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卿看著助理發來的那段話陷了沉思。
齊宴書確實不像是會找下沉市場的人,況且齊氏集團自從立以來一直走的都是高端,這次突然找到方樂,真的讓人不得不懷疑。
難道是他知道了方樂和他的關系,想要聯合起來對付他和尤歡?
那也沒道理,因為按照齊宴書的子來說,他就算找聯盟,也不會找方樂。
周言卿瞇著眼想了想,給助理回復:
【查一下齊宴書這兩天的行蹤,再查一下方樂的,看兩個人有沒有什麼接。】
趙然立即給他回復,【好的老板,馬上就去。】
尤歡洗漱完出來,趙然的資料也發了過來:
【老板,查清楚了。】
【今天方樂去清吧找了老板娘,齊宴書也要去清吧,兩人就遇上了那一次,其余時間沒有任何流。】
周言卿盯著屏幕,若有所思。
尤歡走過來順勢坐在他懷里,一只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垂眸間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手機屏幕。
“你在調查齊宴書和方樂嗎?”
尤歡沒忍住問道。
“嗯,”周言卿攬著的腰肢,抬頭在角親了下,“齊宴書在找方樂做代加工,所以我有點好奇。”
尤歡點了點頭,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頭,“那你發現什麼了?”
周言卿不冷哼,“我發現齊宴書在給你報仇。”
嗯?
尤歡再次直起子,不解的看著他,“報仇?報什麼仇?”
周言卿,“就是這次方樂指使人來清吧鬧事的仇。”
“他今天不是去清吧了麼,大概是聽員工說起這件事,調查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對齊宴書來說,并不難。”
尤歡了然的點了點頭。
眼底劃過一嘲弄的笑,勾著不屑的弧度,“我不稀罕。”
“一年前我的清吧也遭過類似的事,但那次是恐怖分子,我當時很害怕,躲在吧臺后面給齊宴書打電話,打了好多遍他都沒有接聽。”
“最后終于接通了,他不耐煩的告訴我,沒事不要給他打電話。”
“后來他從我哥那里聽說了這件事,倒是跟我道歉了,不過有一次吵架時,他說我就是矯,小題大做,這點事都要給他打電話。”
“現在這也是小事,他倒管起來了?真的很有意思。”
周言卿聽到尤歡說的,手掌在背上輕輕拍了拍,“抱歉,又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那次恐怖襲擊,遇見西餐廳也沒能幸免。”
“我當時本想去對面救你的,但沒想到被當了人質,肚子上被捅了一刀,一個多月才好。”
尤歡倏地睜大雙眼看著他,“你那個時候就認識我了?”
周言卿微笑著點頭。
“我一直都認識你。”
“只是你不記得我罷了。”
尤歡愈發的驚訝了。
本想纏著周言卿,問問他更多的細節。
就說嘛,周言卿每次恰到好的關心,總讓覺得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沒想到的第六是準確的。
“好了,早點休息。”
“這些事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會讓你知道的。”
現在不告訴尤歡,是不想讓有生活力。
他想等徹底上他時再告訴這一切。
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的才能稱得上純粹。
現在尤歡雖然不喜歡齊宴書了,但周言卿能覺到,對他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比如今天在清吧發生的事。
第一時間沒有選擇給他打電話,就說明在心深,他目前還不值得完全被信任。
因為一個人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如果不是他問起,可能這件事得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才會提起。
再比如說,清吧的桌椅。
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找尤崢給訂做,而不是找他這個老公。
雖然他知道尤崢很寵尤歡,但是他介意尤歡在出任何事的時候,第一件想起的那個人不是他。
那套桌椅他也能找到人可以訂做,或者可以先找他,然后再找尤崢。
也沒有。
周言卿從來都是個謹慎的人,不管是在還是在工作中,他會有計劃的去完每一件事。
但是,和尤歡結婚這件事,確實在他的預料之外。
尤歡帶著滿腹狐疑,就那樣進了夢鄉。
睡覺之前還想著要問問周言卿呢,結果腦袋一沾到枕頭上,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周言卿洗漱完出來,尤歡已經睡了。
他替掖了掖被角,把空調設置合適的溫度,掀開一側的被子躺下。
第二天不用上班,尤歡起床時已經十二點了。
了惺忪的睡眼,走出臥室,聽到廚房傳來切菜的聲音。
踩著拖鞋慢吞吞的走過去,尤歡看到是周言卿正在剁辣椒。
整個廚房里充斥著辣椒的味道,尤歡了鼻子,被刺激的差點打噴嚏。
“鼻子難嗎?”
周言卿注意到的作,轉頭眼神溫的看著。
尤歡搖了搖頭,“沒有啊,就是覺得這個味道有點嗆。”
“那你先去洗漱?我馬上就好了。”
尤歡看了眼放在籃子里的焯完水的藕片,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周先生果然厲害,沒想到做的像模像樣的。”
周言卿手指沾了辣椒,本想一的臉頰,但最后又收回了手。
辣椒要是弄到尤歡臉頰上就不太好了。
看見他的作,尤歡微微一笑,出手臂環住他的腰,一頭扎進他的懷里,里還不停的嘟囔:
“抱抱。”
“周言卿,我每次早上醒來都看不見你,我會覺得有點孤單。”
“其實你可以不用做飯,但我希你能多陪陪我。”
周言卿雙手自然垂落在側,他低下頭,看著懷里茸茸的腦袋,一顆心頓時被塞得滿滿的。
他以前一直不明白人為什麼要,為什麼要結婚。
直到他遇見了尤歡。
他和,最后甚至還和結婚。
如今算是夢真,所以他就想著,對好一點。
聽到說早上睜開眼睛想看到他,周言卿的心臟在那一刻,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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