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您醒啦。”助理十分高興,“您都不知道昨晚我和司小姐有多擔心。”
封墨沉心里微微一,“司念很擔心我麼?”
“簡直擔心極了!您在里面做手的時候,司小姐在外面魂不守舍的,我看了都心疼。”
助理在心里承認他的描述有一些藝加工,但司念很擔心是真的,所以這是基于現實的藝加工,是完全允許的。
這個傻人,封墨沉在心里嘆了口氣。
恢復記憶后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司念還能在他病床邊守著照顧,真是善良。
助理殷勤地看著他,“封總,需要我做什麼嗎?”
譬如籌備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什麼的。
畢竟現在蘇家人都解決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和司念修正果這一件事了。
封墨沉卻說,“先把我之前給蘇雨薇開的副卡停了。”
他失憶后,蘇雨薇便順理章地哄著他給開了張副卡,說這是未婚夫應盡的義務。
每個月蘇雨薇都要刷至七位數,封墨沉也從未說過什麼。
這次他要停了所有對蘇雨薇的幫助,讓把該吐的都吐出來。。
“是。”
助理舉雙手雙腳支持封墨沉這個決定,天知道每次他幫封墨沉理銀行賬單時總以為是銀行開錯了。
封墨沉閉上眼睛,片刻后睜開,又待了一句,“查查我失憶的事,我要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人為。”
“我會盡快給您答復的。”助理有些驚訝,封墨沉竟然這個時候還想調查這件事。
“除此之外,我要知道我失憶前出國的幾次車禍跟蘇家人是不是有關系。”
助理一時半會記不住,連忙掏出手機備忘錄記下。
可寫到一半他忽然覺得不對。
封總失憶后沒有出過車禍,車禍都是封墨沉失憶之前的事。
難道封總是恢復記憶了?!助理,見封墨沉沒有明說,猜測他有自己的想法,那只能陪著封墨沉演戲了。
把該代的都代清楚了,封墨沉就把助理趕出去。
“還不快去辦。”
“是!”
封墨沉說一不二,厲荏,助理跟他相了許久還是會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到。
助理趕出去,就看到司念和醫生一起走來。
“您確定他是真的醒了麼?我們打的重麻,恐怕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當然,我還和他說話了。”
司念抬頭就看到助理慌張地拉上門,似乎在掩飾什麼東西。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絕不能讓司小姐知道封總已經恢復記憶的事,否則的話司小姐就不再來看封總了。
助理把已經到邊的話又咽回去。
“那個,司小姐,公司那邊有些急事需要我理,我現在得急回公司一趟,請你在這里幫忙照看下封總可以嗎?否則封總一個人在醫院恐怕不好。”
司念眉心一跳,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封墨沉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還能出事不?
況且助理躲閃的眼神表明其實他離開是另有原因,肯定是封墨沉趁剛才去找醫生,把助理進去代了一些話。
得不到司念的回答,助理不敢這麼離開,只能眼地看著。
司念很想問他,封墨沉到底和他說什麼了。
可如果這麼問的話,未免太像老板娘的口吻,所以司念還是忍住了,對助理擺擺手。
“你走吧。”
“好嘞!”
助理連忙離開,生怕在司念面前多待一秒都要餡。
醫生納悶地看著他們,“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麼?”
“當然!”
司念推開門,示意醫生先進去。
聽到司念回來的靜,封墨沉收回眼中的算,擺出難的樣子來。
醫生給封墨沉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幸好封墨沉的素質極好,現在已經可以確認徹底離了生命危險,只不過上的傷還是需要注意。
“封總,你這條胳膊絕對不能提重,也不能用力,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另外傷口每天都要清創,傷口在背上,你自己夠不到,最好是讓別人幫你。”
醫生叮囑了一堆,封墨沉卻只聽得到這句話。
他立刻看著司念,“你幫我清理傷口,可以嗎?”
封墨沉在醫生面前這麼問,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司念滿頭黑線,只能答應。
“好。”
醫生又待了些注意事項,司念聽得很認真,連的作手法都要問。
封墨沉看認真的模樣,心里又是一陣。
他做了那麼多錯事,司念卻還是愿意照顧他,他該怎麼還給司念。
即使司念知道他已經恢復記憶后一定會很生氣,但封墨沉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到時候求饒求原諒就好了,現在先把司念留在邊。
“我想出院。”封墨沉忽然對醫生說。
醫生和司念都驚訝地看著他,“出院?現在嗎?”
“對。我在醫院待得不舒服,我想回家。”
醫生扶了扶眼鏡,“理論上是不支持,但是如果病人認為換個環境更適合養病,我們也是支持的。”
“那好,我要出院回家。”
司念皺起眉頭,“你不能老老實實在醫院養著嗎,這里有醫生護士,你有任何事他們都能隨時幫你。”
醫生看了眼司念,司念的反應怎麼比他這個醫生還大。
“其實您不用在意這個,據我所知,封總的家庭醫生團隊比某些鎮醫院的配備還完善。所以封總想要回家休養是不用擔心這一點的。”
否則的話他怎麼敢答應封墨沉回家。
見醫生都這麼說,司念也不再說什麼。
“好吧。”
司念替封墨沉辦了出院手續,用椅把他推到醫院門口。
期間,司念小心翼翼地避開擁的人群,生怕他們撞到封墨沉。
封墨沉最大的傷口在背上,他只能著腰板坐椅,背不能到椅,否則會傷口。
司念本想讓助理過來接封墨沉回家,但是助理表示公司的事還沒理完,得麻煩司念送一趟。
“我?去送?”司念皺起眉頭,實在不想再踏封墨沉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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