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喜歡你!”韓梓汐哭的梨花帶雨,“你只要稍微看我一眼,就一眼,我不信你沒有對我過心。”
程嘉爍站起,他撥開韓梓汐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站起就準備走。
“你喜歡黃蘇禾對嗎?”韓梓汐沖著那個背影吼著,只想印證一個答案。
果然,那個背影在聽到黃蘇禾的名字后一滯,隨后一言不合地走掉了。
在單里,什麼才是殘忍,明明表達了意,那個人卻無于衷。
像是為了報復似的,第二天韓梓汐就答應了一個男生的告白,并在宿舍樓下當眾擁吻,煞眾人。
盧祺安堅持不懈地出現在黃蘇禾面前,瘋狂刷存在。
導致后來茶店的同事都默認他倆在一起了。
這天盧祺安照舊在快要下班時來到店里。
同事跟他打招呼:“來接蘇禾啊?”
盧祺安點點頭,故意讓人誤會:“應該做的。”
同事捅捅黃蘇禾的胳膊,小聲說道:“你男朋友好稱職啊,每天來接你下班誒。”
黃蘇禾無語凝噎,“再說一遍,他不是我男朋友。”
“對,現在還不是,”盧祺安在后面不嫌事兒大地接話:“現在還只是追求者。”
……黃蘇禾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回校路上,黃蘇禾忍不住再次問起那個問題:“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不理解。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盧祺安反問。
“不需要嗎?”
盧祺安抿笑笑,“對我來說不需要。”
“蘇禾同學,你不用顧慮太多,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我好像聽過一句話,喜歡你是我的事。”
這好像是盧祺安第一次這麼正經地說話,此刻他的眼睛波流轉,像是有璀璨星辰。
喜歡你是我的事。突然很,喜歡你是我的事。
黃蘇禾點點頭,“嗯。”想到了程嘉爍,突然覺得這麼幾年的暗有了意義。
盧祺安滿意地了黃蘇禾茸茸的頭,“這才乖嘛。”
黃蘇禾翻了個白眼過去,“盧祺安,你不要得寸進尺哦。”
“知道啦,小孩。”
快要期末考試了,這幾天大家都在臨時磨槍。任雪堅持每天五點半起床,然后去自習室占座位。
本來前一天大家約好和任雪一起早起的,但看著窗外完全還黑著的天空,還呼呼地刮著寒風,眾人起床的降到原點。
張芝芝在床上掙扎著,“算了,在宿舍一樣復習,我……我還是再睡會。”
黃蘇禾著惺忪的眼睛,試圖翻起來,但下一秒又進了被窩里。太冷了。
任雪看著室友們這個樣子,無奈地問:“蔓怡?”
付蔓怡捂著肚子,“我姨媽來了,痛得不行了,不好意思啊,任雪。”
“好吧,那你就待在宿舍吧。我桌子上有紅糖哦,你想喝的話可以去拿。”
“嗯,任雪你真好。”付蔓怡嘟囔著翻了個子。
任雪到自習室的時候人還不是很多,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開始總結重點和復習課本。
突然有人的名字,“任雪。”
任雪看過去,發現了隔壁桌的嚴池。
對方沖擺了擺手,任雪點點頭笑了笑。低聲音道:“你來這麼早啊?”
“你不也一樣。”
也許是早起的緣故,嚴池的黑眼圈若若現,頭發也自然地垂下來,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如此頹態依舊擋不住他的帥氣。
兩人正準備投課本時,任雪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哦對了,蔓怡生理期,今天不來自習室了。”
嚴池點點頭,“我知道,告訴我了。”
任雪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蠢,人家兩個是男朋友誒,隨時聯系,還需要你一個外人去告訴。
其實任雪知道,只不過想要多跟嚴池說句話而已。
或許今天這場相遇,是命中注定也說不定。想起初見嚴池時加速的心跳,還有兩人都不能吃辣的共同點,還有喜歡泡在自習室的習慣……
先來后到好像不怎麼重要嘛。任雪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個邪惡的想法。某種念漸漸侵襲了的大腦。
考試周是沒課的,所以復習時間相對放松。
七點二十的時候,任雪收拾收拾準備吃早飯,“順便”問了隔壁的嚴池,“一起吃早飯去?”
嚴池點點頭,“好。”
出去后才發現天沉沉的。“聽說今天有雨夾雪。”任雪點開手機確認,昨天聽張芝芝說了一。
“是,你帶雨傘了沒?”
任雪搖頭,“沒有。”
“沒事,我帶了,要是下起來的話中午我送你回宿舍。”嚴池自然地接著話。
“嗯,那就提前謝謝你了。”真暖,蔓怡找了個好男友。
下一秒任雪就在心里默默許愿了:下起來吧,越大越好。想,如果老天爺給機會的話,絕對要抓住。
于是如希的那般,任雪功站在了嚴池的傘下。嚴池也很有紳士風度,盡可能地把傘往任雪那邊偏。
一開始兩人之間的間隔太大,完全還能再站個人。任雪主朝嚴池湊了過去,“往中間點,你看你都淋了。”
嚴池看任雪一眼,不聲地把子往里偏了偏。走到最后,任雪像是整個人依偎在嚴池上似的,在其他人眼中無異于。
任雪在食堂買了飯,還幫付蔓怡帶了份,最后是嚴池付的錢。
嚴池將任雪送到宿舍樓下,把兩袋盒飯遞給任雪后,才悠悠開口:“那我走了。”
任雪抬起手,俏皮地了手指:“拜拜。”
見嚴池對并不反,任雪在心里開心得快要瘋了。
不過該代還是得代。回到宿舍后,任雪先是喊付蔓怡起床吃飯,惹得付蔓怡直喊:“嗚嗚嗚,小雪雪你太好了,還幫我帶飯。”
“怎麼可能讓你著嘛。”
“那個啥,”任雪頓了頓,“外面下雪了,我沒帶傘,是嚴池送我回來的。”
付蔓怡只是“哦”了聲,“你到他了啊?”然后翻下床準備吃飯。
“嗯,在自習室到的。”任雪盯著付蔓怡的臉,害怕出現一點懷疑或者波。可,本就不以為然。
任雪在心里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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