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膽子越來越大的人,蕭陌然并不覺得有什麼。
他原本也不喜歡唯唯諾諾的人。
想到這個詞,他便想起來一個人。
“張慕春病了。”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從蕭陌然里說出來,夏頤還有些錯愕,好一會才問:“怎麼病的?”
剛說完的時候夏頤心里其實就已經有答案了。
果不其然,蕭陌然無所謂的說:“嚇病的。”
至于其中發生的事,他并不打算告訴夏頤。
萬一把這個人嚇到做噩夢就不好了。
而夏頤也沒有很重的好奇心,只是點了點頭后意味深長地看著蕭陌然:“你在給我出氣?”
蕭陌然不打算搭理的明知故問。
再者,他不覺得只是病了就算是給出完氣了。
他養了一陣子的貓被人欺負得差點丟了半條命,做主子的起碼也得拿對方半條命才算公平。
這才哪到哪。
“下周的晚宴你準備和蕭宇辰出席?”
問這話的時候,蕭陌然的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試探。
可夏頤面迷茫:“什麼晚宴?”
蕭陌然這才意識到還不知道這件事。
這倒是有意思了。
他沒記錯的話,老爺子第一張邀請帖就給了蕭宇辰,讓他務必親手轉給夏頤。
聽完蕭陌然的解釋后,夏頤更不解了,隨后很快又釋然:“他不希我去吧。”
畢竟他們也算是兩看相厭,何必再自討沒趣。
“而且我也不喜歡那樣的場面。”
每個人都阿諛奉承,夏頤是聽著那些客套話都覺得頭作痛了。
看皺眉的模樣,蕭陌然挑了挑眉,隨后起從柜子里面拿出一張邀請帖遞給夏頤。
“你必須去。”語氣中帶著不可置疑。
夏頤一愣。
忽然發現和蕭陌然之間對方很會用這麼絕對強勢的語氣說話。
一時間也不由得正了起來,
“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夏頤說完又想了一會,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幫得上蕭陌然的地方。
而蕭陌然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語氣平淡:“你只需要人到了就夠了。”
直到回到夏家,夏頤還是沒想明白蕭陌然為什麼非要去不可。
夏頤剛到客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夏永康。
哪怕室明,也免不了被嚇一跳。
夏永康看夏頤從蕭宇辰那回來還換了服,眼中的諷刺和不屑有些明顯:“沒想到你還真和他過夜了。”
原本他還以為夏頤看不上蕭宇辰,無論如何也不會委曲求全。
現在看來,倒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有原則。
“這不是你希的嗎?”夏頤將他眸中的輕視看得清清楚楚,也不難猜出來他是誤會了什麼。
一個父親,把兒到了這種份上之后還洋洋自得。
夏頤慶幸自己早就認清楚了夏永康的真面目,以至于對于他的態度已經麻木了。
“沒什麼事我就回房間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見狀夏永康喊住了:“要是有機會,和他說說投資的事,就算是拿不出來五千萬,一千萬對他肯定不是難事。”
夏頤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背對著夏永康的時候,角染上一抹諷刺的笑意。
整個蕭家恐怕只有老爺子不是空殼。
至于蕭宇辰,他如今有的無非就是一個蕭家人的頭銜。
下午,夏永康要出去一趟,特意吩咐傭人要看夏頤。
夏頤從樓上看見他的車子離開便從房間出來了。
傭人剛走到走廊,見夏頤離開房間,快速地走過去攔住了:“大小姐,你不能離開房間。”
說著,直接上手把夏頤推搡回了臥室。
夏頤吐出一口氣,剛坐床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趙姨的電話。
“趙阿姨,是我媽媽出什麼事了嗎?”
“我被辭退了。”趙姨的語氣多了幾分悵惘,“小頤,我建議你還是得去見見你媽媽。”
夏頤著手機的指節漸漸泛白:“趙阿姨,抱歉,我……”
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緣故。
知道夏頤想說什麼,趙姨打斷了的話,“我沒怪你,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這些年夏永康對于們母的態度,趙姨一個外人都忍不住對們兩個心生憐憫。
這通電話讓夏頤格外焦急,掛了電話后便坐不住了。
在通訊錄找到一個號碼,撥過去沒多久對方就接聽了:“有什麼事?”
“給我帶一套傭人的服過來,再把我門口那兩個人支開。”
“行,”對面答應得爽快,“錢呢?”
“老樣子,我給你現金。”
夏頤說完后就把電話掛斷了。
從柜的最里間拿出來一個保險箱,從里頭拿出來五千的現金之后才把保險箱又放回了原位。
在房間里面安靜地等了一會,這不是第一次和王合作了,這人是夏家唯一能用的人。
“叩、叩、叩叩。”
屬于和王之間的暗號響了起來,夏頤松了一口氣,打開門后把王手里的傭人服拿走,順便也把錢遞了過去。
“我最多幫你拖兩分鐘。”王說完就拿錢走人了。
夏頤手忙腳地把傭人服換好之后就從房間離開了。
下樓梯的時候,那兩個傭人正好上樓,夏頤急忙把頭低下去快步地離開了。
從夏家順利地離開之后便打了車去了醫院。
想著昨天聽見的那些話,心中愈發焦急起來。
這些年一直都在查媽媽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夏永康把相關的記錄全部都銷毀了。
眼下夏頤只能把所有的期寄托在姜萱染上。
只要姜萱染知道的事對有用,扳倒夏永康的幾率就更大,一旦他倒臺,夏頤便有把握掌控夏氏集團。
屆時和媽媽就再也不用制于人了。
“師傅,麻煩你再開快一點。”
沒多久,車子便已經到了醫院對面的馬路。
夏頤心跳得有些厲害,捂著口的位置,看著來往的車流,莫名覺得不安。
在車子拐彎的時候夏頤的不安被證實了。
一輛黑的車直接橫穿到了夏頤坐的車面前。
司機急忙剎車,夏頤由于慣腦袋狠狠地撞在了座椅上。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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