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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讓渣男前夫跪地喊嫂嫂》 第1卷 第30章 三個月后

正是阮穎!

看著朝揮手的桑桑,眼眶覆上薄淚。

幾天前離開后,學長告訴,靳薄涼一直在四,而且很多線索都已經找到了這邊。

更讓窒息的是,靳薄涼竟安排了人跟蹤桑桑。

還在考慮著,要不要重新換個地方落腳,這邊突然發生了地震,傷員無數,他們被安排前往支援。

在看到死亡人員有個與長得相似的人之后,突然在想,如果‘死’了,靳薄涼是不是不會再糾纏桑桑?

是不是,不會再找

于是,謹慎的讓學長發了郵件給桑桑,讓前往西部,上演一出戲。

靳薄涼果然上當了,跟了過來。

現在他也相信了。

從此以后,的世界里再也不會有靳薄涼。

而靳薄涼的世界里,也再沒有阮穎。

此生,不再見!

阮穎深吸一口氣,拭眼角的淚痕,隨著救護人員,一同緩緩離開。

*

靳薄涼帶著阮穎的骨灰回到桐城。

回到曾與阮穎的婚房,他徑直走到后院,卻突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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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開得鮮艷的卡布奇諾,此刻,竟然為了一片荒蕪之地!

“劉嫂!”靳薄涼疲憊的臉覆著沉怒氣:“你在找死?”

“阿穎還沒與我離婚,還是我靳薄涼的妻子,你怎麼敢那麼快鏟掉的花?”

劉嫂第一次見靳薄涼如此騭,嚇得臉一白,差點就要跪下來,急忙解釋:

“靳先生,不是我擅自鏟的。”

“是23號那一天,夫人親口喊我鏟的,我還勸,這是您送給的,代表您對意。”

“當時夫人只是說,看膩了,要換一批花種。”

親口說鏟的?

“哈哈哈……”

靳薄涼抱著骨灰,突然大笑起來。

腦海突然浮現出,嫁給他的時候,對未來滿是憧憬,水靈靈的眼睛里,盛滿了對他濃濃的意。

可現在,連他親手給栽培的花,都鏟掉丟棄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心,該有多冷,多痛?

靳薄涼笑著笑著,眼淚都掉了下來。

猩紅著眼,轉頭吩咐劉嫂:

“去買開得鮮艷的卡布奇諾回來重新種上,這種花了。”

“再給我找個鏟子。”

劉嫂不敢多問,急急忙忙找了個鏟子給靳薄涼,然后去買花。

靳薄涼就在后院挖了個坑,將阮穎的骨灰埋了進去,立碑:

“吾妻阮穎之墓。”

的墓前,種滿了開得鮮艷的卡布奇諾,霧霾麗奪目,猶如溫婉的格,高雅麗的模樣。

自此,靳薄涼在后院里,二門不邁,每天就給花松松土,澆澆水,剪剪枝。

他的阿穎,最喜歡毫無瑕疵、麗的花了。

可偏偏,他讓引以為傲的,有了巨大的瑕疵。

靳薄涼的心再一次痛得無以復加,狼狽的跌坐在阮穎墓前,紅著眼,一遍遍訴說對的愧疚,思念……

可惜的是,再也沒人聽見。

傳聞——

靳家出了個癡種,守著亡妻,丟棄了一切。

曾經他最迫切的權勢、地位,如今都無力去提及。

只每天酒醉迷糊,里不斷的喊著兩個字:“阿穎,阿穎……”

*

三個月后。

阮穎剛做完一個手回到辦公室,學長陳霖鋒敲門而進,臉有些凝重:“小穎,你的工作有調。”

“調去哪里?”邊摘掉手套邊問,并未多在意,以為最多也不過是旁邊省市。

陳霖鋒:“桐城,你的故鄉。”

阮穎一僵,還未來得及出聲,陳霖鋒說: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我替你過去,你還留在這邊。”

阮穎沉思片刻,搖頭:“不用了學長,我聽從安排。”

學長的家在這邊,妻也在這邊,怎麼能讓他為了自己,丟棄妻,獨自去南方。

陳霖鋒蹙起眉峰:“可你不怕你的前夫……”

“應該沒事的。”阮穎說:“桑桑與我聯系過,說他已經和那個人在一起了,大概早就把我忘了吧。”

靳薄涼就是豪門標配的花花公子,沒了,會有第二個人,第三個,無數個,只是曾經的其中一個。

況且,他們也不一定會遇上。

真沒理由為了一個無關要的人,讓學長那麼為難。

是的,無關要。

三個月前,深夜時依舊會想起靳薄涼,真摯的,只換來一片欺騙、傷害,心還是會痛。

可現在,靳薄涼的模樣在腦海早就模糊了,提起他的名字,心里早已沒有任何波瀾,仿佛一個陌生人。

陳霖鋒嘆息一聲:“如果你有改變,隨時與我說。”

阮穎輕嗯一聲:“謝謝你,學長。”

當天,阮穎的調令就下來了。

拿著調令想,如果桑桑知道要回去,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個星期后,阮穎與同事道別,搭上前往桐城的飛機。

在找到自己的位置后,看到領座坐著的男人,猛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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