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的小胡,心:這個我。
逃他追2.0版本上線……
小胡不敢耽誤老板的追妻大業,快速掉頭,麻溜追上了老板娘的車。
快到下班高峰期了,車流量越來越大,但小胡駕駛技過,把前面的賓利跟得的,偶爾被車流沖散一下,相隔距離也沒超過三個車位。
況承止坐在后座中間,賓利的車屁始終在他視線中。
況承止對此很滿意,盯妻過程中甚至分出三秒稱贊了小胡一句:“車開得不錯。”
小胡寵若驚:“謝、謝謝二公子。”
再開兩公里有個紅綠燈路口。
況承止琢磨了片刻,對小胡說:“提前變道,紅燈的時候把車停在賓利旁邊。”
小胡剛被夸過,正激呢,一聽況承止這麼說,信心十足地回答:“好的二公子。”
幾分鐘后,前方路口的綠燈跳到紅燈。
小胡看準時機轉向變道。
小胡技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周圍的車一看是雙R車標,本來想一的也打消了念頭,恨不得離它好幾米遠。
這要是刮蹭一下不得賠個傾家產。
車流漸漸在路口停下。
小胡跟著車流慢慢減速,剎車踩到底的時候,勞斯萊斯停在了賓利旁邊,還比賓利靠前半個車位。
況承止降下后排的車窗,出手就能到賓利駕駛座的車門。
這車停得可以用兩個字形容,完。
紅燈時間一分半,足夠聊兩句了。
況承止手叩了叩賓利駕駛座的車窗玻璃。
過了兩三秒,車窗降下來。
詹挽月一臉疑,在看見況承止的一瞬間,秀眉微微蹙了蹙。
詹興來在詹挽月后探出腦袋,看見他哥都不只是皺眉了,還有慌和無措。
他還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故作自然跟況承止打招呼:“欸?承止哥,好巧啊,等個紅綠燈都能偶遇你。”
況承止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真夠難得的,你們姐弟倆會坐在同一輛車里。”
詹興來不想讓他哥知道韓家的事,可是要解釋他們這時候為什麼會坐在同一輛車里又繞不開這一點,思來想去只能岔開話題。
“承止哥你怎麼在這里?晚上有應酬嗎?”
況承止忽然問起詹興來:“你應該沒有闖娛樂圈的想法吧?”
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題,詹興來不知道況承止為什麼會突然提起。
但不管為什麼,都好過盤問他和詹挽月。
詹興來老老實實地回答:“沒有啊,怎麼了?”
況承止欣:“沒有就好,你演技太爛,別再給娛添了。”
“……”
詹興來和況承止的心眼子本不是一個量級。
詹挽月出聲打了個岔,淡聲問況承止:“你有事嗎?”
況承止也問:“你們去哪?”
詹挽月冷淡且疏離:“跟你沒關系。”
況承止死皮且賴臉:“不說我就一直跟著你的車。”
“……”詹挽月無語了幾秒,“你很閑嗎?”
況承止雙疊,手搭在膝蓋上,人靠著椅背,閑散松懶地吐出兩個字:“不忙。”
詹挽月頓了頓,沒好氣:“那你就找點事忙。”
況承止一臉散漫,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膝蓋上輕點。
聽見這話,輕哂了一聲:“怎麼著,準前妻還想管我啊?”
“……”
詹興來在副駕聽著兩個人針鋒相對,有種刀片在半空中飛,指不定哪一秒就會掉下來把他誤傷的危機。
原來這兩人關系已經這麼差了,難怪詹挽月死活要離婚……
果然不把韓家的事告訴他哥是明智的決定!
詹挽月瞥了況承止一眼,語氣淡漠:“沒想管你。”
說完,詹挽月按了下手邊的總開關,車窗慢慢升了起來。
車窗完全關閉前,他們聽見況承止在外邊慢悠悠地說:“不回答我就一直跟著你們。”
詹挽月毫無反應,沒有理會他。
詹興來卻急了:“承止哥這人不吃更不吃,你這麼跟他擰著來,他更要跟著我們了。”
路口跳了綠燈。
詹挽月輕踩油門,跟著前面的車流慢慢往前開。
“隨便,他要跟就跟吧。”
詹挽月目視前方,神平靜,瞧著完全不在意況承止的一舉一。
“這怎麼能隨便!”
詹興來恨鐵不鋼地提醒:“要是讓他跟著我們回家,家里想把你二嫁給韓嘉明的事就瞞不住承止哥了,到時候他不知道要發多大的火,他如果一氣之下真同意跟你離婚,你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我都服了你了,詹挽月,你對自己的事上點心行不行啊。”
詹挽月聽完卻說:“那我求之不得。”
“但愿他真有那麼大的氣,省得我花錢打司了。”
詹興來:“?”
他怔愣片刻,難以置信地問:“你真的不打算靠承止哥推掉韓家的婚事嗎?”
“從沒打算過。”
“那你打算靠誰?”
“靠我自己。”
詹挽月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些理所當然的事。
詹興來覺得整個人著一種平靜的瘋。
這沒法勸,這是真犟種。
詹興來心累閉麥了。
右前方的后視鏡,勞斯萊斯的車頭一直在鏡子里。
況承止說到做到,一路跟著他們到了詹家。
詹挽月和詹興來剛一下車,就有幾個傭人走上來“請”詹興來回房間。
詹興來料到會這樣,都懶得反抗了,反正也是螳臂當車。
詹挽月正要上前阻止,況承止越過,先一步站在了和詹興來的面前。
“這是做什麼?”
況承止的眼風從每個傭人臉上掃過,明明是詢問的口吻,卻讓每個傭人覺到了寒意。
幾個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為難,不敢開口這位爺的霉頭。
況承止嗓音淡冷:“三爺回家去哪去哪,什麼時候到你們來安排了。”
有個最近新來的,對況承止脾還不太了解,也就比其他老油條勇一些。
他著頭皮開口:“不是我們安排的,是老爺的意思……”
話音剛落就被況承止嗆了回去:“我管你是誰的意思。”
況承止的視線落在他上,冷倦的嗓音越發不耐煩:“趕滾,趁我還懶得跟你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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