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長達八個多小時,到了之后又輾轉幾趟公車,到達西部已是傍晚。
四周荒無人煙,阮穎無落腳,想到學長還在這,便打電話聯系,學長開越野車親自過來接。
學長的妻子也很熱的招呼了,晚飯過后,陳霖鋒才詢問,怎麼會突然回來。
阮穎告知,陳霖鋒說道:
“尉遲上將我認識,我帶你過去找他。”
想了想,又道:“尉遲上將向來清廉公正,如果你與他解釋,一定會還給你大哥清白的。”
阮穎點點頭,隨后隨著陳霖鋒,前往二十多公里的軍區。
到了后,從車里下來,看著眼前悉的軍區,腦海不由得浮現出一幀幀畫面。
當初剛來西部時,恰好遇上這里部隊演習,有人作失誤,炸傷了很多人。
與醫院的人匆匆忙忙趕過來,包扎,治療,手。
之后,還被院長安排,文藝匯演。
因容貌致、材姣好被選中,當晚帶領其隊員跳了一支舞。
沒想到,大哥的軍隊竟是這!
可半年前,那時的他,早就離開了吧。
阮穎沒多想,隨著學長進去,因為他與尉遲上將關系好,輕易就放行了。
陳霖鋒將帶到辦公室門前,說道:
“尉遲上將脾氣很好的,人也好說話,好好與他解釋,等理好后,再打電話聯系我,我過來接你。”
“謝謝你,學長。”阮穎道謝,看著陳霖鋒離開后,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才敲了敲門:
“你好,尉遲上將,我是阮穎。”
“請進。”里面傳來儒雅、沉穩的男音。
阮穎推開門進去,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異常健壯的男人穿著淡黃迷彩軍裝,坐在辦公桌前,氣場強勢。
他看向進來的人,不茍一笑的臉揚起淺笑,起溫潤道:“你就是小穎吧?快坐。”
阮穎怔了下:“尉遲上將,你認識我?”
是學長提前告知了嗎?
“當然。”尉遲野先是吩咐助理斟茶,與阮穎面對面坐在茶幾前,他說道:
“寒時那小子沒和我提起你。”
阮穎一怔,大哥?
大哥怎麼會與他的上司提及?又提及什麼?
難不,將他如何勾引,輕易上鉤,自甘墮落的事,告知了他?
阮穎臉瞬間有些難堪,想到自己過來還是親自解釋那樣的事,這更讓恥到難以啟齒。
呼吸有些沉悶,從昨天出發到進門前,一直醞釀的話,此刻,竟一個字都說不出。
尉遲野見無措的沉默著,笑了笑:
“很張嗎?放松一點,我又不會吃人。”
“作為寒時的友,我理應替他好好照顧你。”
阮穎再一次錯愕,急忙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他的友。”
小聲的喃喃解釋:“他是我大哥。”
“在我這,不需要遮掩的。”尉遲野豪爽道:“寒時早就把你與他的事與我說了。”
阮穎腦子昏沉,有些迷迷糊糊。
聽著只覺得,靳寒時將他與那忌關系都說了出來,讓大家當一個笑話般。
可尉遲上將的語氣、神、威嚴的雙眸,卻沒有一取笑,辱的意思。
難道,是理解有誤?
還是說,眼前的男人,位居高位,哪怕心嘲譏,臉上輕易不顯山水?
“對了,你單獨來找我,因為什麼事?”尉遲野問。
阮穎回過神,難堪的抿了抿,說道:
“我聽說,因為大哥之前的新聞,導致組織里撤了他的黨籍。”
“其實這件事本與他無關,都是我不要臉的去糾纏他,勾引他,他只不過是因為顧忌我是妹妹,所以才沒有拒絕。”
“他沒有破壞婚姻,更沒有奪人所。”
“能不能,讓他恢復黨籍?恢復清白?”
“哈哈哈……”尉遲野突然大笑起來,看向的眼神不僅沒有一嘲弄,反而還滿是欣:
“不愧是寒時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阮穎再一次稀里糊涂。
不想再在心自我演練不確定的答案,鼓起勇氣問:
“尉遲上將,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已經解釋他與靳寒時是兄妹,他卻還是固執的認定,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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