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姨僵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楊阿姨,你為什麼要在客廳把我服了?”
肖霓云聲音突然響起,楊阿姨顧不上兒,連忙轉,看到居然醒了,震驚,“你怎麼醒了?不對,你上怎麼會?”
楊阿姨看了眼疼的地上打滾的兒,又看看完好無損的肖霓云,臉一沉,“你們做了手腳?”
肖霓云也不嫌棄的起,抓起地上楊晴掙開的睡袍套在上,慢條斯理的系好帶子,“做什麼手腳,就是出門前去澡堂泡了澡,讓澡阿姨給我抹了油而已。”
楊阿姨滿臉怨毒,“肖霓云,我們家對你這麼好,虧得把你當親閨疼,甚至楊晴都比不上你,沒想到你心思居然這麼歹毒,還害毀容!”
羅聆輕笑,“阿姨,瞧您這倒打一耙的,楊晴臉上的藥水難道不是您涂的嗎?這藥水還是您調的呢?”
“你胡說!”
“是麼?可是,您猜剛剛為什麼不下楊晴手上的手鐲?”羅聆輕飄飄把話又拋了出來。
猜到兩人只怕是知道了一些什麼,楊阿姨臉大變,連忙抓起沙發上的毯子快速把地上的兒裹起來,沖屋里喊道,“老楊,出狀況了,快出來!”
肖霓云聽到喊人,快速走到羅聆后,幾乎是同時,大門和房門快速拉開,兩個影進了客廳。
秦淮走到羅聆邊,低聲和說了一句,“已經報警了。”
而對面房間出來的楊父卻是提著鐵鍬站在妻跟前,虎視眈眈盯著三人,冷聲道,“楊晴,你怎麼可以這麼吃里外帶外人來家里害我們!”
“楊阿姨,楊叔叔,我才是想問你們,我們家自認為對你們家不薄吧?你們家生意都是我爸帶你們做的,每個月我媽都給了你們一萬多,我更是親自帶楊晴進娛樂圈,你們卻是恩將仇報,你們這才是歹毒!”
同樣的話語,肖霓云完完整整還給了楊家人,也實在想不通,明明之前兩家關系那麼好,為什麼他們會在幾十年前就開始謀算……
把兒放在沙發上,楊阿姨抓起茶幾上的茶水往楊晴臉上一倒,原本疼的臉搐的楊晴瞬間安靜下來,楊阿姨這才冷冷起看向幾人。
視線落在肖霓云上,臉上再也沒有以前的慈祥笑容,反倒是冷怨毒的盯著,“呵,你們家該不會覺得你們家對我們家有恩吧?肖霓云,你知不知道你小時候有多難帶,你以為帶你那一萬塊錢很多嗎?保姆一個月也有一萬塊。”
楊父也是冷笑,“是啊,你以為你們家對我們恩很多嗎?你爸手上那麼多工程,每次都只給我一些邊角料,你們賺的盆滿缽滿,賺的家財萬貫,我們呢?一點小恩小惠侮辱我們!”
肖霓云嗤笑,“呵,二十年前的一個月一萬塊錢不多?那可是普通家庭一年的收!還有楊叔叔你,您這是被養刁了,您該不會忘了最初您為了求我爸給您一點生意的初心吧?”
“你們該不會忘了當年我家是有保姆照顧我的,是楊阿姨為了想結我們家,非要楊晴跟我玩,再故意套關系,最后還跟我媽說,你可以幫忙照顧我,也有伴的……”
當年雖然年紀小,卻是記得一清二楚,明明是楊家想結他們家,故意對好,現在卻是覺得他們家在侮辱他們,說他們是白眼狼,都是侮辱白眼狼。
十幾年前就在謀算他們家,可見他們心思多惡毒,一想到自己萬一被剝了皮,就心底發寒。
爸媽就只生了一個,肖家遲早會到手上,只要楊晴換皮功變了,何止是在娛樂圈份了的,肖家都會落到楊家手上……
心思被穿,楊父臉一沉,“別跟廢話,把這兩個礙事的解決了,還不是任我們擺布!”
說著,楊父也不知道哪里弄出來的一把斧頭塞到妻子手里,惡狠狠盯著三人。
羅聆卻是不好意思晃了晃手機,“不好意思,剛剛的一切我都錄像了,另外,友提示一下,我們報警了,你們現在這樣是違法的哦?”
楊家夫妻倆臉大變,楊阿姨幾乎是下意識就扔了手里的斧頭,對著破口大罵,“你有病吧?一不就報警,你在浪費警力資源!”
“蠢貨!你信他們胡說!”
楊父暗罵一聲,舉起鐵鍬就想朝三人砸了過去,下一秒,大門被踹開,兩只黑的槍口對準屋里。
“不許!都舉起手來。”
警局里。
肖家父母和秦伯姍姍來遲。
“霓云,沒事吧?”肖母一把拉著兒上下打量著,確定兒沒事,只是換了套服,才徹底放下心。
肖父遞出一張卡,激道,“今天多謝羅大師幫助,這是我們的謝意,請笑納。”
羅聆卻是沒接,“肖先生客氣了,這錢就不收了,我和肖霓云有緣,幫解決應該的。”
從在古鎮口遇到,就覺得肖霓云不對勁,現在解決了,也算是了了一件麻煩事。
錄了口供,和肖家人聊了幾句,羅聆就領著秦淮和秦伯離開了警局。
等回到別墅已經快十點了。
“看樣子是去不了秦家了,明早再去吧。”
羅聆在飯桌坐下來,至于今天不去,明天會不會被人說這事,也管不上了,反正左耳進右耳出。
“秦伯,爺爺到底出了什麼事?”秦淮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問怎麼回事。
秦伯嘆了口氣,“秦家那邊給了消息是老爺子突然發病,原因不清楚,說是以前的舊疾發作了,晚上九點才過危險期。”
得虧他機智,說大爺況不穩定,今晚去不了。
不然,老爺子況這麼急,秦家人肯定會怪罪的。
聽說大爺夫妻倆也回來了。
秦淮抿了抿,眼底滿是擔心。
他現在這樣子是去看不了爺爺的,否則爺爺估計會被他這樣嚇得病加重,要是被推著過去,也看不到爺爺……
長長吁了口氣,秦淮只覺得心口郁結,更是為自己的況無能為力……
羅聆淡淡瞥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放心,晚上幫你夢去看看你爺爺。”
秦淮微愣,“可以嗎?”
羅聆勾起角,“在我這里,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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