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敲了半天門也沒聽到里面有回應,便先去忙自己的事了。
調節那邊,任乃耀一家三口已經等在那了,還有他們找的一個律師。
雖然就幾天不見,但這會兒再見劉蘭英,覺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神像是被關在里面嚇掉了魂的樣子。
“容崢也已經到了,你趕道歉。”
看到任容崢來了,任乃耀連忙對劉蘭英說了一句,劉蘭英雖是幾萬個不愿,但是被關在這里兩天,真的是夠了,在這鬼地方一分鐘都不想待了,但想趕出去就只能得到任容崢的諒解。
“容崢,這次都是當媽的一時糊涂,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劉蘭英走到任容崢跟前,也是著頭皮說出了這些話。
任容崢就這樣看著劉蘭英,然后問:“這就完了?你可是想斷我財路,不對,更準確的說是想斷我活路,把我往死里整啊,就這樣輕飄飄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那除了道歉,你還想讓怎樣?”聽到任容崢這話,劉蘭英還沒有說什麼,任乃耀忍不住先說道,“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后媽,都是你的長輩,是做錯了,也誠心跟你道歉了,如果這還不行,還要這個長輩跪你不?”
“是長輩,跪我我也怕折壽,不過不能跪,不代表別人不能跪啊,你說是吧,妹妹?”
任容崢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都是任容雪出的主意,還有上次的吊燈事件,不也是嗎?
“我?”
任容雪突然被任容崢這樣問了一句也是心驚,然后忙看向了任乃耀:“爸,上次您也在,之前不都跟說好了,讓媽道歉就行嗎?突然臨時變卦,讓我下跪道歉,這豈不是也是在打您的臉嗎?”
“聽這意思你是不想跪了,那算了,今天的和解看樣子是達不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這次的事,還有上次在宴會上我差點被吊燈砸死的事,我得再回去好好合計合計。”
上次被吊燈差點砸死的事?
聽到這里任容雪心一下子被揪起來,難道知道當時是故意的?怎麼可能?怎麼會知道?
說完任容崢就要走,這時候劉蘭英嚇壞了,連忙拉住了任容雪的手:“小雪,救救媽啊,我不想在這里面待了,不想在這里面待了。”
為這個任容雪是真的不想跪,但說到了上次吊燈的事有點怕。
“行,我跪,我跪著替我媽向你道歉,你就趕把和解書給簽了吧。”
無奈,任容雪還是跪了。
“容崢,你后媽道歉了,你讓小雪跪也跪了,可以了吧?”任乃耀真是咬著后槽牙這麼問出來的。
任容崢回,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任容雪,目又看向了任乃耀,問道:“你們寫的保證書呢?”
任乃耀便將寫好的保證書拿給了,別說這保證書倒是寫的有誠意的,上面寫了若是以后做生意,他們再以任何形式的破壞,劉蘭英都進監獄,而且會十倍的經濟賠償。
“行,你們簽字按手印吧。”
之后他們一家三口依次簽字按了手印。
“律師先生,這份保證書也是在你眼皮底下簽字按了手印的,有法律效力對吧?”
“是,如果幾位當事人違背了這保證書上的容,你都可以拿著這份保證書,對他們幾位進行起訴。”
聽到律師這話,任容崢也就放心了。
“好,那這份保證書我收下了,錢呢?”
任乃耀也忙將他準備好的一百塊錢給了任容崢。
“任廠長,你可是一個大廠的廠長,大人來著,說話要一言九鼎,可不能出爾反爾才好。”
“這個自然是,我說話肯定會算話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簽這保證書,你放心就好了。”
任容崢又看向了那對母。
“我們也不會了,這保證書上怎麼寫的我們就怎麼干。”
經過這一遭,劉蘭英是真的嚇破膽了,再也不想進到這個地方來了。
“行,調解員和律師都在這里了,也確定這保證書是有法律效力的,你們若再來找我麻煩,按照這上面寫的,你們可就真的敗名裂了。”
任乃耀這麼要臉面的人,為了自己也會約束好那娘倆。
任容崢收下了這保證書和那一百塊,最后高抬貴手地在和解書上簽了字。
“這樣可以了吧?這里沒我事了是不是?”
“是的,任小姐。”律師開口說道,“剩下的手續我去辦就好。”
“行,那你們慢慢辦吧,我得去忙了。”
說完任容崢便滋滋地離開了,徒留那一家三口留在原地,像是打了掌的難。
有了任容崢的和解書,要把劉蘭英給撈出來也就好辦了。
“真是多謝了。”領著劉蘭英出來之后,任乃耀對律師激的說了一聲。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律師離開之后,這里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了,任容雪扯了扯劉蘭英的服,劉蘭英知道的用意,便著頭發上前,跟任乃耀說道:“這次的事是我做得不對,乃耀,你別生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保證書上寫的清清楚楚,再來一次我真的就要敗名裂了!”
說到這里任乃耀也真的是氣,對著劉蘭英發了火。
“任容崢都已經離開任家了,你們主去招惹干什麼?現在好了,又是賠錢又是賠禮,還得下跪給道歉,我好歹是個廠長,真是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最后任乃耀幾乎是吼出來的,不嚇得劉蘭英一哆嗦,連忙又保證道:“乃耀,你別生氣了,以后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對劉蘭英的保證,任乃耀沒有搭理,而是邁步走開了,劉蘭英和任容雪連忙跟上。
“你們不用跟了,你們趕回家吧,我今晚上住廠里,不回去了。”
“你住廠里做什麼?廠里住著又不舒服,還是回家來,我給你……”
劉蘭英話還沒說完,任乃耀已經上車走了,就把們娘倆留在了原地。
“看樣子這次是真惹爸爸生氣了。”任容雪現在腸子也是悔青了,也忙對劉蘭英說道,“任容崢這個賤人,該死的賤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不應該啊。”
按道理說,看到那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就應該跪地求饒,沒想到居然還能反殺。
“不應該也這樣了,你爸都氣的住廠里了,他以后不回家了可怎麼辦?”劉蘭英最擔心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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