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爺說了,沒有他的命令,你不能離開房間。”
夏頤臉沉下來:“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傭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那我們只能了。”
看著們手里拿著的戒尺,夏頤的子幾乎是條件反的一。
沒有再說什麼,沉默地把門關上。
夏頤的背抵在門上,子緩緩地下坐在地上。
小時候夏永康對還不錯,后來姜萱染生病,秦蓉又帶著夏韻登堂室之后一切就變了。
那時也不過七八歲,傻傻地以為夏永康一定是的,對于秦蓉們的出現,表現了極度的厭惡和不滿,于是夏頤第一次見識了夏韻的心機。
夏韻自己滾下樓后和夏永康告狀,他甚至都沒有給夏頤解釋的機會便道歉。
夏韻故意說夏頤看不上的份,欺負是很正常的,這話讓夏永康然大怒。
當天晚上,兩把戒尺就生生地在夏頤的上打斷,可見夏永康用了多大的力氣。
哪怕最后夏頤已經求饒了他依舊沒有停手。
模糊的和夏永康的咒罵,讓夏頤清醒地意識到,這個爸爸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而夏永康從那場毒打中覺得找到了管教夏頤的最佳方法,一旦有半點忤逆的地方,手變了常態。
夏頤的反抗逐漸收斂起來,為了姜萱染,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對夏永康委曲求全。
被打斷的戒尺并沒有被丟掉,反而被放在客廳顯眼的地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夏頤在夏家都經歷了什麼。
想著那些黑暗的往事,夏頤的頭埋在雙膝上,這些年如果不是仇恨和姜萱染在撐著,大概早就熬不過來了。
手機振了一下,拿起來一看,是蕭陌然發來的信息:再給你半小時。
見狀,夏頤重新整理了思緒,回復過蕭陌然后就打通了夏永康的電話。
“蕭宇辰找我,我現在要過去一趟。”
夏永康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反問:“真的?”
“不然?”夏頤冷笑,說話時一向清冷,“新聞你沒看?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跟他和好了。”
“我知道了,我派人送你過去,可千萬不要怠慢了宇辰。”
因為那些新聞,之前打算撤資的合作方又重新聯系了夏永康,這會他說話的時候語氣都帶著笑意。
聽著他諂又惡心的口吻,夏頤皺眉掛斷了電話。
等再打開門的時候,兩個傭人手里拿著兩條的子讓夏頤選一條換上再走。
眼看著時間馬上要到了,夏頤不想和們糾纏,隨便拿了一件換上后就坐上了車,和司機報了一個會所的名字。
只有這樣,夏永康到時候才不會懷疑。
等下了車之后,司機還問:“需要我再來接您嗎?”
“不用,我今晚不會回去了。”
做戲做全套,夏頤說完就走進了會所。
司機在門口停留了二十分鐘見夏頤都沒出來后這才離開,并將夏頤的話轉述給了夏永康。
夏頤坐在吧臺前,和這縱酒的地方顯得格格不,但免不了還有搭訕的人。
在打發了不知道是第幾個男人之后夏頤給楊峰打去了電話:“楊特助,你現在到哪里了?”
“夏小姐,還需要五分鐘,請您再耐心等等。”
得了答復之后夏頤掛了電話。
不太敢出去,萬一撞到夏家司機沒走,那今天晚上就算是徹底完了。
鬼知道夏永康如果發現本沒去見蕭宇辰,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出來。
夏頤決定等見到蕭陌然必須讓他給自己一些補償來此刻的擔驚怕。
“?一個人嗎?”
男人輕浮又油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夏頤看著旁邊這個頭大耳的男人,臉一瞬黑了。
看著就很難纏。
起準備離開,卻被男人擋住了去路。
“你什麼價格?你們這種外圍不就等著釣魚嗎?我給得起。”
他迷迷的目不加掩飾的打量著夏頤,手朝著夏頤的肩膀去。
夏頤余看著手邊的酒瓶,思索著自己給他開瓢之后功的幾率有多大。
沒等夏頤拿起酒瓶,一個高大的背影將護在了后。
“滾。”
蕭陌然的聲音沒有毫的起伏,眼神不帶有一的溫度宛如寒冰。
還在調戲夏頤的男人酒都被嚇醒了,他清楚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惹不起。
灰溜溜跑了。
太慫了。
蕭陌然才只說了一個字而已。
聽到夏頤的笑聲,蕭陌然的視線才停在了的上。
今天穿著一條黑真,襯得愈發白皙,雙被包裹在擺中,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讓人浮想聯翩。
子領口開得很低,從蕭陌然現在的角度可以窺見春。
未施黛的臉出幾分玩味的笑容,一雙眸子顧盼生輝,慵懶又勾人。
“穿這樣也敢來會所?”
蕭陌然抬起的下,夏頤的目直勾勾的盯著他,片刻后再次笑了起來。
“這不是有你在嗎?”
說話間,一只手攀住了蕭陌然的脖頸,另外一只手則是輕輕地劃過了他的結。
“你喝酒了?”蕭陌然蹙眉抓住的手。
昏暗的環境把他暗沉下去的雙眸遮掩了幾分。
好不容易想著調戲一下這男人,得到的反饋居然這麼沒意思。
夏頤索然無味地放開了手:“我哪里還敢喝酒?”
說著越過了蕭陌然準備先出去。
剛走兩步,手腕就被蕭陌然拽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一件還帶著男人溫度的外套搭在了的肩上。
覺到四周的男人對夏頤如狼似虎的眼神,蕭陌然的目不悅又警告地掃過去。
隨后他才重新看向夏頤:“以后出門不許穿這些服。”
說完牽著夏頤走出了會所。
夏頤把這一切歸于男人的占有,上車后忍不住地嘀咕一句:“急什麼,又不是穿給你看的。”
“你說什麼?”
車本就安靜,蕭陌然聽的清清楚楚。
他要看看這人有沒有膽子再重復一遍。
果不其然,夏頤換了副模樣,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四叔,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蕭陌然沒有接這話,只問:“你準備穿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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