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怕我第一天上學就遲到,寧愿拖著病重的也不讓我去找爸比。
爺爺對我真是太好啦!
長大后,我一定要好好孝敬爺爺。
可是為什麼錢爺爺一到花園就不咳嗽了呢?
“爺爺,你還難嗎?”
老人深吸一口氣,笑的和藹可親,“爺爺不難了。”
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麼爺爺的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我還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們家花園很大很大,里面種滿了花。
可是爸比明明跟我一樣,喜歡威武雄壯的大樹,不喜歡花。
花都很弱,還會凋謝,不像大樹,萬古長青。
“爺爺,咱們家花園里為什麼不種樹啊?”
錢爺爺目幽深的掃過上千平米的花園,似是陷了深深的回憶中,過了許久才幽幽開口。
“大概是夫人更喜歡花吧。”
他還記得,先生第一次帶夫人回鷺湖宮的時候,夫人看見滿院子的鮮花,眼里全是藏不住的開心。
如果不是這些花,先生那次求婚估計都不會功,更不會這麼快生下小小姐。
畢竟夫人那會剛接手詩丹頓,一心撲在事業上。
“小小姐不喜歡花嗎?”
我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表示還是更喜歡霸氣一點的東西。
“林薇雨,快點哦!要遲到了!”
大門推開,我一眼就看到了沈嘉禾和干爹干媽。
林薇雨是干媽給我取的大名,小名林霸霸。
干媽和媽咪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
爸比說,如果他和干媽打架,媽咪一定會掄起錘子毫不猶豫的打在爸比頭上。
這點我還是相信爸比的。
因為媽咪揍我的時候,爸比一點忙都幫不上就算了,他如果勸媽咪別打我,我還會被揍的更狠。
可干媽不一樣,干媽一開口,媽咪就會放我一馬。
所以,我最喜歡干媽了!
干媽就是我的護符,反正不管犯了什麼天大的錯,只管往干媽家跑就對了,總能逃過一劫。
只是,干媽家好遠啊!
雖然都在鷺湖宮.....
對了,干爹干媽原本是不住鷺湖宮的。
說是什麼為了讓我和沈嘉禾從小培養,所以斥巨資在鷺湖宮買了套別墅。
嘖嘖嘖,我對沈嘉禾能有什麼?
他整天跟個小大人似的。
不吃糖,不吃蛋糕,不看畫片,也不喜歡游樂場....
我跟他都玩不到一塊去....
“干媽,干爹!”
我甜甜的開口,然后掃了眼一旁的沈嘉禾,又不不愿的喊了聲,“嘉禾哥哥!”
沈嘉禾雖然比我大一歲,可他比我瘦,個子也跟我差不多高。
所以,在外人眼里,我更像姐姐。
沈嘉禾皺眉看了我一眼,開口就是刀子,“秦綿,你又吃蛋糕了???”
什麼又???
我今天一塊都沒吃好不好???
“才沒有!!!”
我死鴨子。
干媽一掌拍在沈嘉禾后腦勺,“綿綿第一天上學,你不知道說點好聽的?”
“就是就是,就知道欺負我!”
我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
沈嘉禾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雙手兜,看了眼一聲不吭的干爸,然后爺倆不說話了。
“哎喲,我的小心肝!”
干媽一把把我抱起,掂了掂,“綿綿,最近你爸是不是又背著你媽給你吃蛋糕了?”
我瞪大雙眼,震驚的看著干媽,“干媽好厲害,這都知道?”
干爸雙手兜,半靠在小小的沈嘉禾上。
“綿綿,你干媽那雙手就是桿秤,你重了還是輕了一抱就知道。”
我弱弱點頭,“哦....”
完了,干媽不會跟媽咪告狀吧??
媽咪為了控制我不斷上升的重,都不準我吃蛋糕了。
想到這里,我下意識的了自己的小屁,頓時覺火辣辣的疼。
干媽冷颼颼的掃了眼干爸,然后溫的看著我。
“綿綿啊,你麻麻也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下次可不許背著吃蛋糕了哦,你再這樣,干媽也沒法幫你了。”
哎....
我原本以為麻麻出差,我的好日子就來了。
誰想到,還沒開始呢,就結束了......
幸好,心里的那點不開心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稚園好大,像城堡一樣,還有好多小朋友,門口還有一大群漂亮阿姨。
我瞬間就把吃不到蛋糕的事拋到了腦后。
在漂亮阿姨再三保證會照顧好我后,錢爺爺和干爹干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嘉禾比我高一個年級,剛進校門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不過這樣好,我才不要跟他一個班。
小屁孩們一個接著一個介紹自己的名字,年齡,沒一會就到我了。
漂亮阿姨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還給我豎大拇指。
我扎著兩個小揪揪,昂首的走到講臺,學著爸比開會時的樣子,掃了眼臺下的豆芽菜們。
“大家好,我林霸霸,森林的林,霸霸的霸,今年三歲了,很高興認識你們。”
說完,我淡定的走下臺,回到座位上,全然不顧那群豆芽菜震驚的眼神。
漂亮阿姨一直盯著我,眉頭皺一個川字,反復確認手里的資料,然后對旁邊的助教說。
“打電話給秦綿的家長,問一下什麼況。”
沒事噠沒事噠,家長電話那一欄是干媽的電話號碼,干媽會包庇我的!
開學第一天:開心,非常開心,豆芽菜們都我林霸霸,哈哈哈!
可是開心的日子來的快,去的也快,沒過多久漂亮阿姨就糾正了我的名字。
放學的時候我見到了我最最最,最喜歡的人之一,小九九!
小九九開著超跑,車子副駕駛放著一個超級大的公仔。
小九九可帥可帥了,而且不管走哪里都有好多人認識他。
“小九九!!!”
我噠噠噠沖到小九九面前,“九九抱抱!”
小九九用力的刮了下我的鼻子,糾正道:“是舅舅,四聲四聲,不是九九,小屁孩!”
我乖巧的點點頭,“知道啦九九!”
發音不標準也不能怪我呀,誰讓媽咪天天讓我背九九乘法表的???
正是放學的時候,門口堵了好多豪車,好多家長。
有好幾個豆芽菜問我。
“霸霸,他是你的爸比嗎???”
“哦買噶!他是肖毅!我媽最喜歡的男明星誒!”
“臭小子,你剛剛什麼?”
還沒等我解釋,豆芽菜的家長就沖上來了,場面一度混。
結婚三年,她從來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神秘老公。直到她21歲生日那天,她喝得醉醺醺的招惹到了一個人,後來才知道那是她那神秘老公。直到一份離婚協議書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纔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小妻子。離婚不可能,分居不可能,從此對她寵寵寵。一場意外後,他們離婚,再次相遇他親手送她出嫁,並重新愛上她。虐妻一時爽,從此追妻火葬場。
結婚六年,容姝如同一個保姆,失去自我。男人的一席話,讓她幡然醒悟,「漫音要回來,明天你搬出去。」「好,我們離婚。」容姝轉身離開。再見面時,她在別的男人懷中。傅景庭的臉陰沉而可怕。「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這是我的事,好像和傅總無關。」女人笑靨如花。
她先招惹的他,睡後翻臉不認人。他百般糾纏,態度風流不羈:隻是玩玩而已。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的步步緊逼,惹來她的反感,而他卻漸漸深陷。她毅然決然離開的那天,他追悔莫及。然而,留得住她的身,卻留不住她的心。她說:我有我的誌向,不想被你禁錮在身邊。他說:不是禁錮,是培養,是愛護。這場愛與恨的交鋒,不知誰才是陷入籠中的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