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郁點頭,“沒錯,就是你。”
“尋死覓活的,我們沒辦法讓他有生的意志,但你是他的緒開關,只要你喜歡他,他就能好,傅燼這人,不要命,要,有才能活命。”
聞肆搖頭,“他說得不對,他不是要,是要小溫熙的。”
沈郁:“……”跟他說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但他還是附和,“是。”
面前的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傅燼會不會砸了他的招牌,能不能活過今年,全都看。
一旁的江墨也開口:“小溫熙,你真的對三哥一點覺都沒有嗎?錯過他,不會再有一個人像他這般熱烈、刻骨銘心地你了,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像傅燼這樣傻的男人。”
溫熙吸著鼻子,“我喜歡他的,真的。”
其他人滿是不可思議,“喜歡?”
“喜歡為什麼三哥會弄得這般狼狽?”
溫熙低垂著頭,“我還沒告訴他,等他醒了之后,我就告訴他。”
“真的嗎??”幾個大男人覺比自己表白功了還開心,這不止是,是三哥有救了!
聞肆保持懷疑的態度,“你不會是知道他生病了,可憐他的吧?”
其他人聽到他這麼說,瞬間不敢開心了,給了希再讓對方掉深淵,這種折磨更為可怕。
“我……”溫熙眼睫垂下。
“好了,人家孩子又沒跟你們表白,在這審什麼?”沈郁開口。
他了個懶腰,“小姑娘,那他就給你了?”
溫熙點了點頭,“我需要怎麼做?”
沈郁:“別刺激他,就行。”
“好。”
病房里,幾人都在等傅燼醒,溫熙在想剛才他們問,是不是因為可憐才說喜歡傅燼。
不是的,在沒來醫院不知道傅燼的病之前就好想他了,現在知道他的病之后更是很心疼他,想陪著他一起把病治好。
想回應傅燼的。
“你們累了的話可以先回去,我在這照顧。”
江墨眼眸暗了暗,“那我得先走了,不然你嫂子又該以為我在外面玩了。”
而且他也怕三哥醒了之后,知道他告訴溫熙他的病,對他發火。
沈京庭連連打了幾個哈欠,“那我也先回了,小溫熙,辛苦你了,我們明早過來。”
“阿肆今晚值班,有什麼事可以去找他。”
溫熙:“好。”
他們之后,溫熙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蒼白的男人,毫無氣,江墨說他這幾年進了數不清多次搶救室,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年他竟過得這樣糟糕。
因為嗎?
以為在相親,卻不像之前那樣強出現把帶走,他能給要的尊重了,卻將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傅燼,你是傻子嗎?”
凌晨三點,傅燼醒來的時候,手被人握著,孩兒趴在床邊,那張臉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溫熙。
幻覺嗎?
是了。
他每次發病的時候,用到的藥有些會容易致幻,也正是因為病了,發現那些藥能致幻,后來他才會多次故意吃那些藥讓自己陷幻境。
指尖輕輕將臉上的碎發到耳邊,剛一下,眼睫輕了下,眼皮睜開。
“傅燼,你醒啦!”
站起來,看著他,著急地問,“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眼眸里的關心和擔心是傅燼從未見過的,果然是幻覺啊。
他大掌頃刻間扣住后腦勺,半起畔覆上去,吻、咬著的,和從前每一次一樣,從不會在幻覺里推開他。
反而像是默認一樣,他看著的眼睛緩緩閉上,接他的吻,承著、回應著。
掌摑著的腰肢將人帶到了病床上,眼眸炙熱帶著火般濃烈。
“老公。”
溫熙:“???”
他、他說什麼?
腰肢忽然被重重掐了下,他語氣低啞著,有些撒的意味。
“喊呀。”
溫熙咬了咬,撞他熾熱的眼眸里,“老、老公。”
又一記深吻落下,傅燼畔輕勾,能不能每天都活在幻覺里?
他真的好幻覺里的,眼里有對他的意。
“再喊。”
“老公。”
傅燼再也無法控制,腰直起來,直接一只手將上的病號服拽下扔在一旁,俯下深吻落下,在的額頭、眼睛、鼻尖、……
十指相扣將抵在枕頭上,溫熱的呼吸逐漸升溫,薄覆在耳畔。
“寶貝兒,你好久沒來了。”
這一個月里,他吃過四次加大藥劑的致幻藥,沒一次功,反而讓他昏過去被搶救,后面沈郁他們就看得很,再也沒給他過量用那些藥。
他修長的指節將脖子下的盤扣解開幾顆,漂亮的鎖骨上很快出現曖昧的紅痕,還在往下……
溫熙攥住他的手,小貓咪似的推搪,眉眼泛紅,五明,“傅燼,可、可以了。”
這是醫院,萬一一會醫生來查房怎麼辦?
傅燼黑眸深沉緘默,目牢牢聚焦在漂亮的眉眼上,“熙熙,在我的世界里,也要拒絕我嗎?”
“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眼淚掉落,在鎖骨上,異常滾燙,溫熙鼻尖酸,“我可以答應的,但是現在不合適……”
傅燼直接低頭再次覆上的,“沒有比現在更合適的時機了。”
錯過這次幻覺,他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求求小溫熙了,別拒絕我。”
溫熙咬住,指尖拉過一旁的被子,呼吸微,覺眼前的傅燼好像換了一個人,沒有了這一個多月的忍克制,像個野,全都是被支配,帶著滿滿的侵略。
而像是也瘋了。
竟然不忍拒絕他,竟然心甘愿,只是他剛醒來,這個時間、地點是不是不合適。
“吱吱……吱吱……”病床在深夜里吶喊,非常有節奏。
天微亮,橙黃的日過窗戶進來,經過窗簾,只剩下淡淡的黃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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