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聆回到后臺,沈清溪已經卸了妝,換回了自己的服,臉蒼白,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沈清溪看羅聆回來,起便想走,一向驕傲自負的,這次只覺得丟盡了臉面。
尤其是以為上臺后,也能跟肖霓云一樣在戲臺上大放彩,結果卻是丟盡了臉,還是被羅聆看著丟人……
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等等,你還不能走。”羅聆喊住。
沈清溪頓住,呼吸有些急促,“我都夠丟臉了,你還想怎樣?羅聆你別太過分了。”
羅聆被吼得莫名其妙,“發什麼瘋啊,你得失心瘋了吧?不懂唱戲規矩,你瞎上臺做什麼?”
“就你懂,你懂規矩怎麼不早說?”沈清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忽然就語氣很沖。
班主走過來,打斷了沈清溪說話,“前面曲終了,我們戲班的演員也都醒了,走吧,我們都去前臺謝幕。”
肖霓云剛到后臺,看沈清溪臉不對,連忙過去拉,“清溪怎麼了?走吧,你估計還不知道,我們戲曲唱完,整個戲班都要去前臺謝幕。”
肖霓云這話讓沈清溪瞬間臉漲紅,很明顯,剛沖羅聆一通發火,多有些無理取鬧。
“走吧,折騰一晚上,真累。”楊晴晃了晃胳膊,跟著眾人朝前臺走去。
被人推搡著,沈清溪原本心底還有一愧疚,走著走著就散了,這也不能怪,誰羅聆話不說清楚。
羅聆目送沈清溪背影消失在過道里,總覺得沈清溪剛剛太奇怪了,平時那麼能裝能忍的一個人,就因為說不能走,就發了……
總不能跟那些演員昏迷有關吧?
想到這里,羅聆視線看向四周,最后的視線落在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里的跟拍攝影師,“老師什麼時候過來的?”
怎麼沒發現后臺多了個攝像……
攝影師晃了晃鏡頭,才出聲,“跟著沈老師后面過來的……”
結果就拍到了有些彩的后續……
羅聆狐疑的問,“直播嗎?”
鏡頭上下晃了晃。
“是那種實時直播,然后可以發彈幕吐槽的嗎?”
羅聆背著手繞著攝影師轉了一圈,忽然就福臨心至了,好像知道怎麼回事了。
該不會是沈清溪剛才上臺唱戲那一波瞎作,還有后臺發瘋的模樣,被直播出去挨罵了吧?
沈清溪的氣運本來就是從這里搶走的,搶來的氣運就算不奪回來,也是需要維護的,否則就會被倒回來。
古代的氣運是需要民眾擁護崇拜,估計這個年代的氣運就是跟那些大明星需要喜一樣,喜度越多,的氣運就能更好維護。
攝影師被看的不自在,鏡頭不自覺對準,“大……大……大師,怎麼了?”
“沒事,別張啊。”羅聆笑了笑,尷尬的走開,還順便給他指引了拍攝方向,“老師可以從那里去拍。”
攝影師恍然大悟,連忙扛著攝像快速過去。
等攝影師一走,羅聆找了把凳子坐下來,雖然還沒找出來演員們為什麼會昏迷,不過,倒是知道又一個搶回氣運的辦法,就是漲,得到民眾的喜歡。
當然,跑去進娛樂圈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只能繼續賺功德搶氣運了。
只要沈清溪氣運下降,就會原型暴,只要翻車的越多,就會越厲害,那時候都不用繼續賺功德,氣運就自回來了。
等眾人謝完幕,從后臺出來,路過觀眾席時,觀眾席原本賓客滿棚的,這會兒又變了稀稀落落幾個人,還都是在起,搬著下的椅子準備回去了。
“沒事吧?”張元正看幾人平安回來,松了好大一口氣。
羅聆搖頭,“沒事,都好著呢,幸虧肖小姐力纜狂瀾。”
“應該的。”肖霓云笑了笑,“剛好我是學戲曲的,能幫上忙都是應該的。”
“霓云姐還是厲害,一顰一笑間,把角演繹的淋漓盡致。”楊晴笑瞇瞇夸獎,毫不覺得自己之前在戲臺上卡殼有什麼好慚愧的。
張元正輕輕皺眉,委婉的問,“肖小姐學戲曲的?所以,你們剛才登臺是為了再次驗一下登臺的樂趣嗎?”
一旁的趙玉山撇撇,要是他就直接問們為什麼不聽話,老老實實看戲別添不行嗎?
肖霓云先是一愣,連忙解釋,“那倒不是,本來我和楊晴是打算去后臺找個廁所的,結果就發現那些戲曲演員好像都跟睡著了一樣,眼看前面戲曲快唱完了,我們就自作主張上臺了。”
肖霓云頓了頓,歉意的看向三人,“三位大師,我們兩個是不是給你們添了?”
說的是兩個人,并沒把沈清溪算上,是去救火的,不是添的。
“那倒沒有。”張元正緩緩點頭,視線又看向沈清溪,“沈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也去了后臺?”
要說他倆發符紙時候沒看到肖霓云倆還有可原,畢竟他們兩個都不記得發給們兩個。
但是,他可以確定,他百分百發給了沈清溪,甚至都仔細囑咐了兩次,當時那個秦家爺還想要兩張符紙,被他拒絕了。
沈清溪被眾人看的不僅臉不好,語氣依舊是不善,“我就是去了后臺怎麼了?你們是打算興師問罪嗎?我想做什麼,是不是還要跟你們報備?”
趙玉山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哪里管沈清溪是誰,冷哼一聲。
“沈小姐,你要不要報備我們管不著,但是,在這個節目里,我想合同里,我們應該都說清楚了,在節目里,必須聽我們的指揮,要是出了事,呵,我想沈小姐負責不起吧?不是每次都跟第一期那麼幸運的。”
趙玉山這話讓沈清溪臉瞬間毫無,明顯讓想起了第一期在祠堂并沒放進正片里面的容。
此時的彈幕更是熱鬧,除了有人在罵沈清溪事多,更多的是好奇第一期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一期并不是直播,前期都是在鏡頭下,直到后面祠堂的容并沒放在正片里面,當時方的解釋是,祠堂祭拜涉及當地人信仰,就不放了。
所以,除了節目組和嘉賓,并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張元正打圓場道,“既然都出來了,我們就收拾一下繼續趕路,這里并不是任務比賽地點。”
看原本觀眾席的嘉賓也都過來了,他頓了頓,揚聲道,“我還是舊事重提,我希以后拍攝時候,我們囑咐不能做的事,希你們都能遵守,否則出事了,我們三個不會負責的。”
今天這是沒出事,要是嘉賓不守規則出事了,就算是節目組,也負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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