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瑛?”顧銘直問,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到第二個。
遲錚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腳尖踮著,手指夾著煙。
顧銘見他沉默不說話,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你忘了當初怎麽對你的?遲錚,不要我多說,你應該永遠忘不掉吧?”
“你說,盛眠那丫頭對你那麽好,很乖巧,最主要你。”
顧銘語氣有點訓斥,蹙眉:“你告訴我,唐瑛那點表現讓你覺得你,把你擺在第一?”
遲錚眉頭鎖,心裏一陣煩惱,本來就因為那個人心煩意,這貨非要一直提一直提。
他扔掉手裏的煙頭,腳跟踩滅,抬頭向顧銘,眼眸歸於平靜。
“進去吧。”
說完,遲錚抬步轉走進會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銘轉著男人的背影,一時愣神。
“我就等著你追妻火葬場吧。”顧銘著遲錚遠去的背影,輕聲呢喃了一句。
隨後就抬起步子,眉宇上挑,走進會所。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盛眠會議室裏,會議桌上趴著幾個人,有的靠著靠椅就睡著了。
而六月的夏天,聽聞蟬鳴,夏日的炎熱,清晨第一縷就從玻璃照進來,灑落在落地窗前,以及睡的們。
辛惠是第一個睜開眼的,發現一刺眼的芒,讓眼睛無法睜開,抬手擋住,才慢慢地睜開眼睛,適應這夏日的第一縷照在他們上。
薑鶴這時也醒了,他背對著玻璃那麵,照在他的後背,讓他後背有點灼熱,不舒服。
睡眼惺忪,打著哈欠,上的服已經有些皺了,臉上也很憔悴。
這就是熬大夜的後癥,尤其是對於生來說,熬夜會促使老的快,皺紋多。
“嘶,我脖子,”薑鶴了脖子,發現脖子有點痛,蹙眉輕嘶一聲。
辛惠抬眼向他,刺眼,導致隻能微瞇著眼,看著玻璃有些晃眼睛。
“你是不是睡落枕了?”
薑鶴手了脖子,覺那一塊是麻痹的痛。
“可能吧,我去洗漱一下,小眠姐呢?”薑鶴起看了下,沒發現盛眠。
辛惠這時也發現會議室裏就他們幾人,盛眠人不見了,桌上的筆記本還在。
“可能也去洗手間了,你快去吧,一會兒去吃早餐,我請客。”
“你請客啊?那行,一會兒微信給我轉兩百八十六塊,給你抹個零頭,兩百八,謝謝。”
辛惠的話剛落,後的玻璃門推開,盛眠的聲音響起,手裏提著袋子,放在辛惠旁邊,單手撐著桌麵,倚著會議桌,盯著辛惠,眼眸微垂,笑意挑弄。
辛惠單手搭在會議桌上,微微撇頭抬起看,隻見眼睛裏的笑意郎朗。
“我不過是技,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憑什麽你拉著夥伴們熬夜,我來請客?”
盛眠勾一笑,手搭上肩上,俯在耳邊說了句,然後起,將早餐拿出來。
盛眠發現薑鶴沒,不由抬頭看他說道。
“還愣著幹嘛,把他倆醒,去洗漱,吃早餐了,然後就出發去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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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鶴愣了下,隨忙不迭點頭,“啊,我。”
“李朝,七,醒醒。”
李朝跟七被醒,有點懵,抬頭的一瞬,眼睛惺忪,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唔……小眠姐,辛子。”七眼睛半醒半睡,覺還很困的,目在兩人上轉了一圈,最後看在盛眠麵前的放著早餐,眼前突然就亮了。
“好香啊,是什麽?”
“就公司附近的早餐店,我聽說很好吃,就買了,你們快去洗漱,然後吃早餐,我們出發去郊區,那邊有個度假村。”
七一聽去郊區,度假村,立馬就神了,包括醒來就能吃到香噴噴的早餐。
這簡直是這人生二十一年來,第一次這種有人把早餐送到麵前,等洗漱吃完,然後去度假。
簡直不要太幸福,有種千金小姐的視覺。
吃完幾人從公司分開,各自回家洗個澡換服,然後收拾就在最近的地方集合。
盛眠跟辛惠收拾好從別墅出來,遇到了也要出門的程縉。
程縉一西裝領帶打著,手裏提著一個黑小箱子,抬頭就看到盛眠和辛惠手裏拉著個小迷你箱子。
“你們這是?”
辛惠看著程縉那好奇的表,搶在盛眠說話之前實話實說。
“我們去度假,程先生呢?這是要去出差?”
辛惠說完,眼睛落在他手裏提著的小箱子。
程縉低頭看手裏提著的箱子,手顛了顛,“一些資料,現在去公司,你們去那度假,就你們兩個?”
“還有公司幾個夥伴,郊區那邊,程先生知道嗎?”
盛眠站在旁邊,沒有說話,臉上淺淺微笑著,在程縉目停在上,禮貌地點下頭,算是打招呼。
程縉可能是回來取資料,兜裏的手機響了,是有人催他。
“那我先走了,回見。”
他匆匆上車,駛車離開。
盛眠轉頭看了看辛惠,“我看你跟他聊的來的,你真要追他?”
辛惠見一臉嚴肅,好像不開心,就是那種自己珍藏的東西被人發現,跟搶。
手搭上盛眠的肩上,抬頭笑道,“這可是你答應的,不會看到我跟他聊的開心,你吃醋了?”
盛眠目怔了下,隨著閃著,手將手拿下來,沉沉道:“別瞎說,我現在不考慮這個,還有,你悠著點。”
其實盛眠隻是擔心自家姐妹,辛惠很重,對誰都特別好。
沒什麽心機,大大咧咧,單純極了。
程縉雖然現在相覺得人還不錯,沒什麽城府,但保不齊這是他的偽裝,還沒表出真正的麵目。
人是說不完,有好有壞。
就怕那種明明很壞,表麵卻人溫彬彬有禮,讓你淪陷,最後才暴出真實麵目。
那種才可怕。
“哈哈哈,你沒有不開心我就放心了,我懂分寸,放心,走吧,三日溫泉度假我來了。”
辛惠笑聲出潔白的牙齒,能看出心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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