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是幫忙的,可幫著幫著,氣氛就變了。
一個小時后,黎焰意猶未盡:“老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不要跟你一起去了,你先去,我等你出來再去洗。”
“別,一起洗,能夠節約用水!”
“我信你個鬼!”秦悅嗓子有點嘶啞,沒好氣的道。
然后推他:“趕去!我晚上沒吃飯的,到沒力氣了,我要點些東西吃。”
“劉叔連飯都沒安排?”
“不是沒安排呢,是去飯店的途中,他朋友出了點狀況,很急,所以就沒去吃飯了,我跟倩語們去逛了花市,買了很多花兒,就回來了。”
黎焰想起酒店大廳看到他們的時候,呂博文懷中抱的那一大把花兒,抬手刮了一下的鼻子:“買那麼多花,當飯吃嗎?”
“當飯吃肯定是不能夠啊!寄回去的。”
秦悅說著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快遞應該已經取走了,我給阿媽打了電話,收到就起來。”
黎焰點頭:“那要不穿服,帶你出去吃夜宵?”
“好啊!”
秦悅剛剛應下,手機響了,是劉志強打過來了:“悅悅休息了嗎?方不方便出來?劉叔請你吃個夜宵啊!”
秦悅一個姑娘家過來的,其實劉志強也不便多打擾,但實在是關于乾黎廣場的一些細節,還需要詳細商討一下,所以也顧不得很晚了,能把人約出來吃個夜宵,聊一聊是最好的。
“方便,方便!”秦悅笑著應:“劉叔,焰焰也到春城了,你說個地址,我們來找你。”
“小焰也到了啊!那可太好了,你們是在酒店嗎?我現在就過來接你們啊!”
雖說是吃夜宵,可劉志強選的地方也十分雅致,安靜。
座后,秦悅就問:“劉叔,你那位朋友,離危險了吧?”
“嗯,幸虧發現得早,送醫也及時,搶救過來了!”
提起好友,劉志強的眉頭皺著。
“什麼事這麼想不開?”黎焰問。
剛剛他就聽悅兒說了,劉叔是因為一個朋友輕生,所以才沒一起去吃飯的。
“哎,這事兒說來也是麻煩……”
考慮到秦悅的份,劉志強將事娓娓道來,就想著,萬一,萬一能幫得上一點兒忙呢?
他那位自殺的朋友,蔡志堅,兩人認識已經快二十年了。
說來也是緣分,當初不打不相識,名字里都有個‘志’字,興趣,好也差不多,格也很合得來,兩人就漸漸了朋友,鐵哥們兒。
生活中互幫互助,做生意也是在各自的領域發發熱,誰要是有個資金短缺啥的,不管多錢,只需一個電話,連借條都不需要的那種。
在這個勾心斗角,利益至上的社會,能有一個這樣肯為對方掏心掏肺的兄弟,實在是一大幸事。
可是從今年年初起,蔡志堅就開始疏遠他。
一開始,劉志強以為是生意太忙,大家沒太顧得上維系兄弟。
沒關系,他主一點就是了嘛。
可漸漸發現,蔡志堅故意躲著他。
為此,他還特意找老蔡聊過幾次,老蔡對他都是不冷不熱,甚至有段時間,電話都不接了。
劉志強想不通自己是做了什麼,惹老蔡那個小肚腸的男人生氣了?
卻是沒想到,老蔡那不講武德的家伙,對外到散布他的壞話,說他賄賂政府員,包小三啥的。
他不信傳言,去找蔡志堅對峙,那死沒良心的王八蛋,居然冷嘲熱諷,說什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誰能忍啊?兩人從此鬧掰,分道揚鑣,不再聯系。
直到上個月,再次接到蔡志堅老婆的電話,對方開口找他借兩萬塊錢。
劉志強覺得奇怪:嫂子找他借兩萬塊?兩萬塊都要借?確定不是需要借兩百萬,又不好開口?
于是,他約了舒秋玲見一面。
這次,蔡志堅也同來了,許久不見,這一見嚇一跳,短短兩三個月,老蔡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曾經的豪車,名牌服皮帶皮包,啥都沒了。
他還調侃:“老蔡你是不是破產了?”
蔡志堅苦笑:“若只是破產,那倒又好咯!”
通過談,劉志強才知道,曾經風無限,叱咤商場的大老板,現如今已經一無所有了。
不是因為賭博揮霍,也不是因為投資失敗,而是被人陷害,掠奪。
而這使卑鄙手段掠奪蔡家財產的,還是企圖一手遮天的政府員。
蔡志堅有個’旭慶食品廠‘,是他父親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創辦的。
后來在蔡志堅的手中發揚大,旭慶食品廠名下包括:礦泉水,飲料,罐頭,食麻辣,類,業等等。
在各大超市的貨架上都能看到’旭慶‘的貨,特別是在西部地區,這個牌子賣得很火。
在一次飯局上,蔡志堅結識了春城公安局的副局長,胡婭。
胡局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想要‘旭慶’。
蔡志堅自然是拒絕的,‘旭慶’是家族企業,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都是姓蔡的主持大局,不接外人的干涉。
這件事開始,就埋下了伏筆,后來一些機緣巧合的原因,蔡志堅再次得罪了胡局長。
從那個時候,也就是去年的下半年開始,胡婭就開始打‘旭慶’。
蔡志堅這人呢,是個吃不吃的,一是覺得自己正不怕影子斜,沒有什麼可抓的小辮子,二是覺得一個政府員,不管怎麼樣,是要知法守法的吧?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
有的人,一開始是立志要為人民服務的,可隨著職位的高升,的膨脹,們就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胡婭在去年過年的時候,給了蔡志堅最后一次機會,說愿意出錢收購他手中50%的旭慶份。
蔡志堅依舊明確表示:沒得商量。
胡婭開始從他邊的親戚下手,哥哥被車撞斷,肇事者逃逸,一直沒找到。
父親院,各種‘合合理’的原因,錯失治療良機死亡。
‘旭慶’廠里接二連三出事,吃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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