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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撞衫後》 第57章

第57章

沉野堪稱火箭般的效率, 沒幾天就幫找了一個無可挑剔的地址。

園區,環境清幽、通便利、安保周全,除了租金比較貴, 完全挑不出病。

重點是, 位置就在從家到驟雨大廈的必經之路上,男人的私心一覽無

工作室已經裝修過,也配備了基本的家, 只要簡單收拾一下, 把東西搬進去就可以了。

舒杳猶豫了不到一個小時, 最終覺得自己目前的收, 還算可以負擔起這份支出, 于是很快簽訂了合同。

經理走後,舒杳環顧了一圈這小小的房間,突然思緒良多,園畢竟是師父的工作室, 這裏, 好像才實實在在是夢想的開端。

“這裏可以放工作桌, 然後把沙發搬到靠牆的位置……”

舒杳靠在沉野的肩膀, 正規劃著工作室的家分布,手裏的手機卻突然開始震,舒杳低頭一看, 是錢曼青發來的視頻邀請。

按下接聽, 手機屏幕上, 驟然出現了兩張笑臉。

錢曼青和默契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曼青正好來看我, 說你今天去看工作室, 我就想著打個視頻。”笑瞇瞇問,“看得怎麽樣啊?還滿意嗎?”

舒杳站起, 拿著手機轉了一圈,給們看背景:“滿意的,已經定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安全最重要,錢都是外之,暫時不夠的話,讓阿野出,反正他的錢都是你的!”

舒杳笑道:“,錢夠的。”

“阿野在你邊嗎?”一旁的錢曼青了一句,“他的傷怎麽樣了?沒事了吧?”

舒杳坐了回去,把沉野的臉也納鏡頭。

沉野還沒說話,手機裏悠悠傳來一道畫外音:“媽,都一周了,屁大點傷,還能不好?您說您瞎心個什麽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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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煬的聲音。

錢曼青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知道弟弟傷那天,一整晚沒睡覺,在那兒又是打電話,又是查資料的。”

“我那是查電競比賽資訊。”

舒杳憋著笑,和視頻裏的錢曼青對了個眼神,故意開口:“不是很好,昨天醫生說傷口沾了水,有點染,今天還要去趟醫院。”

話音剛落,視頻角落裏突然竄進來半個人影,錢曼青嫌棄地瞪了沉煬一眼:“你幹嘛?”

沉煬滿臉無語:“他傻嗎?這麽點傷都能染?”

舒杳和錢曼青默契地笑了出來。

沉煬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湊過來指著鏡頭說了句“近墨者黑”,隨即又蹭一下消失在了鏡頭裏。

讓舒杳驚訝的,不是沉煬口是心非的表現,而是……他也瘦太多了吧?

距離上次見他,也不過就半年而已啊。

而且他這一瘦,和沉野的外表相似度頓時提高不

七八糟的思緒,很快被錢曼青帶了回來,又閑聊了一會兒,舒杳掛斷電話,看向一旁悠哉悠哉看風景的沉野:“我能問個問題嗎?”

沉野掃一眼:“靠健康作息、簡單運,及營養師。”

很好,舒杳想,這段時間來,倆人的腦回路越來越一致了。

*

舒杳一直都不是會對一個地方産生所謂留心理的人。

不管是南江、輔川還是黎水,對于來說,好像都只是一個“住過的地方”。

僅此而已。

所以即便在黎水住了這麽久,離開時,也沒覺得有什麽失落的緒。

想著由于籌備展覽館的事偶爾還要回來住住,只簡單帶了一個行李箱。

園到停車場,必然會經過付之一炬的黎水古橋。

修複工程上個月已經開始,此刻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雖然不知道修複後的古橋,能有多以前的味道,但總也算是一件好事。

舒杳站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古橋失火的那天晚上,本來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才覺得有點奇怪。

的手被他牽著放在口袋裏,十指扣,舒杳的食指點了點他的手背:“那天晚上,我下車之後,你去了哪兒?為什麽比我還晚到昧兒家?”

沉野輕笑一聲:“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舒杳雖然已經猜到,但確實有些難以置信:“你坐在車裏,看了我一兩個小時嗎?”

“嗯。”

當時四周一片漆黑,舒杳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車居然沒有開走。

好奇地問:“那你當時在想什麽?”

