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墨沉的資產清單里寫明,這里的房子是封墨沉出資,寫著司念名字的。
蘇雨薇一聽這話就急了,“你怎麼不攔著他們!”
陳暮遲苦笑,“我怎麼攔著他們?我進都進不去。我沒有這里的門卡。”
廢!蘇雨薇在心里暗罵一句,這點小事都辦不,還能指陳暮遲替做什麼事。
陳暮遲敏銳地察覺到蘇雨薇不開心,但他無可奈何。
氣氛正是僵持尷尬之際,陳暮遲忽然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從小區門口離開。
他定睛一看,那不是司念麼?
此時恰好蘇雨薇問了句:“除了他們倆還有沒有別人?進去大概多久了?”
陳暮遲正被司念吸引走注意,聽到的問話才回過神。
司念怎麼溜下來還一副打算離開的樣子?只見在路邊招手攔車。
遲遲聽不到陳暮遲的回答,蘇雨薇不耐煩地催促:“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有!”陳暮遲連忙回答,“我一直在聽你說話。”
但他猶豫片刻,還是沒把司念離開的事告訴蘇雨薇。
否則蘇雨薇一定會想出更多花招。
他有自己的私心,不得司念能把封墨沉的目吸引,別再給蘇雨薇希。
“騙人!封墨沉和司念欺負我,結果你也欺負我!”
蘇雨薇直接掛了電話,陳暮遲心慌不已,連忙打車回到他們倆的住。
蘇雨薇鎖上門,陳暮遲費了好多大的勁都沒能打開門,只好一腳踹爛把手。
好不容易打開門,一沖進去就看到蘇雨薇正在用鋒利的工刀割腕,見他回來,蘇雨薇的作更大。
陳暮遲顧不得危險,立刻奪過蘇雨薇手里的小刀。
僅差那麼0.1毫米,工刀就要劃破蘇雨薇的,看得陳暮遲膽戰心驚。
“雨薇,我已經事事順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非要割腕自殺?!”
“你真的知道我要什麼嗎?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會在這。”蘇雨薇冷眼看著陳暮遲,“你應該替我去對付司念。這些年我為了得到封墨沉的關注而努力,可無論我怎麼說,他就是不肯帶我去他家,失憶前就是這樣,失憶后還是這樣!”
“可是無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司念都能輕而易舉得到他的關注。”
蘇雨薇垂下眼眸,聲音哽咽,“陳暮遲,你讓我怎麼能滿意?他背叛了我的,你讓我怎麼釋懷?”
陳暮遲聽得心有戚戚,從某種程度來說,蘇雨薇說得也的確是事實。
“我知道,雨薇,我會替你解決這件事,你先休息。”
“那司念——”蘇雨薇猶豫地看著他。
陳暮遲徹底敗下陣,“我會替你解決的,你放心吧。”
“暮遲,謝謝你。我還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能不能幫我解決司念了。”
“好吧。”
陳暮遲向來拿蘇雨薇沒辦法,他已經習慣了拿蘇雨薇的話當命令,所以蘇雨薇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暮遲在額上落下一吻,“我去解決司念,你自己待在這里可以麼?”
“可以。”見目的達,蘇雨薇立刻出乖巧可人的模樣,看得陳暮遲心難耐。
他一直很不解,為什麼封墨沉放著可人的蘇雨薇不喜歡,偏偏要喜歡司念。
雖然蘇雨薇是有些惡毒,但是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用錯了方法而已。
從公寓離開后,司念再也不敢去孫晴晴家,萬一封墨沉又派人跟著,豈不是連累了孫晴晴。
思來想去,司念決定還是回自己訂的酒店住。
坐上回酒店的的士,司念還驚魂未定。
司機看出神中的慌張,連忙詢問:“小姐,你還好吧?你看起來有點張?”
“嗯。”
雖然司念點了頭,但司機還是覺得奇怪,這人為什麼不停回頭看?
直到發現小區里沒有人追出來,司念才長出一口氣。
封墨沉沒有追上來就好。
以前都沒發現封墨沉有做狗皮膏藥的潛力,幾乎是走一步,封墨沉跟一步。
和封墨沉一開始就是錯的,就像是扣紐扣一樣,只要有一顆是錯的,之后的每一顆都錯了。
把心中的慨拋去,司念在琢磨工作室的人怎麼辦?封墨沉找不到人,肯定會去的工作室找。
司念沉片刻,決定給工作人員一點天降假期。
直接打開工作室的辦公群宣布:全居家辦公,暫時先別去工作室。
孫晴晴立刻在工作群里附和,另外給司念發消息:艾米姐,你就算不放假,我也要跟你匯報,這兩天工作室周邊好多陌生面孔,太不正常了,你要小心點。
司念看得心驚跳,自己倒不怕,就是擔心孫晴晴們傷。
工作室周圍……司念想著要不回去工作室邊上看一眼,看看是誰也好。
“司機,改去這個地址。”司念把工作室地址給司機看,司機看了點點頭,掉轉方向,去向工作室。
司念特意在工作室外的一條街停下,但沒有走進巷子,反而去買了個口罩,佯裝路人經過。
就在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時,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司念下意識地回頭,發現竟然是陳暮遲。
陳暮遲朝殘忍一笑,“又見面了。”
下一秒,陳暮遲掏出一個手帕捂住司念的,手帕上的迷藥發揮作用,瞬間司念手腳發,直接被陳暮遲拖上車。
但司念還是拼命掙扎,想從車上爬下去,陳暮遲抓著的手往后車廂拖。
他記得帶了尼龍繩來捆住司念的,陳暮遲正要去后車廂拿繩子,忽然覺車一晃,車子居然自往前開!
陳暮遲驚恐地轉頭,卻發現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他穿得一黑,所以一開始陳暮遲沒發現他。
“你們是誰!在我的車上干什麼!”
陳暮遲正要申斥他們下車,突然副駕駛又竄出來一人,用頭套套住陳暮遲的頭,不停地往里噴迷霧。
三秒之后,陳暮遲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逐漸失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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