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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她!大佬他蓄謀已久》 第202章 臉紅

“凌東言,我發現你真的很會順桿爬。”

聶行煙可沒有被他繞迷糊。

男人單手開車,五指搭在方向盤上,手背上的青筋順著脈絡潛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還是那年掉落在他床上的耳釘改造而的。

都磨舊了,他也沒舍得摘。

聞言也不惱,順著車流轉著方向盤,跟著一同拐彎上了回家的主路,才轉頭看,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怎麼說?”

領完證出來,已經是傍晚了,落日鑲了金邊,寬闊車道兩旁的路燈已然亮起,線時時亮的折到他的臉上。

都分外偏這個男人,聶行煙偏頭看過去,他眉眼鍍金,深邃又平靜,怎麼看怎麼完

竟然真的了凌太太。

“你要辦婚禮了,邀請函都做好了,我怎麼不知道?”

很明顯在胡攪蠻纏。

看著凌東言目挑釁,似乎在說,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把放哪里了?

這是在找他要話語權呢。

凌東言只覺得,心里的冒泡了,直接一腦的全倒了出來,“選好了很多樣式,就等凌太太最后拍板,你不開口,誰敢定?”

一臉不信的表,“那我看你在民政局發請帖發得很開心嘛。”

凌東言避重就輕,“那肯定了,誰結婚不高興?”

聶行煙不信他聽不懂,這回干脆把話挑明了,“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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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了,他也不逗了,車牌自識別,進了熙府的專用車庫,他才接著說,“那些只是個邀請憑據,最后還是會有優行公關部出面,一一核對上面的二維碼,等咱們敲定了婚期和地點,再邀請他們。”

是他太高興了,所以做了這一回主。

聶行煙挑挑眉,沒再繼續問。

這幾天兩人里調油似的,難舍難分,房事上更是琴瑟和鳴,夜夜笙歌,鬧個沒完。

趁著凌東言去洗澡的空閑時段,聶行煙把兩個紅本放在一起,拍了放到朋友圈,沒有完全放開,朋友圈里有分組,能看見的都是信得過的朋友。

邵真真是第一個點贊的,然后打了個問號。

聶行煙還在想該怎麼回的時候,視頻電話就打進來了。

“喂……”有點心虛,頭窩在枕頭里不抬起來,點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冷笑,“某些人的速度倒是快啊,那天還在質疑別人,現在就領證了,說一套,做一套是吧。”

這真是有天大的誤會,聶行煙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干脆雙手合十求饒,“我錯了,任你置。”

認錯態度誠懇,邵真真這才消氣,“你有自己的判斷就好,別天疑神疑鬼,你要自信,長這麼漂亮的臉蛋,怎麼腦子跟漿糊一樣。”

聶行煙哪里敢說話,只能連連點頭。

邵真真就是刀子豆腐心,見不得姐妹委屈,如今姐妹喜得良緣,自然是高興的。

“日子定了可要通知我,我給你封個大紅包。”

聶行煙這才抬起頭看視頻里的人,“你不怪我就好了,我們之間不談那些。”

邵真真見不得這副說風就是雨的樣子,嗤了一聲,沒好氣道,“不談這個談哪個?談你眉眼含春,一臉,一看就是被滋潤的很好?天天被喂得飽飽的?”

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本事,明明開腔帶上高速飆車的人是,偏偏還能一本正經。

別人要是有一點想歪,那就是本人思想不純潔。

聶行煙的臉更紅了,抬眼看了看浴室里那朦朧的影,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臉紅得能滴了。

“真真,你能不能嚴肅點,你這樣我們往后還怎麼聊天啊……”

說的事實,凌東言隨時能出來,聽到兩個人聊天這麼骨,指不定會怎麼看

可丟不起這個人。

邵真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就是懶得跟你們這群既要又要的人說話,費勁,咋了,到了,還不讓人說?我跟你說煙煙,男人都是這樣,話越,他的小兄弟就越,你別被甜言語騙了,到時候累得是你自己。”

太有經驗了。

煙煙不一樣,看著艷,即便是生了孩子,從始至終都只有凌東言一個男人。

沒有見過種的多樣不會理解。

浴室那邊的聲音停了,聶行煙手指一,趕道,“真真,我還有事先掛了,到時候見面聊。”

不等那邊說話,直接掛斷了視頻。

只是電話是掛了,但是邵真真說的那些還在耳邊回想。

越想越臊得慌。

凌東言洗完澡出來,沒有穿浴袍,太麻煩了,等下還得

上還滾著水珠,頭發半干半的。

聶行煙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口干舌燥。

不自然的轉頭,拿起手機裝作看新聞,手指快速點,又慌又忙。

只不過這些小作在凌東言的眼中跟蓋彌彰沒什麼區別。

他不著急穿。

“聊什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的知心朋友,五個手指都能數得過來,而能在面前肆無忌憚說話的,也就邵真真一個人。

估計是又跟說了一些七八糟的。

煙煙這個人還有點實心眼,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也正是這子純,讓變得更有吸引力了。

善良純真,經過那麼多風吹雨打,依舊本善良,這點極為難得。

尤其是這種天開朗又有點悲憫世人的氣質摻雜在其中,會更吸引男人。

會更激發男人的占有

沒辦法回答剛才真真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那都是私底下人之間的

咬著,臉漸漸發紅。

凌東言看著那紅從脖頸一直蔓延到耳,再暈開到整個臉頰,他的呼吸又開始沉了。

每次只要一想起這小臉蛋在自己下求饒的模樣,就再也忍不住了。

聶行煙說了什麼,他又問了什麼,結果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煙煙一直在他邊,這就夠了。

眼前突然一黑。

接著帶著水汽清洌的男人撲了過來。

聶行煙一驚,下意識的推他,“別鬧,還沒洗澡呢。”

凌東言已經纏上來了,“我洗了。”

“我還……”

“煙煙,別說話,吻我。”

……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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