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告訴我了嗎？”孟明憂輕拍孟明萱的背。

到底是噩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孟明萱穩了一下緒，松開孟明憂，“是夢，也不是夢。”

“你什麼時候變小頭了。”孟明憂彈了一下額頭。

“姐姐，你不要考慮我，你只要考慮你和姐夫兩個人，或者加上貝貝，你們三個人。”孟明萱輕聲說。

孟明憂一怔。

明萱這話的意思……

“姐姐，在你的世界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姐夫、貝貝才是一家人，而我和九哥是一家人，保護我不再是你的責任，是九哥的責任了，你要一輩子做一個妹寶嗎。”

“……”

什麼妹寶，難聽極了。

“姐姐，就算在嚴霆那個夢里，姐夫也不是害死我的人，兇手另有其人，你只是遷怒了姐夫而已。你覺得如果不是姐夫藏著你四年，你會解開我和九哥之間的誤會，你甚至都不會讓我和殷霆在一起，那麼我的死亡就可以避免，你是因為失去我，才恨上了姐夫。所以在夢外的我好好地，于是你縱然對姐夫四年的瞞不悅，但你卻不恨姐夫。”

孟明萱握住孟明憂的肩膀，嗓音輕極了，“姐姐，你姐夫嗎，你貝貝嗎，你和姐夫在一起開心嗎，幸福嗎，你想離開姐夫的原因是因為你想和葉玉侃再續前緣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想和葉玉侃再續前緣，那你離開姐夫又是為了什麼，你有想過嗎？”

孟明憂抿住瓣。

忽然話多的妹妹，真令人難以招架。

“姐姐，你對姐夫的瞞懷有芥，是覺得姐夫騙了你，所以姐夫這個人不可信。但你有沒有想過，姐夫是因為誤會你和九哥是人，他你，他舍不得你，他想留住你，所以才瞞你的世和份。除此之外，他沒有傷害過你，在我這麼久的觀察里，他在你面前卑微到了塵埃里，哪怕你一個皺眉他都會坐立難安，他你骨，連貝貝都知道這一點。”

孟明萱微頓，傷地說：“我也誤會過姐姐和九哥是人，所以我把九哥傷得很深，我對九哥比姐夫對你更過分，在那個夢里我一葉障目，非要和殷霆在一起，讓九哥痛苦不堪，我害死了自己也害了所有人。如果這個錯誤無法被原諒，那最不該被原諒的人，是我。”

“不是。”孟明憂立刻反駁，“我妹妹怎麼可能有錯。”

“……”

還說不是妹寶。

無語了片刻，孟明萱又笑了起來，“姐姐，我很謝你這麼我，但嚴霆說的那個夢太沉重了，我背負不起這麼沉重的兩條人命。我希以后你能自己，貝貝多一點，不要再為了我犧牲掉你的整個人生。”

“所以是噩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

不得不說有時候姐姐和姐夫的偏執，真是如出一轍。

“我的夢只到我發現殷霆真面目而已，在我的夢里我經常扇殷霆和余甜甜耳，后來我就抑郁了，神恍惚，我沒夢到嚴霆說的那些。”孟明萱很真誠地看著說。

孟明憂淡笑，“姐姐心很強大，你不用擔心姐姐承不住。”

“哦。”不聽。

“……”

孟明憂看了一會兒，到底是沒再說什麼，“姐姐會想清楚的，不會給你帶來任何負擔。事實上，多一個人疼你，姐姐也是開心的。”

“那姐姐開心嗎？”

孟明憂凝思片刻，點頭：“我開心的。”

一直以為秦長安對只是占有，一直以為他在面前只是偽裝，可現在才明白，他是真的。

所以他寧可傷害他自己，也不愿意做傷害的事。

“姐姐，趁九哥不在家，我們帶貝貝去購中心玩吧。”孟明萱說，“貝貝可以在游樂園玩，我們可以購散心。”

“為什麼要趁小九不在家去玩？”孟明憂問。

“因為九哥在家我要陪九哥啊。”

“……”

真不該問。

孟明憂下那不悅的酸意，問道：“明萱，過去的事我不記得全部，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姐妹之間這麼好，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按照這陣子從葉玉侃和小九口中所了解到的過去，9歲多就被小姨家收養，而明萱6歲就去了臨城，被小九一家人養在了嚴家。

就算后來去臨城陪了明萱兩年，似乎也不太足以支撐起這麼深厚的姐妹。

孟明萱眉眼彎起，“因為姐姐小時候是個悶葫蘆，是我讓8歲的姐姐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

什麼悶葫蘆，啞才對吧，不然怎麼是明萱讓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明萱真委婉。

“那我開口跟明萱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孟明憂又問。

“我不記得了，我那時候還很小呢。”孟明萱搖搖頭。

孟明憂往深了一想，到8歲都沒開口說過話，那很大可能是自閉癥，也許所有的人都放棄了讓開口說話，唯獨明萱沒有放棄，一直纏著姐姐要姐姐說話，而最后明萱功打開了的心扉，讓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孟明憂心臟，手牽起孟明萱，“走吧，趁小九不在，我們帶貝貝去購商場玩。”

……

‘啪’。

段霓被一掌狠狠扇在地上。

“如果不是因為你失手，段家怎麼可能會完。”段老爺子看著跌倒在地上，臉頰迅速高高腫起的孫，語氣厭惡又冰寒，“你去跟阿鈞認個錯，你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段霓坐在地上，沒起，“不是您改變主意要我跟唐琰聯姻嗎？現在又了我的錯了。”

失手才是對的，就目前這形勢來看，要是沒失手，段家就不止是會完。

段家人全都會死。

“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段老爺子冷淡道，“我得到消息，阿鈞今天會和陳將一起去商場給陳夫人買生辰賀禮，你去見他，好好給他認錯，取得他的原諒。”

段霓微微意外，“陳將？”

“沒錯。”段老爺子臉上出笑容，“陳家和陸家是干親，聶子煬贅陸家，阿鈞意外得到了陳運凱將的青睞，兩人了好兄弟，阿鈞如今在京圈的價，也算是水漲船高了。”

互相看不順眼的唐鈞vs陳運凱：“？？？”

誰他媽傳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