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宴微微皺眉:
“不然呢?難道姣姣會說謊嗎?是我妹妹,我看著長大的。”
趙姨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心疼溫南溪,最親的丈夫不信任,是了多委屈?
再看季姣姣那一臉得意的模樣,很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
“先生,太太是您的妻子,其實你才是應該最信任的人,又不是剛認識,太太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
季姣姣一聽,當場就不滿意了:
“趙姨你什麼意思,你是讓宴哥哥不要信我嘍?是不是溫南溪讓你來挑撥我們兄妹的!”
趙姨一拍老臉:
“哎喲,季姣姣小姐,這麼大一頂帽子我可戴不起哦,我是什麼東西能挑撥的了您和先生的‘兄妹’啊,我就是多,大小姐您別放在心上啊。”
季姣姣氣的不上不下,可是又不能太跋扈,只好對著那盤湯包撒氣。
趙姨回了廚房,收拾那一堆鍋碗瓢盆,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嫁到這麼個烏煙瘴氣的人家?
要是讓賀晚楓知道兒被這樣欺負,還不得被氣的從地底下鉆出來把傅辭宴直接帶走。
趙姨走后,季姣姣撒著傅辭宴去上班,他卻看著樓上,回想著趙姨剛剛說的話。
趙姨這個住家保姆是傅辭宴特意選的,海市那邊的人,年輕的時候還在溫南溪的母親家賀家做過事,人品能力各方面非常拿得出手。
而且從這幾天的相來看,趙姨是真的向著溫南溪,時時刻刻的想著。
那麼說的話,很有可能是溫南溪心中想的。
“哥,走呀,小李已經在外面等很久啦。”
“你先上車,我有點事,馬上就來。”
傅辭宴上了樓,站在溫南溪的門口敲了敲門。
“門沒鎖,進來吧。”
溫南溪還以為是趙姨,結果門一開就看到了傅辭宴那張臭臉,頓時心都不麗了。
“看到我就這麼不開心?”
傅辭宴心里不是個滋味,正在模特上整理樣,清晨的落在的臉上,看起來頗有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原本角還帶著笑,在看到傅辭宴的一瞬間,上揚的角立馬垂下,眼里的嫌棄不加掩飾。
溫南溪將目移開:“有事說事。”
傅辭宴頓了頓:“剛剛在樓下,你真的因為姣姣喝了你的湯才不開心的嗎?”
溫南溪專注著手上的活:“這重要嗎?”
“重要。”
這兩個字一出,溫南溪抬起頭,看著他扯了扯角,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但這對我來說不重要,因為你從來不相信我,只會相信季姣姣。”
傅辭宴:“只要你說,我就信你。”
“呵,如果你真的信我,就不會有此一問,你走吧,除了談離婚的事,不要再來找我。”
這種遲來的信任對來說的確沒什麼用,傷口在劃下的一瞬間就已經產生了,就算是愈合也會留下一條長長的疤。
傅辭宴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還是轉走了。
溫南溪整整兩天沒有出門,為了防止和傅辭宴季姣姣見面,連吃飯都是讓趙姨送上來的。
看不到這一對渣男賤,果然靈棚,不僅初賽的樣制作好了,連給安千雪的珠寶設計圖也畫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要尋找模特了,本來想從夏天手底下的藝人挑一個出來,可是看了不照片視頻都沒遇到特別可心的。
設計的這件旗袍太過挑人,不僅需要材無瑕疵,對于氣質樣貌都要有一定要求。
這會兒季姣姣和傅辭宴都不在家,下樓和趙姨閑聊。
趙姨是海市人,母親的老家就是在海市,喜歡聽趙姨講海市那些風土人,似乎這樣就能到母親曾經的生活。
以前母親賀晚楓在世的時候,每年都會帶回去,外公外婆很疼,恨不得拿當小公主寵。
但是賀晚楓去世后,溫明德便不讓和賀家的人接。
打電話也不行,還記得有一年過年,給外公外婆打了個電話,被溫明德聽見了,溫南溪就挨了一頓狠打,整個除夕夜和大年初一都被關在小黑屋里。
那種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滋味現在還記得。
,恐懼,崩潰,絕。
在小小的里留下了巨大的創傷。
這也導致特別害怕黑暗狹小的空間。
從那以后就不敢聯系外公外婆了,外公外婆也知道的境,不敢輕舉妄,畢竟也爭取不到養權,他們的關心只會讓溫明德對溫南溪更差,只能偶爾會派賀晏來看。
那時候和賀晏見面也都是的,像做賊似的。
因為被發現了就會挨打,會被關小黑屋,不敢。
和趙姨相談甚歡,覺心都好了不。
但是這時候,溫明德的電話來了。
溫南溪猶豫了半天,還是接了。
溫明德的罵聲頃刻間響起:
“溫南溪!你竟然被強暴了?你丟不丟人?我告訴你,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你被傅家趕出門,我絕對打死你!”
溫南溪冷笑一聲:“聽聽,這是一個父親能說出的話嗎?我被強暴了都是我的錯?”
“還不是你隨了你媽,長那副浪賤的樣子,就丟我們溫家的臉,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直接溺死!”
對父早已沒有了期待,但是溫明德辱罵的母親,這讓臉立刻沉了下去:
“你再說我媽一句?我現在就讓傅辭宴斷了溫家的投資!”
溫明德聲音高了起來,大吼了一聲:
“你敢!溫南溪,現在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
溫南溪:“從你把我賣掉的那一刻,我就跟你沒關系了,別想讓我回溫家。”
溫明德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聲音里帶著嘲弄:
“好啊,那我就把你媽的排位扔出去。”
溫南溪一張俏臉當時便扭曲了起來,眼睛里都染上了一層紅。
可知道,溫明德是干的出這種事來的,只好咬著牙道:
“好,我這就回,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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