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珍珠傷到住院了!”
“是的。”
“白小姐過來我們學校考察,銀銀不知怎麼突然跑過去,不小心把撞進泥潭,現在在醫院。”
“總之況有些嚴重,銀銀媽,你快過來一趟吧。”
“好。”
南暖聽完,立即放下工作前往醫院。
醫院里,白珍珠已手臂上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而銀銀站在旁邊一聲不吭。
南暖臉白了白,快速走過去把銀銀牽到一旁安靜的地方:“銀銀,你有沒有收傷?”
“乖,不要怕,有什麼慢慢說,媽媽相信你。”
銀銀著南暖,小抿了抿:“麻咪,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跑過去時不小心撞到,那里也是學校給我們玩的泥譚,不可能那麼嚴重,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也就是說…想過要把白珍珠撞進泥譚?
南暖臉微變,隨即明白孩子為什麼那麼做了……整個人慌張無措。
白珍珠在這時道:“你這個小丫頭還撒謊?我親眼看見你故意朝我這邊跑過來,撞的時候力道還很大。”
“你分明就是故意為之。”
“我要報兒拘留所,送你進去好好接教育。”
南暖嚇得臉白,飛速求:“白小姐,銀銀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的錯誤,造的傷勢和損失我愿意全部承擔。”
“你們承擔的起嗎?”白珍珠一一列出今天的工作,以及過后半月的工作,還有神損失。
“你說說,你打算怎麼承擔?”
南暖心頓沉。
知道以白珍珠的份和地位,這些損失確實不是們能輕易承擔的,而且也不會輕易放過們。
但還是試圖為銀銀爭取一線機會,走上前深深鞠躬,彎腰道歉:
“白小姐,對不起,你希我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請您高抬貴手,給孩子一次機會。”
白珍珠冷笑一聲:“像這種孩子,不好好管教,沒有分寸和禮儀。”
“想道歉原諒可以,除非給我跪地磕頭五分鐘,退學離開。”
跪地磕頭五分鐘?還要退學?這對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簡直是無法承的辱。
南暖握住銀銀的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珍珠目清冷不屑:“要麼跪,要麼進警局!”
話落,兩名保鏢上前按住南暖和銀銀的肩,就要手。
們疼的滿臉痛苦,掙扎不開。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影走了進來。
是燕北寒。
他穿著定制昂貴的黑西裝,面容冷峻,目如刀般掃過病房的眾人:
“松開們。”
兩名保鏢立刻松手退到一旁。
白珍珠臉微微一變:“北寒,你怎麼來了?”
南暖和銀銀同樣也是詫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也是,他現在為白珍珠老公,聽說白珍珠傷,過來關心很正常。
只是……他會不會幫著懲罰銀銀?
上次的車子還沒算賬,這次新賬舊賬一起……銀銀肯定會進兒管教所的!
南暖想著心里便是一陣害怕擔憂,立即走到床邊對白珍珠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愿意跪。”
“都是我忙著工作,疏忽教育孩子,白小姐你別生氣,我……”
話未說完,旁邊的燕北寒大步走過來,握住手腕扶起來:
“跪什麼?”
“我來解決。”
嗯?
他說什麼?
他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