沉野低頭看向後的夕為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而面前的男人,站在金亮裏,表卻有些暗淡。

“在想——”

“如果有一天,你工作結束,我能明正大地陪你回家就好了,而不用像那天一樣,像一個窺者。”

這話說得委屈極了。

舒杳約品出一茶味,不冷不熱地睨他一眼:“你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沉野右手的車鑰匙在他食指上轉了一圈,穩穩落在掌心,額前的碎發,被微風輕輕吹,他角輕揚,意氣風發如十七八歲的年。

“以後下班,我去接你。”

*

沉野還真是說到做到。

駐新工作室的第一天,舒杳一下樓,就看到他的車停在了樓下。

冬,天黑得早,路邊早早亮起了路燈。

四周偶爾才有一兩個人經過,看到靠在車門上的頎長影,都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沉野卻旁若無人,目落在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麽。

舒杳腳步輕快地跑過去,他也聞聲擡頭,幫開好了車門。

車門隔絕了室外的寒冷,舒杳的雙手在外套口袋裏,看著他微微發紅的手:“你在車裏等不就行了?你手都凍紅了。”

“嗯。”沉野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扶手盒上,理所當然地將手了過去,“幫我暖暖。”

“……”

舒杳無奈握住他的雙手,輕輕:“這樣夠嗎?”

“太慢了。”沉野不太滿意,撐著副駕駛座的邊緣,半個子探了過來。

舒杳本能地往後一,靠在車門和座椅之間的三角地帶。

沉野的右手後腦,隔開了堅冰冷的車窗,隨即毫無猶豫地吻了下來。

雖然園區人,天又黑,但不代表外面不會有人經過細看,舒杳臉頰發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野卻不慌不忙,雙慢慢挲著,就像是在品味一顆糖果,先淺嘗外面的酸甜糖,再一口咬碎,舌尖慢慢舐,不給任何反抗的餘地。

結束的時候,舒杳的臉紅了個徹,後背溢出些微薄汗。

沉野把鬢側的頭發梳理至耳後,指尖到一潤,他笑了笑:“現在暖了。”

“……”

舒杳決定和他冷戰五分鐘。

但不過四分出頭的時候,沉野的手機響了一聲,舒杳定睛一看,是徐昭禮發來的消息。

沉野骨節分明的雙手握著方向盤,練拐彎,沉著冷靜的姿態,和剛才判若兩人。

他眉頭一皺:“幫我看一眼又是什麽屁話。”

舒杳在心裏撤回了一條“沉著冷靜”的評價,拿起手機問:“你手機碼是多?”

“110926。”

的昵稱+生日。

舒杳心頭湧過一陣難言的悸,解鎖手機查看消息。

“他說晚上有事,酒吧就拜托你了。”舒杳好奇地問,“他最近怎麽老有事?”

沉野說:“他老婆懷孕了。”

“啊。”舒杳點頭表示理解,“那你晚上又會很晚回來嗎?”

沉野:“應該。”

舒杳猶豫片刻:“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是不喜歡這種嘈雜的地方?”沉野輕聲安,“我盡量早點回。”

“不是。”舒杳的語氣宛如說今早吃了三明治一般平淡,不像曖昧話,而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我上次發現,確實會想你。”

沉野突然剎車,右手臂本能地擋在面前,避免了往前沖。

他無奈地偏過頭,笑:“下次說這種話,別在大馬路上,危險。”

舒杳“哦”了一聲,很快就發現他把車調了頭,那是去“再遇”的方向。

到的時候時間還早,酒吧裏人不算多,舒杳坐在專用包廂裏,安安靜靜地窩在沙發一角和趙恬恬聊天。

沉野躺在上,翻著一本書,這段時間來,他的閱讀書目已經從《花鑲嵌基礎》進化到了《花鑲嵌進階學習手冊》。

不知過了多久,樓下的音樂聲愈發震耳,門突然被人推開,撞在牆壁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倆人同時偏頭看去,一個看起來和沉野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帶著醉意,笑瞇瞇地拿著酒杯走來,形微微晃

“沉哥!好久不見,我就看著像是你!”他站在茶幾對面,朝沉野出酒杯。

沉野坐起來,拿起桌上的杯子,輕輕相,淡然地喝了一大口,心裏卻想著,遲早有一天要把這門上的玻璃卸了。

男人看他杯子裏的驟然減了大半,擡手比了個贊:“沉哥果然好酒量!”

舒杳:“……”

如果礦泉水也算酒的話,也可以千杯不倒。

對面的男人像是這才注意到,微微瞇起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帶著些大舌頭,磕磕絆絆道:“這就是嫂子吧?還是和上次在尋、尋餐廳見到的時候一樣漂亮……嗯?就是怎麽漂亮得不太一樣了?”

