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晴抱著雙臂,靠在洗手臺邊:“別拿他來我,我本不在乎。我呢,純粹是想發泄一下而已,誰讓那個經理,對我呼來喝去指手畫腳不尊重人的?”
主管看著,真是頭疼。
又不能太過,也不能太輕,而且一晴很明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一晴拍了拍手:“馬桶都刷干凈了,你非要說不干凈就自己手吧。走了。”
昂著頭,很是神氣的從主管面前走過。
出了洗手間,拐了個彎,一晴正想去前臺小姐那邊,順點糖果墊墊肚子什麼的,視線里,卻出現了一抹極其悉的影。
殷立承怎麼來城南公館了?
他要買房?
一晴怔了兩秒,迅速的折返回洗手間,還跟迎面而來的主管撞了個正著。
“哎喲一晴,我這老骨頭經不起你這麼撞,怕是要散……”
“噓。”說,“主管,我不想當保潔了,我要做銷售,賣房子。”
主管回答:“是你自己說不賣笑不當銷售,寧愿干活的。”
“我現在反悔了。”
“你到底要鬧哪出?”
一晴神一笑:“我跟薄以澤通個電話,回頭再找你。”
主管傻眼了……跟薄總通電話?
這一晴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有薄總的聯系方式,而且語氣自然,似乎很的樣子。
究竟是什麼人!
一晴靠在門后,看著薄以澤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的按下撥通。
“嘟,嘟——”電話一直于未接通的狀態,一晴不停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跟薄以澤斗……最重要的就是冷靜。
電話終于通了,一晴聽到那邊傳來淺淡的呼吸聲,但是,沒有聲音。
他在等開口。
“薄總。”一晴率先出聲,“對于我這兩天的表現,你還算滿意嗎?”
“一般。”
“我覺得這樣沒意思的,無聊又稚。”
薄以澤的音調微微上揚:“所以?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我都沒有犯錯,怎麼意識啊。”
“很好。”他說,“那就繼續待著吧。”
“別啊,我們談談條件吧。”一晴說,“怎麼樣?”
薄以澤作勢就要掛電話:“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
“等等。”也不賣關子了,“你把我扔到城南公館來,如果只是讓他們辱我的話,好像也沒有太大意義吧。”
辱?誰這麼對了?
他代的,只是讓吃點苦頭而已。
不等薄以澤深想,一晴的聲音傳到耳中:“薄以澤,我們來打個賭吧。”
他的指尖輕扣著桌面,一下又一下:“打賭?”
“對啊。就賭我能不能在今天之,憑借自己的努力,賣出城南公館一套房子。”說,“我贏了,你讓我回酈園。我輸了,你說讓我怎麼辦就怎麼辦。”
城南公館是京城排名前三的豪宅。
一套房子,都是五千萬起步,別墅更是高達好幾億。
想要來城南公館看房,是需要驗資的,價沒過億的話,連看房資格都沒有。
而一晴竟然說,能在今天之,賣出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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