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江林海的口氣,他是有些生氣了,任容雪也立馬讓自己頭腦清醒。
要是真惹的這個男人生氣了,之前的事再暴,那就徹底完蛋了。
“沒有,不是不讓你,是我一個黃花大閨,還是第一次,有點張,你別這麼著急,我們飯還沒有吃。”
聽到任容雪這麼說,江林海態度也緩和了一下,說道:“第一次才讓人期待啊,男之間正常的事兒,這有啥好張的?先別顧著吃飯了,我也不,咱們先干完了再吃。”
男人這種生果然在這種事上是等不及的,江林海說完又要開始,任容雪連忙閃開:“可是我了,又因為張,這會兒胃特別難,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聽任容雪這麼說,江林海還是覺得掃興的,但都說的胃難了,那他還能怎麼辦?
“那行吧,先吃飯,你去做飯吧。”
“我做?我都說了我不會做,你去做。”
“可是我也不會啊,在我家我爸媽從來不讓我干活,在部隊上吃食堂,也不用自己下廚。”
“我們兩個都不會說,那要怎麼辦?保姆現在又找不來,我不管,你去想辦法,我們結婚第一天,你總不能讓我肚子。”
江林海也沒想到是這樣,他又看了看時間,說道:“這會兒軍區食堂應該還有飯,我去看看,從食堂打點飯回來吧。”
“那你快去。”
江林海連服都的差不多了,不但那種事不能干,還得出去打飯,也只能是心不甘不愿的去了。
結果一進軍區就看到李魁推著戰北欽走了過來。
“江營長今天不是大喜之日嗎?怎麼來軍區了?”李魁看到他先問道。
江林海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兩個人都不會做飯,來軍區打飯的吧?
“有點東西落軍區宿舍了,我過來拿。”
“原來是這樣。”
江林海又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看著戰北欽說道:“戰旅長,剛才我跟小雪到您家里去了,你不在家,這會兒正好到您,跟您說一聲,我跟小雪也住進軍屬大院了,咱們又是親戚,以后還得多照應。”
戰北欽只是笑而不語。
“那戰旅長趕回家吃飯吧,我去拿東西了。”江林海說完之后連忙走開了。
“首長,您居然跟江營長連襟了,還真是神奇。”
“在這嘆了,一會兒等吃完飯,你再送他們回旅館。”
“知道了,首長。”
李魁也覺得戰北欽對他的家人很冷淡,按理說都這麼久不見了,親屬過來探親,應該是很激很熱才對,沒想到他家首長比平常還要高冷。
但李魁也只是在心里這麼想,可不敢問出來。
戰北欽回到家時晚餐已經做好了,是戰南瑾幫著金阿姨一起做的。
“哥,你回來的正好,飯剛出鍋。”
戰南瑾覺得戰北欽變得很陌生,但任容崢說面對一個拿了自己結婚彩禮的后媽,也的確熱不起來。
任容崢這麼一說,倒是讓戰南瑾覺得只站在自己的角度想了,沒有站在戰北欽的角度去向,還覺得自己不應該的,所以再次見到戰北欽,依舊像原來那樣熱親切。
“嗯。”
而戰北欽依舊是不熱絡,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是你的家人,你別總耷拉個臉。”都坐定之后,任容崢湊到戰北欽耳邊小聲提醒了一句。
而戰北欽依舊是不語,他也想熱,不過對他來說,這些全是陌生人,不過是第一次見。
在21世紀,他的父親是創建了戰氏軍火集團的商業巨鱷,是知識淵博,可以被總統召見的大人。
是發妻去世多年,依舊把結婚戒指戴在手上,會寫很多悼詞來追憶亡妻,絕對深專一的男人。
與這個年代的戰天柱簡直是有云泥之別,21世紀的他是獨生子,就只有他們父子二人,沒有妹妹,更沒有什麼后媽和后弟弟。
對于這群人,他都發自心的嫌棄,又怎麼會對他們熱?
而他冷著臉,其他人這頓飯也就吃不好。
“哥,這是我做的辣椒小炒,你原來最吃了。”
戰南瑾夾了一塊放到戰北欽的碗里,但戰北欽則是直接拒絕了:“你也說了是我原來吃的,我現在已經不吃了。”
“……”
戰南瑾又吃癟了,一次主,就得換來好久的向。
“我本來以為你們會搬過來住,但你們說就是過來送南瑾上學的,那送完南瑾上學,是不是就要回老家去了?”
戰北欽這一問,所有人都噎住了。
任容崢忍不住白眼,戰北欽,你這個狗男人怎麼還兩副面孔呢?
之前在面前說的,好像特維護他家人,死皮賴臉都要勸同意他的家人跟他們一起住,這會兒他家人來了,他倒是主攆人了。
“是,送了南瑾上學,我們在這邊玩幾天,見見世面,然后就回老家了。”
“那木森的工作……”聽戰天柱這麼說,張淑琴又連忙拽了拽他,很小聲的提醒。
“以后再說,以后再說。”戰天柱也小聲的回應著張淑琴。
張淑琴一聽這話就有緒了,明明來之前都說好了,說一定會幫林木森安排個好工作,結果……
“俺吃飽了,就先走著回旅館了,俺認識路。”
林木森忙起說了一句,然后趕離開,在這里也只能是丟人。
看林木森走了,張淑琴起也要走,但被戰天柱拽住了:“吃完飯再走。”
張淑琴也只能是心不甘不愿地留下來,帶著一氣吃飯。
林木森匆匆地走出了他們家,也是出門不久就到了打飯回來的江林海。
本也不,林木森垂著頭繞過他快步走過去,走出去后又聽路過的人稱呼著江林海:“江營長好。”
旅長?營長?
林木森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穿著軍裝的軍區首長,可真威風!
因為到了林木森出去,所以江林海路過戰北欽家院子的時候還往里看了看,該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飯的,怎麼有人先離席了?
難道說,他們這一家人就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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