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算是顧驚絕沒來金韻之前的地頭蛇。
這人手段狠辣,下屬對他也十分衷心,最主要的是他還與納帕國的一大勢力有關聯,沒有顧驚絕的時候,他在金韻幾乎是橫著走的。
后來顧驚絕來了,雖然算是被“流放”到這里,但既然他來了,就決不允許金韻的狀況越來越差。
他在的地方,絕對不允許有黑惡勢力的存在!
獵戰團是救援隊,但救援兩個字在顧驚絕的心里不僅僅只是單純的救援。
救人于生活的水火之中,怎麼不算救援呢?
初來金韻。
澤川和顧驚絕過了幾招,都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
兩個人都想打服對方。
澤川是個瘋子,一直以來,他都靠著自己的這瘋勁兒在金韻橫行霸道,但很可惜顧驚絕比他更瘋,更執著。
更何況顧驚絕還是正規軍,因此,顧驚絕后來將澤川打得節節敗退。
最終只能到臨近納帕邊界的一個深山老林里,占山為王,但對金韻城市里的人已經造不了任何的威脅了。
他怎麼能忍得了這口氣?
“為什麼他們要抓陸舒然啊?”趙航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難道是這些山寨土匪要下山抓老婆?那也沒必要在我們獵戰團抓啊,當然了,抓誰都不行。”
顧驚絕垂在側的雙手攥拳,嘭的一聲。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實木的桌子被重重一擊之后,都凹陷出了一個深坑。
既然是澤川,陸舒然這就很顯然是被有目的的綁架了,并不是單純被抓去傷害。
因此的命應該暫時沒問題。
可他為什麼,口還是像被一塊大石頭狠狠著,憤怒與不安,都洶涌而來。
顧驚絕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冷靜下來。
“閉,馬上救人。”顧驚絕直接朝門外沖了出去。
留下趙航還是一臉懵。
所以……所以澤川為什麼抓誰不好,偏偏要抓陸舒然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另一邊,陸舒然被綁得結結實實,這群人顯然是專業的強盜匪徒。
被五花大綁,本沒可能找到一點逃的機會。
“老大,我們真的沒搞錯嗎?”一個頭小弟來到澤川的旁。上下打量著陸舒然,“雖然材看起來不錯,但是這張臉,那姓顧的瘋子真的會找這麼個丑當老婆?”
“對啊,大家不都說他是那個什麼,京都有名到底顧家的兒子嗎?又有權有優勢,自己又能打,他人就這樣啊?”
澤川蹲下子,手里拿著一把小刀,用刀子的那一面在陸舒然臉上的疤痕上輕輕劃過:“誰知道呢,也許,就剛好是顧驚絕那家伙的口味唄,我消息來源絕對不會錯。”
陸舒然算是聽明白了,這群人是因為自己是顧驚絕的未婚妻才抓的。
可是……
和顧驚絕的關系,除了他們兩個,誰都不知道啊,甚至連和顧驚絕最親的趙航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些遠在山林里的家伙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澤川突然抬腳踢在陸舒然的肚子上,他雙目瞪圓,面目猙獰:“你剛剛那什麼表?什麼眼神?碼的!看我們是垃圾是吧?”
“敢當我們是垃圾,敢用這種眼神看我們。”澤川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踢陸舒然,用力踹的每一寸。
陸舒然盡量將腦袋低下來,保護自己的頭部。
澤川終于發泄完了,想了會兒,突然手去揭掉了陸舒然上著的膠帶。
“不會出聲的,不好玩。”澤川站直了,居高臨下的著陸舒然。
“你們抓我干什麼?”陸舒然的聲音嘶啞,“我不認識你們。”
“我們認識你,顧驚絕認識你就行了啊。”澤川哈哈笑起來,又手來的臉,“剛剛,打疼了沒有?”
陸舒然一驚,側過臉躲避:“顧驚絕是我的前團長,我已經離開獵戰團了。”
“顧驚絕不是你男人?”
“顧驚絕只是我的團長,還是以前的,你們真的沒必要大費周章抓我。看起來,顧驚絕也并沒有想要怎麼對你們吧?放我下山,就當你們沒有抓錯過人。”
澤川嘿嘿一笑,出一個惡毒的表:“你的意思是,顧驚絕不是你男人,你沒男人對吧?你要是真沒有男人,我可就要給你找個男人了。”
陸舒然自然聽出了他是什麼意思,不由自主一抖。
澤川手去陸舒然的臉,陸舒然突然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放開我!”
澤川立馬狠狠扇了陸舒然一掌,抓起頭頂的長發,將的臉拎起來,帶著的臉轉過去,展示給他后的幾個兄弟們看:“你們看,不看有疤的那邊臉,倒是漂亮的,這麼白,也不太可能是獵戰團當兵吧。”
“別我。”陸舒然呼吸急促了起來,但只要一說話,澤川的毆打就落在自己上。
很顯然,這個人與顧驚絕,不是一天兩天結怨了。
“老大,那邊來電話了。”頭晴地拿著手機,捧到澤川的手上。
澤川興地接起手機,緒相當。
“對,人在我手里。”澤川聽著對面的話,哈哈大笑著,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喜事,手舞足蹈的來到了陸舒然的面前。
他彎下腰來,開了打開了免提。
“陸舒然。”顧驚絕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陸舒然瞬間就鼻子一酸,眼圈立馬就熱了起來,覺自己從來沒有聽顧驚絕自己的名字得這麼好聽過。
但是沒回應。
不知道自己的回應,會給顧驚絕帶來什麼。
回應了顧驚絕,就代表承認了份,而這些人,又要利用自己的份,對顧驚絕做什麼呢?
陸舒然抿著沒出聲。
“說話呀!”澤川一腳重重踢在陸舒然的腰上。
“唔……”陸舒然痛得悶哼一聲。
“澤川!”顧驚絕在電話那頭咬牙說道,“欺負一個人,算什麼本事?”
“陸舒然,沒關系,和我說話。讓我知道你還好好的。”顧驚絕用和剛剛完全截然不同的氣聲,輕輕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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