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折,是野外,最多也只能給手部做一點簡單的包扎與固定。
骨頭折斷的疼痛啊,陸舒然連想都不敢想。
現在顧驚絕的小指上去骨頭還有明顯的異常,很顯然就是當時沒能及時治療造了。
不過,他的手指沒有大問題,說明當時他已經理到最好的狀態了。
陸舒然白皙微涼的指尖在顧驚絕的小指上輕輕挲著,用一種格外珍重,格外疼惜的表著他。
突然,一陣救護車與警車的警笛聲響起,所有人都好像突然來了神一般。
救護車來了,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救治了!
無大礙的人開始原地歡呼著,對救護車用力招手,呼喊他們快來救人。
陸舒然轉過臉,看到救護車來,拉著顧驚絕走過去:“走,有些事和他們反饋一下,患者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
顧驚絕看了一眼陸舒然,無奈地跟著走過去,繼續幫當翻譯。
先來的兩輛救護車將重癥的患者先拉去了醫院,幾輛警車帶著一些輕傷的患者去醫院。
留下幾個警察,走到顧驚絕的面前。
“都要走了,沒想到還是讓你們遇到了這種事。”迎面走來一個中年警察,一開口,竟然說的是中國話。
陸舒然有幾分驚訝,但是觀察之下,就能知道,顧驚絕應該和對方相識。
“還麻煩覺鑫警長了,這次的事,絕對不一般。”這一車人,畢竟還有他們這一波外國人,如果理不好,納帕對瓷國自然也是很難代的。
陸舒然聽到顧驚絕這話,才突然回過神來。
剛剛就憋著一口氣,想著要幫助車上的人救治傷口什麼的,現在聽了顧驚絕的話,才突然想到。
今天他們坐的這輛車,到底為什麼會突然發生車禍。
而且……明明這條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之前聽起來,那聲炸聲。
對,應該是胎出了問題,胎炸,確實需要查清楚到底是他們運氣實在不好,這輛車檢修不夠,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了。
“我先送你們都去醫院檢查一下,這里我會派人手,絕對不會放過任何的蛛馬跡。”覺鑫著顧驚絕,對他保證。
顧驚絕點了點頭,顯然對這位覺鑫警長,還是比較信任的。
芒金和趙航扶著桑啟一起走了過來,剛剛陸舒然救人的果斷與臨危不,桑啟都深深看在了眼里。
原來是這樣一個孩子,桑啟看著陸舒然的目緩緩移到了旁的顧驚絕上。
難怪,就算是顧驚絕,無法掩飾的,將當做了特別的存在。
所有人都得到了救治,獵戰團的人沒有到太多的傷害,陸舒然突然就松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的一瞬間,腦袋突然一陣眩暈,整個人猛地失去了任何的知覺。
“舒然!”顧驚絕驚呼一聲,摟住陸舒然的,將打橫抱起,迅速上了覺鑫的車,“去醫院!!!”
“沒事……”暈厥了一瞬,陸舒然突然有了幾分意識,抬起手來,輕輕拉住顧驚絕的袖。
“什麼沒事?!”顧驚絕臉異常難看,他看著陸舒然臉慘白,心臟像是被一塊巨石重重住。
“快開車吧!我們都沒有大傷,待會兒去找你們!”趙航幫助他們關上車門。
覺鑫自然看到了顧驚絕有多重視陸舒然,不敢多想,一腳油門便沖了出去。
顧驚絕將陸舒然摟在懷中,臉沉。
“西圖這是向我宣戰了?”顧驚絕不再有任何掩飾,渾上下都散發著巨大的戾氣,仿佛分分鐘就要找到那個男人,將他徹底手刃。
“還不確定這件事是誰做的呢,納帕這個地方,你又不是不清楚,每天隨時死一兩個人,都是很正常的事了。”覺鑫長嘆一口氣。
他雖然是警長,但在納帕,在首都的能力,也就那些了。
“你意思是說,納帕除了西圖,還有人要我的命?”顧驚絕冷笑一聲。
覺鑫沉,這種況自然是不排除的,但這種敢于和顧驚絕正面鋒,做這種事等于直接宣戰的人,還是很的。
金韻和納帕雖然說起來是兩個國家的兩座城市,但實際上距離卻非常近。
金韻的最大勢力也比納帕的勢力要強大得多,除了瘋子西圖,和顧驚絕是老對手。
兩個人都瘋的男人才有這個膽量,有這份魄力和不管不顧的神狀態。
其他人,當然還是以智取勝了。
把一線之隔的顧驚絕弄死,惹怒獵戰團,對他們有什麼好嗎?
沒好的事,為什麼要做?
陸舒然約約聽到了“西圖”這個名字,之前也在澤川那里,聽說過這個名字,知道這個人,和顧驚絕是死對頭,也是納帕一方比較大的勢力。
這次來納帕,顧驚絕也是為了他而來嗎?
不過……
之前不都是避著的嗎?怎麼這會兒,當著的面,也說這些東西了?
陸舒然有些懵懵的,想著顧驚絕是不是不知道還有意識。
出手來,輕輕拉了拉顧驚絕的角,輕聲說:“我還有點意識。”
饒是顧驚絕也被陸舒然的這個作逗笑了幾分,他出手來,在陸舒然的額上輕輕了一下:“我知道。”
顧驚絕知道,還和覺鑫,當著的面說這些?
“不舒服就什麼也別想了,好好休息。”顧驚絕怎麼猜不出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些什麼,抬手住的雙,意思是不讓再說話。
陸舒然閉上眼睛休息,但也對他住自己的這個作頗為不滿,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在前面開著車的覺鑫心中大駭!
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未婚妻嗎?!
覺鑫在趙航那里,聽到過他說什麼嫂子來嫂子去,私下聊天的時候,就套出了趙航的話,也或者是顧驚絕并沒有想要瞞著他,于是知道了顧驚絕是有一個未婚妻的這件事。
原本覺鑫只以為顧驚絕是想隨便娶個花瓶回去,過了結婚這一關,畢竟眼前這個男人,他從不認為,他會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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