他滿臉酒意,樂呵呵問:“嫂、嫂子最近走溫風了是吧?”

舒杳眨眨眼,看向沉野平靜地問:“你還有其他老婆啊?”

“……”沉野也沒明白。

即便酒勁上頭,這一來男人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轉正想溜,就被沉野一手揪住了後領:“怎麽回事兒?”

“啊?”男人一臉懵,求饒似的,“我、我不知道啊,我聽我前友說的,你老婆不是封大小姐嗎?”

他和封雲挽什麽時候有的這種傳言?

景延知道了不會想殺了他嗎?

沉野眉頭鎖:“你前友誰?”

“陳珧。”

“……”

沉野沒聽過這名字,但舒杳卻懂了。

拍拍沉野的手臂:“我知道怎麽回事兒,讓他走吧。”

“謝謝嫂子,謝謝嫂子。”男人見勢不妙,尷尬笑笑,立馬端著酒杯遁了。

“你知道?”

“陳珧,是我高三同班同學,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也在。”舒杳無語地笑了,“還不都是你自己惹的,非要在聚會上說什麽同級不用班,你走了之後,他們就猜你老婆是封小姐,估計一傳十、十傳百,就傳出這種謠言了。”

“……”沉野沉默片刻,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舒杳掃了眼屏幕:“你幹嘛?”

沉野:“發朋友圈。”

舒杳猜到了他的意圖,但不知道他會發什麽,于是把手機拿了出來。

一刷新,手機屏幕上就跳出了沉野剛發的朋友圈,配圖是翻開的結婚照。

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拍的。

文案簡單暴:【誰再給我安錯老婆試試。】

*

深夜,舒杳側躺在床上再次點開了微信,屏幕下端果不其然又出現了小紅點提醒。

自打剛才,被沉野用眼神強迫,在他那條宣朋友圈下留了個心以示支持之後,但凡有共同好友點贊或留言,這兒都會收到提醒。

偏偏在這方面又有點強迫癥,看到之後就必須點掉。

舒杳點進去看了眼,底下有不人的評論:

徐昭禮:【已經把這條朋友圈印傳單,準備在酒吧分發!】

錢曼青:【媽呀!我兒媳婦可太了!旁邊那個也是個男的。】

如:【長長久久。】

周景淮:【明天不太想看到你,請假一天。】

而最新評論,是一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共同好友。

大河向東流:【恭喜啊!】

這是?

舒杳點開這人的頭像,朋友圈三天可見,一點信息都沒有。

應該是自打加了好友就沒聊過的老同學,或者是行業點頭之吧,舒杳一向不是在意這些的人,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轉頭開始思考起,自己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但結婚證他都發過了,再發也沒什麽意思。

翻了會兒相冊,關于沉野的照片不多,舒杳一眼就看到了之前拍的那張,他和小餅幹蹲在保安亭下避雨的照片。

舒杳幾乎沒有猶豫就把它發到了朋友圈裏,配文只有兩個emoji表:[狗][狗]

發完不多時,就有人點贊評論了。

幾乎還是那幾個。

如:【長長久久】

錢曼青:【媽呀!小餅幹好可!旁邊那個也是個男的。】

徐昭禮:【恭喜你終于看了他的本質!】

趙恬恬:【靠!朋友圈最不可能撒狗糧的人也淪陷了!】

舒杳被評論逗笑,連沉野掀開被角躺了上來都沒發覺。

他很自然地把摟進懷裏,視線在掃過的手機屏幕時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很利索地把手機出放在一旁。

軀覆下,他親了親:“拍我?”

“不行嗎?“舒杳挪了挪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故意逗他,“兩只小狗排排蹲,多稀奇啊。”

沉野的吻從角,慢慢下移,經過下、脖頸,最後落在鎖骨

一小塊,被他用牙齒輕輕磨了一下。

還以為他要咬,舒杳本能地往後,卻被他按住後背阻了作。

他的頭埋在脖頸,細碎的頭發著舒杳的耳朵,的。

不知道他在幹嘛,卻覺到吮吸的力度,等他退開,舒杳低頭一看,鎖骨下多了一個淡淡的紅印。

笑著推他:“你幹嘛?”

沉野擡起頭,雙眸漆黑如墨,帶著得逞的笑意。

“小狗,占、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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