想在那島上幹什麼都行。」
武娘呼吸急促,了櫻:「可是如此一來,不是與你之前給水師立下的軍紀相悖?」;
「你以為我不準他們殺人,他們就不殺人?夷狄畏威而不懷德,你對他們再好,給他們帶去先進的耕作技、生產工,他們並不會心存激,反而桀驁不馴、不可馴服。可你若是用刀子摁在他們脖子上,他們則俯首帖耳,甚至唯命是從。之所以給水師定下那樣的軍紀,不過是作為一個約束而已,否則若是沒有那條軍紀,信不信現在外洋已經人頭滾滾、流河?可唐軍再強,土著也是殺不絕的,與其浪費力氣去殺人、搶地盤,還不如用貿易手段掠奪財富。」
占那麼多地盤有什麼用?
諸多資源以現今之科技本無法開採,毫無用,難道等著一千年之後?
武娘眼睛亮晶晶的:「所以,可以殺?」
房俊無語,這人殺這麼重?
「之所以不殺,非是所謂的『仁慈』『憐憫』那一套,而是要樹立大唐『公正』『博』之形象。隨著海路暢通,越來越多的國家參與到海貿之中,訊息的傳遞將會非常便利,某一發生之事,數日之便會傳到千里之外,一旦大唐大開殺戒,導致世人皆知,往後再想通商便會困難重重。夷狄的確畏威而不懷德,但大唐要與之區分,便要反其道行之。」;
武娘政治天賦滿級,馬上發覺其中:「可若是『公正』『博』之形象樹立起來,面對那些不服從大唐的土著便投鼠忌,豈不是作繭自縛?」
你既然口口聲聲「公正」「博」「仁慈」,總不能遇到不聽話的便喊打喊殺吧?
無數人花費無數人力力,用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所經營起來的形象,一場戰爭就有可能化為烏有……
房俊著手,知道這人喜歡在床榻之上談事的病,笑道:「怎麼會呢?刀在大唐手裡,話語權就在大唐手裡,『公正』『仁慈』雖然有可能為束縛,但與此同時,也意味著這將是普世之公理,誰『不公正』『不仁慈』就是破壞公理、破壞規則,就是與大唐為敵,屆時大唐出兵討伐,自是名正而言順。」
大國宣揚某一種價值觀作為普世之規則,輒以違反規則為由舉起大棒……這一套雖然讓許多人恨之骨,卻也不得不承認確實好用。;
武娘馬上領會其中妙之:「所以,與我為敵者皆『不公正』、『不仁慈』?」
非是「不公正不仁慈者都是我敵人」,而是「我的敵人皆不公正不仁慈」,誰「公正、博」,誰「不公正、不博」,解釋權在我……
世間強權,莫過於此。
房俊贊道:「娘子果然舉一反三、類旁通!」
「哎呀……你輕點!這事兒讓習君買去辦怎麼樣?」
房俊搖頭,解釋道:「習君買追隨我日久,自水師立之初便在軍中,因各種原因一直未能更進一步,我心有虧欠,這回讓他在呂宋島待上一年半載,便提拔為將軍……而為你攻占島嶼這件事,朝堂之上一定一片譁然,反應激烈,因此張亮已經幹過一回,所以誰去攻占島嶼,事後都要表面上予以罰,起碼三兩年之後不易提拔。」;
武娘坐起,咬著輕哼一聲,柳眉微蹙:「那讓誰去合適呢?」
「娘子觀李謹行其人如何?」
「李謹行?」
武娘略驚訝:「郎君想來是第一次見他吧?你覺得他能行?」
對於自家郎君「慧眼識珠」的本事,是佩服得五投地,似乎只要是房俊相中之人,事後證明皆乃一時之選,從未走眼。
難道李謹行也是能夠與裴行儉、薛仁貴等人相提並論的帥才?
房俊躺著:「粟末人驍勇善戰,李謹行又是粟末人酋長的兒子,自經了良好的教育,非是尋常胡人可比。我觀他心志堅定、事沉穩,是個能大的。況且,如今水師那些將領雖然聽從你的號令,但更多是因我之故,當真局勢發生驚天之變,你未必能指揮得,是時候培養一些忠於你的人才,關鍵時刻更為可信。」;
武娘驚喜道:「真的可以?」
雖然房俊早早將家中財政付於,但無論是親朋故舊、家中勢力,本上依舊由房俊父子所掌控。簡而言之,武娘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所有的權勢始終依附於房家父子。
可若是任由培植獨屬於自己的勢力,則意義完全不同。
譬如一方諸侯,可在封地之任意支配……
「你我夫妻……一!有什麼不可以?我的便是你的,又有什麼不可以?」
「一」兩字加重語氣,一語雙關,既說明兩人之間無分彼我的關係,亦指出兩人當下無分彼我之狀態……
武娘心激盪,這是世家門閥當中任意一家的妾侍都不可能到的許可,愈發可以證明房俊對的寵。
一貫喜歡在床榻之上說事兒的這會兒不想說話,只想用行回饋郎君的寵……;
……
翌日,商號後宅的書房,李謹行規規矩矩的虛坐在椅子上,天氣涼爽卻渾冒汗,只覺得渾上下都不自在。
商號的大門誰都能進,可商號的後宅卻是地,平常時候除去眷之外,男人誰也不敢擅闖半步……
房俊坐在主位喝茶,看著這位軀雄健的胡族將領渾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頗有些好笑。
一旁的武娘眼含笑意,輕聲細語的將夫妻兩個昨日商量的結果說了。
末了,詢問李謹行的意願。
「率軍出海?」
李謹行兩隻眼睛瞪得有如銅鈴一般,既是詫異、又是興。
他做夢都想率軍乘艦橫行大洋,而不是窩在在這城看家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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