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僵住,尷尬笑了笑,“妹妹,看你說的,這婚事再這樣換來換去,秦家就該生氣了。”
“那你還來找我干嘛?有事你不幫我,還責怪我,我還以為你舍不得你秦淮哥呢。”
“我。”被人倒打一耙,自覺自己是老好人的沈清溪,也有了脾氣,只是在秦家,不想自毀形象,深吸了口氣才下心頭不悅。
“羅聆,咱爸那件事,你做的太過分了,你知道爸爸現在怎樣了嗎?他嚴重睡眠不足,更是高了不。”
羅聆一臉無辜,“我做什麼了?他自己不住脾氣怪我嘍?也是,都怪我,怪我太有孝心,不該給他買了伺候的人,不該讓人給他端茶倒水。”
“那你也不看看你買的是什麼人啊……”沈清溪被的強詞奪理氣的不輕,誰會買個嚇人的紙人伺候人啊?
昨天跟媽視頻就嚇一跳,那紙人比古鎮上紙扎鋪的紙人更瘆人,天天被那玩意兒盯著能不嚇病嗎?
“嘖,你妹妹敬孝心,那也是有心了,有心買伺候的人就算不錯了,你還怪,真讓人心寒。”
輕嘖聲在門口響起,是去而復返的秦湘,靠在柱子上,看戲般的看著這姐妹倆爭吵。
沈清溪語氣不善,“秦小姐,你知道買的是什麼嗎?等你知道,就不會這樣說了。”
秦湘興趣來了,輕輕挑眉瞥了眼推著椅的羅聆,“哦,買的什麼人?”
“買的是……”
“沈清溪。”
羅聆卻是打斷了的話,冷冷看著,“你確定要繼續拿這件事說事?如果我沒記錯,我上午應該是把商家聯系方式給你了吧?你當時還給我十萬塊報銷損失了,我以為這事算是了了吧?”
沈清溪抿了抿,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的確,剛剛的質問,被羅聆這麼一說,似乎都是自己不占理。
而且看羅聆打斷的話,估計是不想秦家人知道是大師。
一旁的秦湘看的興致,要是能看到姐妹倆互扯頭花就好玩了。
“如果你還要繼續質問我,我不介意現在就去找秦爺爺,把秦淮的婚事還給你。”
羅聆這威脅,讓沈清溪臉大變,許久才出聲,“這事咱們了了。”
“呵,現在我是不高興了,畢竟這都是你在找事。”
“那你想怎麼辦?”沈清溪咬牙切齒。
羅聆不客氣道,“我希接下來在秦家,不要有任何人來找我麻煩,哪怕是尖酸刻薄的話都不行。”
沈清溪聲音尖銳,“怎麼可能,這是秦家,別人想怎麼說你,我怎麼阻止的了?”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在秦家只要有人找我麻煩,我就找秦爺爺,或者,把你這替婚的破事去網上聊聊。”
沈清溪氣的拳頭握,怎麼也沒想到羅聆這麼無賴,臉皮都不要了。
羅聆丑話都說完了,也懶得跟在這里傻站著,“還有事嗎?要是沒事,我們就回去了,散步差不多了,秦淮該躺回床上了。”
說完也不管沈清溪回不回應,推著秦淮進屋。
秦湘瞥了眼一臉菜的沈清溪,好心的跟上羅聆,真舒服,終于看到那個沈清溪吃癟了。
以前和秦淮有婚約時候,每次來秦家都是一副眼高于頂的樣子,就算是現在跟二房搭上,還是那副高高在上模樣。
也不知道得意什麼,說來說去,不還是攀附男人的玩意兒嗎?
進了電梯,秦湘好奇的問,“呶,問你個事,你到底買了個什麼玩意兒,不對,你雇了什麼人讓沈清溪差點破防?”
“機人。”
“機人讓破防?難道你花了十萬塊買了個機人罵你爸渣男?”
可不就是渣男嗎?羅聆的媽媽是原配,這個沈清溪比還大,嘖,渣男。
“怎麼可能,我很孝順的,我就是給機人設置了一個程序,讓它一個小時送水過去。”
羅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一臉嚴肅的模樣,說的自己都差點信了。
“晝夜不分的送水?”
“對啊,還得盯著他喝完,不喝完不走。”
羅聆說完,電梯里沉默好久。
秦湘半天才出一句話,“你怎麼想到的?”
好損啊,果然是親生的,難怪沈清溪會破防……
和秦湘在電梯門口就分開了,回到房間,給秦淮撕了符紙,他瞬間就從椅上起來。
“怎麼了?你紙人子,不至于腰酸背痛吧?”羅聆看他一臉的不高興,還明知故問。
“那倒沒有,就是想謝謝你讓我看了一場又一場的戲。”秦淮咬牙切齒的說,當然,真的埋怨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不用謝,咱們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呢,你一起去嗎?”
羅聆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錮秦淮,是有點過分的。
“去吧。”秦淮頷首,他要是不一起去,他就不知道哪些人會在他落魄時候落井下石了。
秦家的晚宴是在自家吃的,畢竟都是自家人。
羅聆也沒搞什麼特殊的,推著椅直接去找老爺子,和他一起去吃飯。
雖然和秦湘結盟了,明面上,還是不會和走的太近。
“走吧,都是自家人,不用拘謹。”老爺子看經常推著秦淮到走走,這會兒倒是看順眼不。
“嗯嗯,好的,秦爺爺。”羅聆乖巧的點頭。
一老一一前一后進了餐廳。
大概是秦家人多,別墅的餐廳中間就是一個大圓桌,旁邊擺了好幾個大冰箱,里面都是各種飲料。
餐桌上已經坐了不人,看到老爺子過來,紛紛起打招呼。
老爺子輕輕頷首,示意大家隨意,這才扭頭吩咐移開自己邊的一個位置,讓羅聆把秦淮椅推到自己邊,羅聆則是安排坐在秦淮邊。
秦家小輩雖然不滿意這安排,卻是沒敢多話,連怪氣的話都不敢說了。
有老爺子在,秦家哪怕是長輩,也沒為難羅聆,反倒是都很熱。
以至于吃完飯,羅聆都沒找到可以懷疑的人……
回到房間。
“我現在是看誰都想害你……”羅聆頭疼道。
秦淮從椅上起,活著胳膊,“不急,咱們慢慢來,還有時間,他們到時候會慌的。”
羅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正說著話,秦伯推門進來,拿了一套禮服進來,是明天壽宴時候要穿的服。
羅聆倒是想抗拒不穿,想到自己代表的就是秦淮的臉面,還是著頭皮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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