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是做讓我不高興的事。”
“你以為我這幾天是在和你過家家?季城你一旦回去就是死路一條,這點還需要我和你強調?”
夏頤想要說話,剛張的時候,蕭陌然的語氣又冷了幾個度。
“我沒時間陪你玩這種逃命游戲,你如果想要回去送死,不如死在我手里,至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夏頤沒想到蕭陌然會說這樣的話。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說什麼?殺了給一個痛快?
盡管知道這更多是蕭陌然的氣話,可還是有些過分刺耳了。
深吸了一口氣,夏頤試圖想要再說得明白一些。
“你帶著我,那些人就會用我來威脅你,今天司安安的事不就是這樣嗎?”
要不是撐到了蕭陌然回來,那麼那些人的計劃也許就功了。
“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覺得你在季城也有人能幫你?”
“藺戈?還是言敘?”
蕭陌然的話說得諷刺,眼神也更加的譏諷。
維持了一天的乖巧,夏頤這會有些難以繼續偽裝下去。
“我說過了,我和他們什麼都沒有過!”
“我跟你在一起是安全,可是我們在明,暗箭難防,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只會是拖你后的那一個。”
“去季城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死是活都是我自找的,我不希言家之前威脅你的事再上演!”
說來說去,夏頤都只是為了蕭陌然的境考慮而已。
可惜面前這個男人就不領。
他笑了聲,卻讓人無端地覺到了幾分寒意。
“有什麼東西是我防不了的?”
“你待在我邊,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那也是我沒本事,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
說話間他的語氣里還是散不去的戾氣,但好歹聽著沒有最開始那樣的唬人了。
夏頤清楚,蕭陌然這何嘗又不是為了好?
可是一路上,如司安安所說,是個累贅。
見不說完了,蕭陌然只是手去幫垂在前面的長發撥到耳后,“所以你現在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如果你再回季城的心思,我不確定你這條之后還能不能走。”
說話間,他的手也同時落到了夏頤的上。
聽著悉的威脅,夏頤輕輕地抿。
每次都說要打斷的,但看蕭陌然喜歡這雙喜歡得不行,怎麼可能舍得打斷。
好半天之后,老老實實地點頭,“我知道了,我都聽你的安排。”
蕭陌然這才滿意地把手回。
要重新開車前,夏頤突然住了他。
“四爺。”
“怎麼?”
夏頤在心里組織了一遍語言。
“你知道這幕后都是誰在控嗎?”
不得不懷疑,蕭陌然這樣無所謂的模樣,是不是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甚至連對方下一步的打算都心知肚明了。
蕭陌然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
“嗯。”
他承認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
夏頤的心卻在此刻突然收。
仿佛有一針了的,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沒,很快就會徹底地為不可忽略的永久刺痛。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夏頤沒有和他對視,擔心自己眼中的防備和怯意會太過明顯。
耳邊沒有他的回答。
夏頤攥著手,繼續說,“還是這個人我也認識?你覺得我知道之后會做出不好的事?”
一片迷霧之后,前方的路本看不清楚,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蕭陌然。
要拉蕭陌然的手才能前進,一旦松開,很有可能萬劫不復。
這種覺對于夏頤而言是有些糟糕的。
蕭陌然聞言,只是抬起來了的下,有些強迫地讓看著自己,“這些不是你該去想的問題。”
夏頤出來一個笑容,眼可見的牽強。
蕭陌然心知肚明,但顯然并不太在乎。
車子重新發,夏頤著窗外,想著這場雨到底什麼時候會來。
……
三個小時后,他們就到了春城。
還是上次他們住的那個四合院,但有兩個人比他們先一步到。
其中一個是上次就見過面的趙策,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筆的黑西裝,穿著給人一種沉穩的錯覺。
他看到蕭陌然,視線笑瞇瞇地移到夏頤的上。
“呦,四爺帶著老婆來逃難了?我這地方可算是真的要蓬蓽生輝了。”
“真是漂亮,怪不得把咱們四爺弄得暈頭轉向,英雄難過人關。”
剛說完,蕭陌然就隨手抄了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
男人反應得很快,及時地避開了。
煙灰缸落到厚厚的地毯上,只發出一聲悶響。
“黎啟深,下次你就沒什麼好運了。”
聽到這話,黎啟深嘖嘖兩聲,人坐在松的沙發上,“你這人過河拆橋的本事真是厲害,我為了你連直升機都報廢了,調侃你兩句都不行了?”
直升機?
夏頤猛地想起了陸泓鳴的事。
說起來,自從他們被帶走之后,蕭陌然就沒有再任何的消息了。
“陸學長他們現在在哪里?”
蕭陌然不悅地看了一眼黎啟深。
黎啟深和他對視一眼之后,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四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您多念念吧。”
說著,黎啟深好整以暇地拍著蕭陌然的肩膀,帶著趙策就果斷地離開了。
很快,就又只剩下來了夏頤和蕭陌然兩人。
沒有了其他人,夏頤便拉住了蕭陌然的手,舉也更加地親,如果沒有說話,蕭陌然會很喜歡這樣。
“陸學長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你讓人把他們帶到哪里去了?”
否則好端端的直升機為什麼會報廢?
是想到陸泓鳴他們可能遇到了什麼意外,夏頤便有些不過氣來了。
看著的模樣,蕭陌然冷淡地把的手拿開。
“人還沒死。”
這話沒有讓夏頤放心多。
只留著一口氣也是沒死。
腦子里面閃過許多七八糟的念頭,夏頤良久才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
否則為什麼他們不坐直升飛機離開?
夏頤眼中的警惕被蕭陌然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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