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瓶難喝的東西下肚,兩個人就算沒因為藥清醒一些,也因為這味兒清醒了很多。
“好難喝,”陸舒然苦著小臉,差點直接把晚上吃的給吐出來。
“多喝點水。”顧驚絕給倒了杯水。
打斷了剛剛曖昧的氣氛。
陸舒然上的服還有幾分凌,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服重新整理好。
“辛苦團長照顧我,你也回去休息吧。”雖然里,那虛無力的覺還沒有過去,但總來說,比剛剛上頭的時候,要好了不。
從現在的癥狀看來,確實問題不大,應該不是有人惡意給投用了什麼藥,如果是,也不會只有這一會兒的藥效。
“有事就我。”顧驚絕站在床邊,深深看了一眼陸舒然。
陸舒然點點頭,腦袋還有些放空。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竟一時間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回過神來,顧驚絕干脆地轉離開。
陸舒然按住自己心口不斷怦怦跳的心臟,深呼吸一口氣。
還好……逃過一劫,這到底是什麼大烏龍。
強撐著起床,還是想要去洗個澡才能安心睡覺。
站起陸舒然還有些頭重腳輕,扶著旁的東西,來到浴室,打起神來,將自己洗干凈,抬腳出浴室門的時候,腳下突然一,重重地摔倒在地磚上。
巨大的響聲引起了另一間房里的人的注意。
顧驚絕猛地開門:“怎麼了?”
“啊——!”
陸舒然驚一聲,手忙腳用浴巾圍住自己的。
“別。”顧驚絕轉過,“我什麼都沒看到。”
騙子……
但陸舒然不想揭穿他,麻痹自己……不然……就太尷尬了。
“嫂子怎麼了?!”剛回來的趙航也聽到了聲音,正準備走過來,卻被顧驚絕直接擋了個嚴實。
“你出去。”顧驚絕將門關上。
“我能回頭了嗎?”他問。
“行,行了。”陸舒然應聲。
顧驚絕轉過頭來,看到坐在地上摔得唉聲嘆氣。
“摔到了?”顧驚絕走過去,幫扭了扭腳腕,看上去沒大礙。
“還好,應該……只是屁摔痛了。”陸舒然說完,手按住浴巾,“就不勞煩團長大人幫我看了。”
饒是顧驚絕都差點沒忍住:“我是關心你才過來看的。”
說著,顧驚絕將抱回床上。
“好好休息。”顧驚絕收回視線,沒再多看一眼,便離開了陸舒然的房間。
屁摔得太痛了……大概得有幾天才能好。
真是屋偏逢連夜雨……
陸舒然長吁短嘆,應該是和顧驚絕真的八字不合,這要是在古代,可能就沒這樁親事了。
翌日,陸舒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整個人就像是宿醉一般,還有些暈頭轉向,但基本已經無礙了,倒是摔到屁的疼……比昨天還離開了,走起路來一力,就更疼,陸舒然努力找準一個讓自己沒那麼疼的姿勢,好方便行。
芒金今天倒是一大早就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桑啟。
“聽說陸醫生不舒服,怎麼說,也是芒金沒有盡到地主之誼,給你們帶去了這種飯店,也該給陸醫生賠個禮。”桑啟讓芒金將帶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這些都是陸醫生喜歡吃的糕點,都送給。”
“喜歡吃什麼,我也會給買,不用這麼破費。”顧驚絕表淡淡地說道。
“顧大哥,你別生我的氣,以后我不會帶你們去那種七八糟的地方了,唉,我還聽別人說那里有特的呢,沒想到……”
芒金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陸舒然從屋子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芒金的眼神也不差,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陸舒然脖子上有了一塊紅紫的痕跡。
脖子上有這種東西……年輕男,很多都會將這痕跡認作是“草莓”。
再聯系上陸舒然走路這不自然的作,芒金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沒事,我沒大事。”陸舒然擺擺手,“你們不用太介意。”
顧驚絕轉過,拉了個椅子,還順手放了個坐墊,讓坐下。
陸舒然坐下來,看著眼前表復雜,臉難看的兄妹二人,也有些莫名。
他們……在干嘛?
這麼愧疚嗎?
“桑啟大哥,你也不必跑一趟,多麻煩呀。”陸舒然對他笑笑。
桑啟搖搖頭,臉上出溫的笑意:“你沒事就好,來看看陸醫生,也是我應該做的。”
芒金此刻已經如坐針氈了,不敢去想,昨天顧驚絕抱著陸舒然進房間之后,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不能……真的是讓他們兩個人,生米煮飯了。
昨天就應該主留下來,說照顧陸舒然的!
芒金現在后悔急了,陸舒然中了那種藥,還讓他們孤男寡在一起。
怎麼想都不可能什麼事也沒發生……是昨天突然懵了,生怕顧驚絕怪罪,才白白將這個機會讓陸舒然撿了去。
這不是……這不是給別人作了嫁裳!
芒金手指揪住角,反復著。
“芒金,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陸舒然著芒金問。
芒金無言地搖了搖頭。
陸舒然很驚訝,平日里伶牙俐齒,今天怎麼什麼都不說了。
“舒然需要再養養,最近給桑啟的針灸,就先停止吧。”顧驚絕著桑啟說道,“等回獵戰團,你想怎麼針灸,都可以。”
“那是自然,本來陸醫生幫我,就是義務的。好好休息才是。”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但既然顧驚絕這樣說了,陸舒然也就沒有反駁。
幾個人說著話,話題快要結束的時候,還是給芒金找到了機會,湊到了陸舒然的旁。
“陸舒然,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實話實說。”芒金盯著陸舒然的臉說道。
“你這是在盤問我?”陸舒然被芒金的語氣氣到,但今天這種狀況,也實在是懶得同爭吵。
“當然不是,我就是……一定要知道。”芒金猶豫片刻,咬咬牙,直接說道,“陸舒然,你是不是跟顧大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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