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不許調戲我。”應歡歡一本正經的道。
應歡歡覺得伍子胥這樣得罪夫差下去,早晚被滅。
于是暗中攛掇著夫差罷了他的。
應歡歡這樣做一是想保住伍子胥的命,二來可讓伍子胥先去做個生意聚些錢財,為夫差以后的生活做長久打算。
以和沈淵城之能,想要逆轉歷史阻止越國滅吳是不太可能。
但想要保下夫差一命,還是有作空間。
要派個可靠的人,為夫差安排好下輩子生活。
而伍子胥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他對夫差忠心、對應歡歡也是推心置腹。
因此伍子胥雖然不知道其中緣由,卻也是盡心竭力地為應歡歡辦事。
春去冬來又過了三年,那些越國都漸漸失寵打冷宮,過著活守寡生活。
唯有西施尤為妖艷善能歌善舞,獨得夫差之喜,擅專房之寵,出儀制都和王后相同。
而鄭旦好武每每男裝打扮,不討夫差喜歡。
因為西施獨得夫差寵,心生妒忌,郁郁寡歡。
打去年年底就一病不起,沈淵城連著幾個月都在幫治病,但還是沒有保住的命。
西施很難過,伏尸哭到昏倒。
夫差命人將葬于黃茅山立祠供奉。
夫差失去鄭旦之后,更加寵西施。
唯恐西施艷如花不風,會和鄭旦一樣年輕早夭。
聽說靈巖山聚天下之靈氣有助人安養生息,遂命大臣王孫雄在山上建館娃宮供西施住。
館娃宮銅玉檻,珠玉為飾理金碧輝煌。
但西施并不開心,因為到館娃宮后,邊人全部被撤換。
那些從越國跟隨來的人都從宮里消失。
就連越王暗中安排與聯系的眼線也被除掉了。
幾乎和越國斷了聯系,更沒有半點范蠡的消息。
西施心里很著急,只怕越國和范蠡會誤會已經投敵。
但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應歡歡做的,的目的很簡單,不想讓西施別卷這些事非中,讓好好跟夫差過日子。
西施幾次求想想辦法,趕聯系范蠡。
應歡歡都一口回絕:“西施,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
應兄,不疼西施了嗎?”
西施梨花帶雨地看著問道。
“正因為我疼你,才想你和真正疼你珍惜你的男人在一起。”
應歡歡握著的肩道:“西施,過去的事就忘了吧!
珍惜眼前人才是明智的選擇,你懂嗎?”
“不。”西施激哽咽地道:“我不能忘,我不能忘。
因為那是支撐我活下去唯一的理由,是我宛如死水一般生活里最后的明亮。
我是個人我需要,難道有錯嗎?
你讓我如何忘?這是我的選擇,我無怨無悔。”
應歡歡看執迷不悟很是痛心。
知道西施是不會回心轉意,真心和夫差過的。
恨西施不識抬舉,可是那是西施的選擇,沒有辦法阻止。
“若應兄愿效力吾國,它朝越國滅吳之時,西施定會向吾王稟明應兄之功。
讓吾王免你一死,沒準吾王還會論功行賞。”
西施抓著的袖勸勸導。
只要應歡歡能夠站在這邊,就有希聯系上越國。
“西施啊,你我相識六載同手足,我也很想幫你。
只是我與王兄是生死兄弟,此生歡歡絕不可能背叛他。”
應歡歡果決地道:“我以為你心如我,也是個恩知義之人,今生必不負真心人。
誰曾想姑娘卻是冷面冷心,不念吾王深。”
“應兄,不是的。”
夫差深何嘗不知?
可是越國的子民,國仇未報,怎麼可以和敵國之君纏綿?
更何況已經允諾過伯了,又怎麼可以做他想?
應歡歡突然拔出墻頭懸掛的青鋒寶劍,劃向西施拽著的袖。
西施花容失地看著手中的那塊碎布,猛然抬起頭看著應歡歡絕決的表,似乎意識到什麼。
應歡歡要棄而去,再也聯系不上越國。
“今日你我割袍斷義,從此再不無誼。”
應歡歡對已經失底。
不能再這樣放縱,要表明態度讓西施認清楚眼下形勢。
“你好知為之吧。”應歡歡轉頭看了最后一眼,拂袖而去。
“應兄。”西施哭著喊,卻頭也不回。
應歡歡冷酷地和西施斷了來往。
西施知在這吳宮之中已無可靠之人,不由得心生悲傷。
整日里郁郁寡歡,還時犯心痛的病。
沈淵城治了半月,也不見好轉。
西施每一痛必然弱的捧心蹙眉,顰眉而啼樣子很是可憐。
夫差見那般楚楚可憐的樣子,恰似風雨飄搖中的弱花,清麗我見猶憐。
因此西施每每心痛,夫差都心疼不已親自照顧,對的寵更勝從前。
眾妃見西施這般能得到吳王憐,便紛紛效仿西施。
個個都作心痛捧心之狀,每次遇到吳王都顰眉蹙額,以為可以得到夫差的寵。
誰知事與愿違,反倒被夫差嘲笑道:“西施因病而捧心顰眉惹人憐。
爾等無病裝病效顰,實在可笑。”
又問應歡歡道:“王弟呀,你看他們是不是和你編的那出戲文里的東施一樣愚蠢?”
“眾位嫂嫂只是太慕王兄而已,王兄不喜歡就罷了,又何必再奚落們?”
應歡歡冷言冷語道:“他們都是吳王之妻,王兄可不能厚此薄彼。”
“王弟說得對,是孤有負們的意了。”夫差認同點頭。
如果說范蠡是沈淵城的,那夫差絕對是應歡歡的真。
無論說什麼,夫差都會無比贊同地道:“王弟說得對。”
然后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
“王兄眼里只有西施夫人。
哪里還會管,會不會辜負諸們嫂嫂們的意。”
應歡歡沒好氣回懟他。
“西施是王弟送給孤的禮,自然珍之重之。”
夫差嚴肅道。
應歡歡簡直無語,跟有什麼關系嗎?
搞得好像是夫差寵幸西施似的。
應歡歡是有苦說不出,有怨無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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