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想著,尤歡最好能一直好好活著,別等出來!
不然絕對不會放過的。
白梔被抓進去的那天,網上的言論形了兩撥,其中一撥是堅定維護白梔是被陷害的,另一撥是罵那一撥人分不清青紅皂白的,熱鬧極了。
尤歡簡單看了下網上的言論,覺得還是小瞧了白梔的那群腦殘。
大頭子都已經回踩了,在網上的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偏偏這些人還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我行我素。
尤歡搖了搖頭,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繼續吃飯。
“白梔這次大概能被判多久?”
尤歡吸溜了一口面條,抬眼看向周言卿。
周言卿俊眉輕挑,薄勾著淺淺的笑意,“認錯態度良好,且愿意全款賠償你的話,估計一年多時間就出來了。”
尤歡聳了聳肩,“估計一年后出來又是一場雨腥風。”
周言卿,“那與我們無關了,希能夠找到齊宴書去報仇,而不是把目一直放在你上。”
“這樣真的沒勁的。”
尤歡點了點頭,“我也覺得。”
白梔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最后果真如周言卿說的那般,被判了一年零三個月。
庭審結束后,齊宴書專門去了監獄里探。
看到齊宴書,白梔眼里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恨意。
“齊宴書!你還敢來看我!我變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
齊宴書雙疊,姿態隨意的坐在對面,眉眼微微上挑,“你若是聽勸,能聽得進去人話,現在還會坐在這里嗎?”
“白梔,你不要忘了,當初在醫院,我明確說過我不喜歡你了,我說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是對你的擒故縱,也不是在刻意吊著你,你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難道連這個都不懂?”
“那你也配和我在一起?”
“還有,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我家里條件不一般,尤歡家里的條件怎麼會差。”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怕告訴你,尤歡哥哥是尤崢,也就是崢嶸集團的總裁,還是的親哥哥。”
白梔瞳孔微,滿臉的震驚。
所以,簽署崢嶸集團很有可能是一場謀?
怪不得他們要讓簽署一份保底協議,原來一開始,他們就沒真的想著要簽,就是為了給一個教訓,偏偏還看不清。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也有必要知道,歡歡的老公周言卿,是周家未來的家主。”
“周家你應該不陌生吧。”
白梔:“……”
這些事為什麼沒人告訴過?
為什麼現在齊宴書才想起來說這一切?
白梔放在桌上戴著手銬的手慢慢收,骨節泛白,面如土,咬牙切齒的看著齊宴書。
“周言卿目前雖然還沒有接管周氏地產,但未來也快了,再說周言卿堂哥,常年居高位,你的演出這次場地臨時被封,估計就是他的手筆。”
“白梔,我告訴你這些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不要去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你斗不過我們,也斗不過資本。”
“我們早就挖好了坑等著讓你跳下去,不管是周言卿還是我,都會無條件護著尤歡,即使不我,那也沒關系。”
“我之前確實會念著我們在一起過的份上,對你百般容忍,但當我知道你刻意鼓去找尤歡的麻煩時,我對你的最后一容忍也消失了。
你要明白,從始至終,拒絕你的人都是我,不是尤歡,你拿出氣毫無道理。”
“尤歡的姐姐是尤蓉,也就是前段時間剛拿到影后獎的那位,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第一部戲就是和合拍的吧,你覺得你逃得過嗎?”
“即使崢嶸集團放過你,尤蓉也不會放過你。”
“我勸過你的,但是你不聽,所以我只能用我的方法來理了。”
白梔眼神慢慢變得黯淡無。
這一刻,終于明白自己有多不自量力。
原來一開始這件事就是個謀,而齊宴書也早就知道,但是他從來沒有提醒過自己。
甚至他還在里面推波助瀾。
白梔徹底崩潰了。
瓣微微抖,眼神兇狠的瞪著齊宴書:
“滾。”
“齊宴書你給我滾!”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滾啊!”
“我當初為什麼要喜歡上你這種人!”
看著激又傷心的模樣,齊宴書心里沒有任何波,甚至看向白梔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弱智。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起理了理西裝,語氣平淡,“我也很后悔,當初沒有看清你的真面目,和你這種人在一起那麼多年,浪費了我的幾年時。”
“如果沒有和你的那段孽緣,現在的我早就和尤歡結婚了。”
“也不至于嫁給別人。”
“你當初出國把梔子花留給我,不就是想膈應我麼,你功了,因為你的一盆破花,我和尤歡功分手了。”
“是我親手把推給了別人,我沒有資格原諒以前的我,當然,我更加不會原諒你。”
“白梔,我你的時候你不知足,我現在不你了,你要明白,我對你能有多狠,就會有多狠。”
白梔:“……”
看著齊宴書皮笑不笑的表,白梔心里涌出一層深深的恐懼。
這一刻是真的害怕了。
現在才知道,原來齊宴書還有這麼恐怖的一面。
但偏偏,還看不清。
白梔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眼看著齊宴書要走了,緒失控的大喊:
“齊宴書——!”
“如果,如果我當初沒有出國,我們現在會結婚嗎?”
齊宴書微微側首,余瞥了一眼,“抱歉,不會。”
“因為你不可能裝一輩子清純的梔子花。”
“早晚有一天,我會看清你惡毒的真面目。”
在白梔朦朧的淚眼中,齊宴書毫不猶豫的提步離開,他甚至連回頭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白梔哭的肩膀微微抖,最后還是獄警走過來把給帶走了。
探監結束,齊宴書開車回了公司。
白梔只是一個小曲,他的正事還沒有開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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