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這玩笑可不好笑,老實說,是不是姜他媽又你離婚了?”
蘇阮有多喜歡姜整個大學誰不知道?
為了能更好的幫到他,連大學專業選的都是服裝設計。
出軌的概率還沒中五百萬彩票大。
林婉半點都不信。
蘇阮苦著臉,“就是公司部門聚會的那晚...有人在我的酒水里了手腳,差錯下,我....”
信息量太大,差點沒能消化,聽完蘇阮遭遇,林婉一把抓住閨的手。
“知道是誰做的嗎?”
蘇阮搖頭,“那晚整個部門的人都去了,范圍太大,本不知道是誰干的。”
“難道....就這麼算了?”
蘇阮也很迷茫,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如果將此事輕輕揭過,難免不會有第二次。
可一旦報警,第三方介調查,鬧的人盡皆知,私人信息一旦公布,以后還有安生日子過嗎?
“我不知道...”
林婉心疼的看著,“都怪我,早知道我當時就不該喝酒,只要及時送醫院,你也不會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
“這跟你沒關系,把錯攬到自己上,壞人不是更加猖狂?”
“對,我們還是得把那個小人揪出來,可你在公司一直任勞任怨,同事關系都理的不錯,誰會下這樣的黑手?”
林婉飛速梳理了遍蘇阮在設計部的人際關系,突然想到一個人。
“對了,會不會是周炳生干的?”
蘇阮震驚,“他是副總監,做出這種事就不怕被人告發丟了工作嗎?”
“阮阮,你難道忘了他是怎麼明里暗里的提示你想轉正該怎麼做了?那孫子惦記你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能做出這種事我一點也不意外,還有....”
“他跟桃月出來的事,也只是扣了年終獎,毫沒有影響他副總監的位置,我看他膽子大得很。”
婉婉說的不無道理,那麼大的事周炳生還能保住位置,換了別人早就被辭退了。
他能繼續留在設計部,背后多半有人撐腰。
蘇阮突然想到之前自己頂撞莊菲時,放的一句狠話。
“信不信我讓周總監開了你?”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底滋生。
周炳生背后的靠山會不會是莊菲?
如果對下手的人真的是周總監,那他會不會是得了某人的授意?
蘇阮越想越心驚,連逛街都心不在焉。
....
兩個小時后,地標廣場,一輛黑商務車。
秦煜州合上筆記本電腦,臉沉的看向滿頭大汗的賀楠。
“查到了嗎?”
賀楠角搐著將一份資料遞給男人。
秦煜州手接過,一頁一頁開始翻看起來。
蘇阮,,年齡22,婚姻狀況,已婚....
畢業于.....
視線落在已婚兩個字上,目筆直狠厲,后面的容秦煜州再也看不下去。
沒說謊,真的結婚了。
所以說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好的意外?
有生之年第一次想要‘’這種東西,結果卻了一個有夫之婦。
呵...還真是諷刺。
秦煜州按捺住心中翻涌的緒,骨節分明的手將一沓資料撕的碎,然后扔出窗外。
紛紛揚揚的紙屑落在泥地上,很快就被路過的泥罐車卷起的塵土所淹沒。
賀楠了鼻梁,“老板,有關蘇小姐的資料這麼多,你都看完了?”
看到婚姻狀況一欄就已經讓他一肚子氣了,哪兒還有心思看其它的?
后面的看不看沒有任何意義。
秦煜州不想說話,閉著眼睛,靠在后座假寐。
賀楠不死心的問,“那修車和賠償的事....需要我聯系蘇小姐理嗎?”
人的影忽然從腦海中閃過,一頭栗長卷發,眼眸如星,紅似火,一件劣質的米長活被穿了高定,一雙白平底鞋連牌子都沒有。
連兩百塊錢都要跟自己借,能有什麼錢?
讓賠錢不是變相跟自己老公離婚嗎?
離婚....
秦煜州腦子里‘嗡’的一聲,片刻后又歸于平靜。
他還不至于下流到搶人老婆的地步。
算了,就當是給的神損失費吧,他確實做的過分。
“不用聯系,把車修好就行。”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算了?
賀楠不知道老板的什麼瘋,只能照辦。
....
想到下周要跟姜參加飯局,每個月五十萬的份上,蘇阮買了適合出高端場所,得又大方的服。
林婉雖然上說著姜的錢不花白不花,可真要花的時候又開始推三阻四的,最后也只買了個幾千塊的包。
回到別墅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王姨見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門,怪氣道。
“呀?蘇小姐這是中彩票了?這牌子的服和包得好幾萬吧?”
莊菲聞聲趕來,一雙眼睛好似要將盯出個窟窿。
“你哪里來的錢買這些?”
馬仕的包,香奈兒的服,這一套下來就得好幾萬。
跟周炳生打過招呼,蘇阮只能拿一個月三千的實習工資,多的一分都沒有,上有多錢莊菲門兒清的很。
擺在眼前的這些東西明顯超出了的經濟能力。
“蘇阮,你該不會是背著我兒子在外面找男人了吧?”
聞言,蘇阮一張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婆婆反應這麼大,姜多半也沒把補償的事告訴莊菲。
不知道姜是出于什麼原因,但如果此時把事說開,蘇阮不敢保證會不會火上澆油,更不知道莊菲會不會出卡來。
“我沒有在外面找男人,這些是林婉買的。”
林棟國雖然給不了林婉足夠的父,可在質上卻沒虧待過。
林婉也會經常送一些奢侈品,只是這次數量有點多。
莊菲不覺得意外,‘哦’了聲,“原來是那個私生啊,我不是警告過你別跟走太近嗎?”
“一個小三的孩子,你跟做朋友,想讓圈子里的人我脊梁骨?蘇阮,你安的什麼心啊?”
蘇阮清楚的知道,莊菲瞧不起婉婉從來不是因為的出,而是因為林婉了這個朋友。
因為是蘇阮,是孤兒,出低,用自殺姜娶了自己。
莊菲不喜歡,連帶著不喜歡所有跟接的人。
只要跟走的近的朋友,莊菲總會找各種理由讓們之間斷了來往。
剛上初中時,跟同班的劉悅,朱佳佳關系極好。
莊菲就總在面前說,“姜家什麼份?你也算姜家半個兒,以后不要跟這種死窮鬼來往,丟我的人。”
當時的蘇阮不到十六,頂不住力,只能聽話。
可現在的蘇阮已經二十二了,是獨立的個,也有權決定自己的朋友圈子,之前沒有聽婆婆的話跟林婉絕,之后也不會。
“林婉是我的朋友,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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