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辱,任容崢真的是好生氣啊好生氣,不管心靈魂是什麼樣的,但外表上好歹是個絕世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鬼?
“戰北欽,你實話說,是不是你了傷之后喪失了生育能力,但又要維護男人的尊嚴,聽到我不能生,就趕娶了我?”
任容崢將戰北欽給拉了過來,讓如此蒙的睡不著,他還想好好睡覺?休想!
“如果你非要這麼想,那就是,我已經說三遍了,我要睡覺,你若還打擾我睡覺,就給我滾出去。”
“……!”
任容崢真的是好氣啊,這個男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一般男人被說不行,不能生之類的,不是應該立馬跳起來嗎?他怎麼就認了?
在重生到任容崢上之后,雖然沒有那段記憶,但也猜得到那一紙不孕證明肯定有詐。
江林海對一見鐘,死活要娶,劉蘭英和任容雪這對惡毒的母,丑陋的嫉妒心重,就買通了醫生,偽造了一張不孕的檢查證明。
任容崢原主也真是傻,完全就掉了們的圈套,但可不是原主。
嫁給戰北欽沒急著要孩子,就是想先搞錢,但事業上的事已經被預知到了,以后會賺很多錢。
所以想雙管齊下,造出個娃來破了自己不孕的流言,狠狠打了們的臉,然后再為事業上的強人,將任乃耀這個區區的鋼鐵廠廠長狠狠踩在腳下。
結果,千算不如萬算啊,最后的絆腳石居然是戰北欽!
他如果真的沒有生育能力,他們兩個造不出孩子來,那不就坐實了不孕的傳聞?怎麼這麼倒霉?
不行,的不行就來的,今天是排卵期,必須要做!
如果真的懷不上孩子,那就是戰北欽有問題,綁也得把他綁到醫院去。
于是,任容崢再次上了他的,然后作也是特別快地要開始,戰北欽張開了眼睛,瞳孔里也盡是震驚。
這個人還真來強的?
“任容崢,你還真是厚,你一個人家居然做出這種……”
戰北欽話還沒說完,任容崢便很強勢的用堵上了他的,就不信了,長得這麼漂亮,材這麼好,孤男寡在床上,這麼主他還能防得住?
之后任容崢完全放肆開來了,自己合法的男人,天王老子來了,也挑不出的錯來?
事實證明,男人裝的再清高也是,在如此強勢的主下,那個狗男人到最后還不是從了?
“啊,舒服……”
結束了之后任容崢躺在床上,長吐了口氣,剛才真是舒服,然后又了自己的肚子,“希今晚小種子就能在我肚子里落地,然后發芽……”
“給我滾到小臥室去睡,莫要挨著我。”戰北欽厲聲說道。
“行,反正造小人的過程已經圓滿完,我還不稀罕睡在你旁邊呢。”
任容崢說完之后瀟灑起,然后走出臥室給他關上了門,自己走進小臥室,以防萬一從里面反鎖上了門,然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還沒有來到我肚子里的寶兒,今晚上趕讓我在夢里見到你,讓我看看你到底是男是。”
任容崢為了能在夢中預到,縱然現在毫無睡意,也必須得強迫自己睡過去,終于是睡過去了,然后……
一睜開眼睛天都亮了,里還跟喝了藥一樣泛著苦,啥況?一夜無夢?
意識到真的沒有在夢里預知到什麼,瞬間好失落,這個金手指是不是太被了?
如何才能進一步的完善一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修煉到可以主的預知到所有未來呢?
到底是哪里有壁?
“任容崢,趕起來做飯!”
門外,又是那狗男人的聲音。
“做飯做飯,我不做飯你就得死,狗男人,惹急了我我就給你下毒。”
任容崢很抱怨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后回了一聲:“知道了。”
回復完之后,任容崢給了自己一耳,慫啊,這不就是妥妥的口嫌直?
之后任容崢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鉆進了廚房,很快地做好了早餐端上了桌。
任容崢像以往一樣吃的特別肆意,但突然想到萬一昨晚造小人功,很快就是個孕婦,得慢,于是開始細嚼慢咽,直到……
“吃飯別這麼做作。”
做作?
“我吃我的飯,又沒惹到你,嫌我做作就轉過去吃。”任容崢直接懟了他一句,這里他倒是老實,居然就認了。
因為任容崢吃的特別慢,戰北欽吃完了之后還在吃。
“我的婚假馬上就要結束了,畢竟是新婚,不帶你出去度個月也不合適,你說吧,想去哪兒?”
“你要帶我出去度月?”任容崢聽到這里可是一點高興都沒有,反而是覺得很生氣,“你剛休婚假的時候不說,現在也就還剩下兩三天了吧?你要帶我去度月?
就這點時間能去哪兒?我推著你到農村的棒槌地里走一圈?我是去度月還是去罪啊?”
“那意思是你不去?”
“就這點時間我怎麼去啊?再說我的事業才剛起步,從任乃耀那里拿的那三千塊都已經要見底了,我得想辦法趕賺錢去,哪有時間度月?”
“不去便罷了,這是你不去的,可不是我不帶你去。”
狗男人,會算計的呀!
“是,是我不要去的,與戰副政委無關。”
之后吃完了早餐,很賢惠的將碗筷都刷干凈。
“好了,老公在家休息吧,我今天要出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要去找崔清河?”
這個男人是跟崔清河過不去了是吧?
“我都不知道崔清河現在住哪兒?我去哪里找他?再說我都沒見過他,路上看到他我都不認識,你想什麼呢?
是我開始做生意了,我想在我們家安個座機,以后把聯系方式掛出去,也方便我搞業務。”
“真是會折騰,但我喜歡安靜,若安了座機,家里電話響個不停,你就帶著你的座機一起給我滾出去。”戰北欽厲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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