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陸景慎剛,秦臻臻一點都沒怕,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看到許墨沉,卻覺得很委屈。
沒有理由的委屈。
甚至還有些紅了眼眶。
但什麼都沒說,一把拉起他的手,哽聲道:“我們走。”
許墨沉站了有一會了。
正好聽到陸景慎罵他小白臉,而秦臻臻嚴詞反擊,懟得陸景慎暴怒不已。
所以被拉走時,他沒有任何反抗。
兩人走了好長一段路,見出口就在不遠后,秦臻臻才松開了他的手。
眸像是盛了水似的,水汪汪的。
“你什麼時候到的?聽到了多?”
陸景慎見一語道破事實,清冷俊的臉上溢開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幾分鐘前,正好聽到你說不會出軌,讓他別作死。”
秦臻臻從他里聽到自己的說的話,忍不住想笑。
可片刻后,想到以前的事,這抹笑就淡了。
往前走了一步,坐在了花園里的木椅上。
纖瘦的軀看起來格外弱。
“一年前我跟陸景慎訂過婚,婚約是雙方父母做主訂下的,我跟他長大了才知道。后來我們彼此喜歡,相了三年后決定履行婚約。當時所有人都很滿意,我媽媽還專門定制了一套珠寶給我,陸夫人還想將陸家的家傳之寶給我,但被我拒絕了。”
“當時我還陸夫人婉姨,對我很好。知道媽媽不許我吃垃圾食品,會親自下廚幫我做健康的零讓人帶給我,每次出去旅游也會給我帶禮。可以說,是我很喜歡也很敬重的長輩。可剛才宴會上看到我,仿佛是看陌生人。”
“你說,我得有多討人厭,才會讓的態度變化得那麼快?”
許墨沉看抱住自己的雙肩,越越小,似是在用這種方式自保。
幽冷的眼瞳一暗。
邁開大長走到面前,握住發涼的手,輕輕將按進了自己懷里。
“這些都過去了。既然很多事已經變了,那就接事實,為這些人難過不值得。”
秦臻臻靠在他的肩膀上,屬于他的氣息將牢牢包裹,讓覺得安全十足。
抑的緒像是有了突破口,悉數傾瀉。
“道理我都懂,只是還是會難。明明一切那麼好,卻突然間都變了。我好像為了一個累贅,被所有人憎惡厭棄。”
許墨沉的手收得更,將牢牢護在懷里。
“你不是累贅,你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的聲音沉穩持重,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秦臻臻聽得心口巨震,眼睛隨之發酸發熱。
到最后,模糊了一片。
一個人支撐得太久了。
有緒不敢表,有委屈也不敢告訴外公。
如今在許墨沉面前,終于能自在一些了。
真好。
……
馮雅蕓與陸景慎訂婚的消息霸占了北城足足三天的頭條,熱度才慢慢降了下去。
這三天里,秦氏也上了兩次熱搜。
一次是因為沾了陸家的,另一次則是公開了東大會的召開時間。
隨著時間一天天近,不僅外界對這件事十分關注,就連馮家部也是暗涌浮。
秦臻臻看破不說破,一如既往在醫館開診。
看起來什麼都沒做,實際上卻已經收集到了不跟秦氏有關的信息。
就在秦氏的東大會即將舉辦的前一天,胡東旭突然收到了一則重要消息,立刻聯系上了秦臻臻。
“大小姐,我剛聽說馮添正在拉攏支持他的人為秦氏改名,打算在東大會上投票表決!一旦改名功,那秦氏就真的要被他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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