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卿寵溺的笑了笑,打著方向盤把車停好,和一起下了車。
兩人手挽著手走進大樓的那一幕是那麼的溫馨好,以至于站在黑暗角落里的齊宴書,都有些嫉妒了。
如果當初沒有那盆花,現在每天和尤歡過這種生活的人就是他。
思及此,他又給監獄那邊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多“照顧照顧”白梔。
這個恨,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但是周言卿這邊的賬,他也會算。
那麼多人覺得周言卿好,不就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麼。
既然如此,他就毀了這個所謂的家世背景,他倒要看看,還有誰能看得起周言卿!
—
陳最在酒店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尤蓉聯系他。
天快亮的時候,他原本還抱有希的那顆心,徹底沉了谷底。
一開始那條項鏈確實是要給尤蓉的,但是他在杉磯遇到了他的初。
哪個男人沒有心頭白月?
他也不例外。
當初這位白月跟著家人出國定居,他們才分開。
因為長時間沒有見面,那天在拍賣會上無意間遇到,也很喜歡那條項鏈,他便做主把那條項鏈送給了。
反正這世上稀有的項鏈多的是,這條給了,他再買一條別的給尤蓉就是。
尤蓉那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剛好和自己的白月在一起,下意識的,他不想讓白月知道自己已經有新歡的事,所以說了沒幾句就掛了。
至于從酒店一起出來,完全是因為巧合。
挽著他的手臂也是想重溫一下過去的時。
那個時候陳最還心存幻想,覺得或許到現在還喜歡自己。
然而,是他錯了。
他開車把送回去的時候,才知道已經結婚了。
嫁的是杉磯當地的一位大富翁。
陳最那一刻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他突然就很想尤蓉。
回去時他瘋狂的給打電話,但一開始顯示無法接通,后面就是關機了。
尤蓉只有拍戲的時候才會這樣,他下意識覺得去工作了,便也沒在意。
直到十二個小時之后,他看到了尤蓉發來的那條信息。
他快速讓助理調取了尤蓉近兩天的行程記錄,原來來杉磯了!
而且當時就站在他們的對面,看著他們從面前經過。
那一刻,陳最清楚的覺到了心里某個地方崩塌了。
他瘋了似的給尤蓉打電話發信息,聯系邊的人,并且買了機票火速回到南都。
但是連的經紀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無奈之下,陳最只好去京都找了尤歡。
尤蓉對的妹妹極為寵,就算不理別人,也不會不理妹妹。
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找自己,確實是因為想結束這段關系了。
陳最深吸氣,躺在床上剛想瞇一會,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立即起接起來,“喂?”
“陳最,我在酒店門口,你下來,我們見一面。”
是尤蓉!
陳最以最快的速度下樓,邁著大長奔出去時,看到了路邊停著的那輛阿斯頓馬丁。
車窗緩緩降落,出駕駛位上尤蓉致的側臉,“陳最,上車。”
陳最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看到尤蓉時緒十分激,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蓉兒,那件事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跟你……”
“陳最。”
尤蓉今天開了哥哥的車,所以沒有戴口罩和墨鏡,只是頭上扣了一頂黑的鴨舌帽。
面無表的看著陳最,你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想聽你的解釋的。”
陳最臉上激的表漸漸收回。
他錯愕的看著尤蓉,突然就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此刻的心了。
從失落到驚喜再到跌谷底,真的只需要一瞬間。
“我找你是想親口告訴你一聲,我們之間完了。”
“你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妹妹,也不要打擾。”
“你的這點破事不值得我妹妹勞心勞力。”
“你明白嗎?”
“我們之間原本就是因為一杯差錯的酒開始的,現在趁著大家都沒有陷進去,早點解對誰都好。”
陳最眼眶變得腥紅。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尤蓉,“我不信你能這麼輕易的放下。”
“尤蓉,你當真這麼狠心嗎?”
尤蓉嘲諷的眼神和他在空氣中對視,“不然呢?”
“陳最,你說想跟我解釋,那你想跟我解釋什麼呢?”
“解釋那個人是你的初?解釋那條項鏈是因為喜歡你送給了,想買一條其他的彌補我,還是解釋你對余未了,送回家想和舊復燃,結果發現已經結婚了,從頭至尾只是在跟你鬧著玩?還是你想解釋,你現在已經不喜歡了是我誤會了?”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你錢包夾層里到現在都留著的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呢?”
“也不要對我說時間太久了忘記換了這樣的假話,陳最,我們都是將近三十歲的人了,不是十三歲,不玩深那套。”
“你所有能想到的解釋,我都已經讓人查的清清楚楚了,你還怎麼解釋呢?”
“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你認為我可能直接跟你說出結束那樣的話嗎?”
“陳最,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你如果了解我就會知道,我從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既然你把心沒有騰干凈,那為什麼要讓新的人住進去?”
“再者,我們這幾個月的關系里面,你也從未開口要求我做你的朋友,不是麼?”
“只是我們都默許了這層份罷了。”
“所以,就當這幾個月我們是P友,現在關系結束了,好聚好散,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哪天商業酒會上遇到了,還能做個點頭之的好友。”
陳最看著尤蓉極其冷靜的模樣,心變得越來越差。
他沒有想到,尤蓉居然真的會這麼做。
他一直覺得就是上說說,和其他人一樣耍小脾氣,等他主低頭了哄了,就會再次投自己的懷抱。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是他想錯了。
說的沒錯,或許他本沒有深了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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