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祁寧說的比賽不是假話,很快學院里就下了通知。
然后讓他們有意向的先提初賽的作品。
謝鳶對于參加比賽這些還是興趣的,心挑選了作品之后,配好音就提了上去,但是宿舍的室友們都沒打算去。
經過初賽,到時候還有復賽和決賽,謝鳶看了一下比賽的規則和形式,復賽和決賽都是在海城的現場。
在工作和學習的忙碌中,初賽的比賽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因為這個比賽是全國的,所以參加的人也不,不過湖大的配音表演專業卻是這方面的佼佼者。
初賽就進了不人,快二十個,差不多一整個班的人。
老師祁寧來跟他們說之后比賽的規則和形式,在教學樓開會。
謝鳶去得早,到的時候祁寧已經到了,頓時轉頭笑著給打招呼,“謝學妹。”
謝鳶正準備放下手中的資料,聽到聲音笑著喊了一聲,“學長。”
“先坐一會兒吧,這會兒人都還沒有來齊。”
“初賽是自己挑選的作品,不過復賽或許就會指定主題了。”說著這話,祁寧順手遞了個小冊子過去。
教室里也有其他人,不過都只是給祁寧打個招呼之后就坐在位置上不說話了。
這會兒見到兩人比較親近地聊天,都不由得在一邊側頭看過來。
謝鳶接過了冊子小聲道謝。
祁寧又跟隨意聊了幾句,多是學習方面的事。
他說話有趣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有些問題謝鳶自己也有些好奇,于是兩人就不知不覺地在一起聊起來了。
教室的門開著,偶爾有人來往。
江辭跟著齊燃兩人從樓上下來,往這邊經過電腦室,然后再經過教室門口。
江辭東張西的,一眼就瞄到了教室里面的祁寧和謝鳶。
這已經不是他第1次撞見謝鳶的這個學長和了。
這會兒飛快地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然后匆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齊燃。
自從上次覺得不對勁之后,兩人又去了那個星空手作館,最后確實是證實了那個東西應該就是謝學妹退還了寄存在那里的。
算是送給店家了。
店家說還是什麼賣也好放在那里做展覽也好,這個買家把所有的權利都給他了。
當時直聽的江辭覺得咋舌,當初心挑選還是親自做的禮,就這麼送給老板啦?
當時燃哥就打算想要把東西買下來。
不過被老板給拒絕了。
老板說當時做的時候還覺得這個孩子珍惜這個東西的,那會兒拿過來的時候也難過。
所以他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回來想要要回去。
就打算多保留這個一段時間,到時候再看看怎麼辦。
江辭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忍不住想要跟老板說個實話,他覺得對方八是不會回來了。
江辭的作很快,他自以為齊燃沒有察覺他這個作。
但是齊燃的觀察力十分敏銳,幾乎是江辭收回視線的一瞬間,他就發現了。
然后順著江辭的視線看過去,一眼就瞧見了和祁寧靠得很近正在聊天的謝鳶。
的臉上帶著笑容,笑著說話的時候虎牙若若現的,梨渦淺淺。
不知道在說什麼這樣開心。
聊天的時候或許是一時之間忘記了距離,兩人之間站得很近無比親的模樣。
江辭見齊燃轉頭看了過去,頓時自己就有些說不出來的心虛。
他小心打量著齊燃的神,試圖看出他究竟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緒。
不過齊燃只是輕掃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
只不過離開的腳步更快了些。
掃視的那一眼太過匆忙,江辭猶豫了下還是問,“燃哥,你看到沒?”
齊燃走在前面,腳步微頓,垂眸乜了他一眼。
然后繼續往前面走,“看到了,你想上去打個招呼?”
江辭樂呵呵的擺手,“我跟謝學妹又不,嘿,打什麼招呼嘛。”
“不過我有認識的朋友是配音系的,說他們有個比賽,到時候復賽是在現場,在海城。”
“燃哥你們不是那個攝影比賽到時候也是在海城麼?我可是都聽說過了。到時候正好是周末。我要跟著一起去逛。”
齊燃聽了這話沒吭聲,只是沉默著往前面走。
然后江辭就發現他走得更快了,自己險些都有些追不上。
“哎,燃哥!”
江辭喊的聲音有些大,回頭又看了一眼路過的教室,趕跟了上去。
謝鳶本來在和祁寧聊天,忽然約聽到一聲喊聲,愣了一下,下意識往門口看了一眼。
祁寧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怎麼了?”祁寧問。
謝鳶搖了搖頭。
開完會,謝鳶他們到時候等到復賽主題出來之后,要進行短時間的訓練。
學院會安排相關的學長學姐或者導師來幫忙。
祁寧和謝鳶一起離開。
開會的時間并不長,兩人出了教學樓往外面走。
很快并肩而行的影就漸漸消失在長梯道上。
教學樓旁側的檐下,齊燃和江辭還并沒有走。
剛剛齊燃拒絕了一個追求者。
江辭一開始覺得這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學妹,學校的人大都知道燃哥這人手上時常掛著個尾戒,完全是沒有談的想法。
并且一開始的時候拒絕的人多了,也都知道他的子。
所以喜歡是一回事,表白什麼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結果哪知道這姑娘的眼睛還尖,一來就直接說了一句,齊燃的手上的尾戒不見了。
江辭轉頭一看,一臉臥槽之。
竟然真的是!
不過雖然是這樣,齊燃還是毫無疑問地拒絕了對方。
跟著兩人正準備走,就看見祁寧和謝鳶出來了。
乖乖,這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旁邊的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為兩人是什麼親的關系呢。
再說了,祁寧也長得不丑,兩人走在一起還真頗有些郎才貌的覺。
一個笑起來令人如沐春風,有種書卷氣息。
一個漂亮又甜,溫婉人。
該說不說的確有點養眼,而且那種兩人之間的氛圍看上去還匹配。
江辭在心里又想了想,燃哥和謝鳶尾走在一起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一個囂張恣意,一個氣溫。
嗯……江辭這麼想著的時候,就沒有注意在自己旁的人的表。
也就沒有發現齊燃的眸停留在那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上,一點也沒有挪開。
眸子有些烏沉沉的黑,像是積著什麼緒。
齊燃的手揣在包里,江辭更無從發現,原本閑適愜意的手,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像是某種抑制不住的東西要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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