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妹高傲地揚起下,“我預言,兩個月后會有一場威脅整個大荒山的暴雨。”
在人們還沒張害怕起來前,溫欣又笑了,笑得虎妹憤怒至極,“你再笑信不信我撕掉你的。”
這個賤人!賤人!
“你打得過我?”
溫欣淡淡瞥,沒有蔑視,卻比蔑視更氣人。
虎妹:“……”想一口噴到臉上去。
溫欣嫌棄地擺擺手,“行了,我懶得跟你胡扯,兩個月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到時候大雨不下你直接說一句是白虎神庇護,或是不要臉給自己金,說是你發神力阻止了大雨……”
“話不還是你說了算,時間太久,預言太籠統,神使可不是跳大神的騙子,僅有這點能力。”
人們也很贊同地點點頭,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跳大神是什麼玩意兒,但這個也不重要。
虎妹氣得臉紅脖子,“那你要怎麼樣?”
溫欣優雅地翻個白眼,“你就不能預言點近的嗎?或是弄點神跡給大家伙瞧瞧啊!白癡!”
虎妹:“……”我怎麼覺白癡的時候在罵我?
溫欣:是的呢呢!
不過虎妹也心虛得不行,當然不是神使了。
只不過前世看“溫欣”當神使當得那麼風,這輩子活過來的時候就發誓要搶走對方的一切,所有風和雄的寵追捧都要是的。
所以,才會借助上輩子的先知,讓自己先坐穩神使的位置。
但是哪兒來的神力會弄神跡?
虎妹張下,難得聰明了一回,把皮球踢回給溫欣,“那你怎麼不弄點神跡給我們看看?”
溫欣似笑非笑,“你確定?”
虎妹心里咯噔一下,“溫欣”的能力是知道的,何況現在還變得如此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會什麼神力?
到時候萬一這個狐貍又為神使,那就完了。
張下,虎妹腦子里快速回想前世這段時間有什麼大事發生。
先前出聲徹底坐實害小虎的那個雌人攪渾水不嫌事大,“虎妹,你到底行不行?還是你故意冒充神使來騙大家,你也不怕神懲罰你?”
“誰說我是冒充的?”虎妹狠地瞪,吼道,“我預言三日后,騰蛇部落的首領會死,騰蛇部落將會換一個新首領。”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們立刻議論紛紛。
嗯,沒人信呢!
因為,騰蛇部落與他們白虎部落一樣,都是大荒山里的大部落,而他們的首領剛上任沒兩年,正是強壯的時候,怎麼可能說死就死?
白炎眼神深沉地盯著虎妹,“你說的是真的?”
虎妹不敢在親哥面前放肆,直點頭,“是真的是真的。”
白炎看向溫欣,“你怎麼說?”
溫欣沒好氣地開口,“是你妹妹預言,又不是我預言,我要說什麼?”
白炎對糟糕的態度很是不高興,只覺得這個寵要太過放肆了,語氣不善地說:“你們不是在證明誰是神使嗎?”
“是你妹妹在證明,”溫欣冷冷道,“至于我,你們信不信。”
“你……”
“小虎!”
這時候,山里傳來小虎娘驚喜的聲音,大家顧不得其他了,趕長脖子去瞧。
毒解了,小虎雖然虛弱,但神氣還行,對著母親喊喊。
小虎娘欣喜萬分地照顧著兒子。
人們倒吸了一口氣,小虎真的活過來了?
他們驚奇地看著溫欣。
除了神使,誰還有這個能力?
一些剛剛跟著小虎娘起哄欺負溫欣,或是冷眼旁觀的人心里懊悔極了。
但有機靈的已經圍上去給溫欣獻殷勤了。
溫欣對這群人的印象不佳,但也沒跟刺猬一樣,對誰都扎一手,不咸不淡地打發了他們,就轉往自己的山走去。
白炎皺著眉,眼神復雜又帶著野的征服,貪婪地看著的背影,只不過沒有再出聲說什麼。
今天的事,他也需要好好理一理。
如果這個外來雌真的是神使的話,恐怕就不是他能隨便玩玩的了。
但如果是神使,對他也只有好。
歷來有神使的部落,哪個不是風無限,一統大荒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炎那雙屬于野的豎瞳里,滿滿都是野心。
最不甘心的就是虎妹,憤憤地說:“哥,就這麼放走?真的是妖邪!”
“行了,你說幾句,闖的禍還不夠多嗎?”
白炎不耐煩地開口。
虎妹見此,心里更恨了。
在溫欣出現之前,哥一直都是最寵,對千依百順的。
可只要有那個狐貍在,白炎待就一落千丈……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溫欣:“……”
親,就算你是個白癡,也不要放棄治療啊!
這個白癡真的不先反省一下干的“好事”嗎?
……
溫欣住的山之前是白炎親自安排的,還算寬敞通風。
而魂魄碎片也是個心靈手巧會生活的姑娘,將山收拾得干干凈凈又井井有條的,并沒有什麼異味。
不過山里沒什麼家擺設,畢竟是原始社會。
只有一個天然形的石頭凹槽,像是個石頭做的水盆,可以儲水洗臉洗手,還有鋪著皮的大石頭,大概就是床了,床對面是用石頭砌的小火爐,可以燒火照明也取暖。
家徒四壁,大概就是這樣了。
溫欣也沒對這里的生活條件有什麼期待,起火打算燒點熱水來喝,還有洗漱。
山口沒有門,只有用木條樹枝弄起來的簡易柵欄,但并不能完全把口遮住,更不能鎖,是一點安全都沒。
溫欣想了想,放出紅繩,讓它編織一個門關上,擋住外面所有窺探的視線。
山瞬間了封閉的空間,私和安全蹭蹭上升。
隨后,溫欣看向放在石床的一個登山包,應該是隨著魂魄碎片穿到世的裝備。
溫欣打開登山包,里面有一套換洗服,還有一些食,一把軍用小刀、手電筒、指南針,和一些零零散散的日常用品和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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