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程阿姨的事,蔓并不知道。向海正只是說,程阿姨有事不能來了,這段時間里,就讓十五照顧。
讓一個男人來照顧自己,蔓是一萬個拒絕……可是,又無可奈何。拿人手短,吃人手啊!
住下來的第二天,薜米蘭就買齊了需要的東西。
看了看,竟然都很中意,尤其那些服,是甜可的彼得潘風格,花邊帶百褶,心棚。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好奇地問。
“我猜的。”薜米蘭淡淡一笑。
猜的?就只見過兩次而已!
薜米蘭有一雙很聰慧的眼睛,一看就是個不簡單的人。
也是,要沒有兩把刷子,向海正會千里迢迢地,把從紐約帶過來嗎?
“這里怎麼還有一架鋼琴?”
換上新買的服后,蔓的心很麗。于是拄著拐,滿屋子溜達,溜著溜著,就盯上了那架斯坦威鋼琴。
“那是向先生從紐約空運過來的。”十五告訴。
“他會彈嗎?”
“當然,彈得很好。”
“我不信,”蔓一撇,“這麼浪漫的東西,怎麼會跟那種人扯上關系呢?”
“那種人?”
“傲慢、偏執、霸道、變態、喜怒無常……”
“哈哈,我一定告訴向先生。”十五雀躍地說,竟然莫名的有點贊。
“你敢!”蔓瞪他,“除非你想讓他把我趕出去!你沒那麼壞吧十五?”
“把你趕出去才好咧,我就不用陪著你坐牢了。”十五晃著。
“好哇,你告訴他吧!”蔓反而淡定下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要揭發你!”
“揭發我什麼?”
“你非禮我!”蔓壞壞一笑。
“我哪有非禮你?”十五嚇得一哆嗦,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小姐,你可不要口噴人!”
“那我有說他壞話嗎?”
十五怔了怔,“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聽見。”
“算你識趣!”蔓拄著拐,得意而去。
“我的媽呀,”十五目送的背影,心有余悸地拍著口,“這哪是小兔子啊,這分明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
晚上向海正回來了,蔓他彈鋼琴。
“十五說你彈得可好了,理查德·克萊德曼都甘拜下風。”討好地說,“你彈給我聽聽唄?”
向海正甩了一個白眼,“彈給你聽?好比一個語。”
“什麼語?”
“對牛彈琴!”
“向海正!”
蔓怒吼,準備大發雌威,向海正卻已經拂袖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十五不客氣地笑出了豬聲。
一降一,總算有人幫他報仇了。
蔓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沒人彈給聽,決定自己彈。
于是,挪過去,打開琴蓋,來了一曲魔音劫腦。當晚聽到的人,估計都得做噩夢……十五已經陣亡了,即使把腦袋都埋進了沙發里。
“你干什麼?”向海正沖出房間,將拎起來丟到一邊,“聽著,以后不準再我的東西,尤其是這架鋼琴!”
他是空前的疾言厲。
蔓給嚇住了。
“不就不,誰稀罕似的。”爬起來,拍拍屁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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