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燈,你結婚有四天了,我們這四天一面都沒見,你這是有了男人就不要小姐妹了麼?”
“昨天我喊你出來吃晚飯,你說你回門,晚上要跟父母吃飯,我馬上靠邊站了。”
“今天的日子特殊,你必須出來跟我吃個晚飯。”
文從昭剪掉牡丹花枝,看向認真挑選完花束,在包花的任燈,“今兒是你倆的什麼特殊日子?”
宣珍聽到文從昭聲音幾乎是立馬炸,“今天是我們為朋友的四周年。”
“任燈燈,你有時間去找文從昭居然不來找我?”
“你是不是不我了。”
聽著宣珍這爭寵語氣,文從昭故意道:“今天啊,是我小燈認識的第26年,你往后排太正常了。”
“你和小燈認識也是在我的工作室,所以,今晚吃飯我也要一起。”
宣珍嗤了聲,“你認識任燈燈久了不起,今天是我們倆的四周年,不歡迎你。”
“我二十分鐘后到工作室。”
文從昭咔嚓剪掉玫瑰花頭,“工作室是我的,你倆不帶我一起去吃飯,我不歡迎你。”
任燈看了眼被昭姐拿走的手機,對倆人小學生掐架有些無奈。
看著面前的紫洋桔梗花束,總覺得了點什麼。
文從昭把選好的蘆荀草和兩支橙的弗朗花遞給任燈。
看著包好的花,任燈滿意點頭。
文從昭看著這束花點評,“很法式的一束花,適合那顆黑珍珠。”
任燈接過收手機,朝著語音那頭的宣珍說:“我在昭姐工作室等你,過來了一起去吃飯。”
“已經在開車了,冷落了我這麼久,你今天必須彌補我。”
任燈聽著耳邊聽筒那邊呼嘯的風聲,知道宣珍肯定在飆車,提醒:“開車慢點。”
文從昭的花藝工作室里,下午六點仍忙得不行。
文從昭了腰,“要累死了,今天先這樣。”
等宣珍過來還需要些時間,朝任燈提議,“不如給你老公也包一束花。”
工作室里最不稀奇的就是鮮花。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聞著空氣里馥郁的花香,任燈看向工作室里不同種類的鮮花。
文從昭繼續道:“生活需要一些小浪漫。”
任燈閑著也是閑著,聽了昭姐提議。
文從昭不時給任燈一些參考。
倆人一邊包花一邊閑聊。
任燈:“聽媽媽說你和明家的婚期也近了?”
文從昭嗯了聲,“元旦結婚。”
任燈停下手里的活,“想好了?”
文從昭看著手里的青松和白蘭,“這麼多年,也沒到很心很喜歡的,文家和明家,兩家知知底,和明津珩婚后相敬如賓,也好。”
“到了合適的時候,生個孩子。這樣長輩們也能把一直心著我的心放下來。”
文從昭向任燈肚子,“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
任燈低頭纏花帶,有些忍不住想和昭姐說和隨軻只是協議離婚。
但是看著昭姐帶著期待又盼著能過得幸福的目,搖了搖頭,“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文從昭笑,“你倆現在還這麼年輕,也不著急。”
任燈在花藝上并沒有太大天賦,設計的花束雖然能看得過去,但是了那種讓人一看就驚艷的覺。
宣珍過來時,任燈剛好把兩束包好的花放進車里。
一束放進了副駕,一束放去了后備箱。
宣珍第一眼看見副駕駛的花,眼睛都亮了。
“好漂亮。”
任燈看見宣珍喜歡,彎了彎眼睛。
宣珍一把摟上任燈脖子,在臉上狠狠親了幾口。
任燈掉宣珍在臉上留下的口紅印。
“也就你這麼嫌棄我。”
文從昭舉了舉手,“這里還有一個。”
宣珍不滿撅,“說了不歡迎你。”
文從昭脖子,朝歪頭:“花還回來。”
宣珍打開車門,“文老板您請座。”
文從昭看了眼宣珍開來的那輛招眼極了的豪車,“我有點想開你那輛車。”
宣珍得意的把鑰匙拋給,“正好,你也別當我和任燈燈的電燈泡了。”
餐廳是宣珍一早就提前預定好的江景高層西餐廳。
任燈看了眼宣珍手里搖晃的紅酒杯。
宣珍把紅酒遞到任燈鼻子下,“你聞聞就好。”
文從昭輕了下宣珍的酒杯,抿了口紅酒,地瞇了瞇眼睛。
任燈切了塊牛排,饞酒饞得不行。
“你倆讓一個腳踝扭傷還在恢復期的人當司機,有沒有良心?”
宣珍對著任燈拍了張照片,“要把你這眼饞酒又不敢喝的樣子記錄下來。”
任燈心口不一,“我不饞,說戒酒了就是戒酒了。”
一道清緩嗓音打斷了任燈這桌的聊天。
男人禮貌詢問宣珍,是否可以加個微信。
宣珍笑著點頭。
任燈和文從昭對這已經司空見慣。
看著三言兩語就讓男生喜笑開離開的宣珍,文從昭對盤子里的牛排手起刀落。
宣珍吃得差不多了,眼如看向任燈,“你老公晚上加班,我們去日出喝酒去。”
任燈微笑,“看著你們喝麼?”
文從昭累了一天,也想好好放松下。
表示這個提議非常不錯。
宣珍優雅地補口紅,看向任燈:“任燈燈,你別那麼乖。”
“你不跟你老公說你晚上去喝酒了,你老公也不會知道。”
“說好的要補償我的,去,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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