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降下車窗,朝蘇卿禾跟陸晏辭揮了揮手,跟兩人打過招呼后,才驅車離開了。
其實,蘇卿禾跟陸晏辭剛下車沒多久,看見有輛陌生的車停在門口,就朝那邊多看了幾眼。
一看才發現,坐在副駕駛位的人,好像就是陸秋桐。
他們兩人看見,陸秋桐正跟一個男人擁吻,都有些震驚,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很快,陸秋桐就下了車,還發現了他們倆。
男人方才背對著兩人,等降下車窗,他們才看清,原來車里的男人是江珩。
車子開遠了,三人轉過門檻,走進陸家大門。
“姐姐,你跟江珩是不是......”蘇卿禾還是沒耐住好奇心,輕聲問道。
陸秋桐點了點頭,大方地承認:“嗯,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跟他正在往。”
陸晏辭溫聲對陸秋桐說:“姐,江珩是個很不錯的人,就是有點潔癖。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缺點。”
他跟江博文是好朋友,對于江珩的事,他還是聽說過很多的。
江博文一直都很崇拜江珩,江珩從小就是整個家族最優秀的后輩。
江珩在這個年紀,憑自己的醫和醫德,當上了副主任醫師,也是相當了不起的。
“我當然知道他很好,不然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了。”陸秋桐捂笑了笑。
三人說說笑笑,一起走進了客廳。
陸家長輩們圍坐在客廳喝茶,見三人走進來,李宛云擱下茶杯,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老遠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
蘇卿禾微笑著,看向陸秋桐,不知道陸秋桐打算什麼時候跟長輩說。
宣布談這種事,跟陸晏辭也不能越俎代庖。
陸秋桐落座后,輕聲回道:“我們方才在說江珩的事。”
陸老太太有點詫異,了一句:“哦?江珩怎麼了?”
“唔,江珩沒什麼事。”陸秋桐角帶著明朗的笑容,緩緩說:“我跟他正式開始往了。”
此話一出,陸家四位長輩的視線,都落在陸秋桐上。
當然,他們都是欣的眼神。
不管怎麼說,陸秋桐能重新開啟一段新,他們是百分百支持的。
像之前那段時間,對所有人和事都提不起興趣,對生活好像完全沒有期待。
過一天算一天,得過且過。
長輩們是看在眼里,擔憂在心里。
現在陸秋桐真的從霾中走出來了,一家人都只會為到開心和欣。
李宛云拉著陸秋桐的手,輕輕拍了拍:“秋桐,我們都支持你的選擇。你只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能夠開心幸福就好。”
陸云晟點頭附和道:“沒錯,爸媽支持你的選擇。”
陸老太太慈地笑著說:“江珩是個好孩子,有學識,為人親切隨和。我們也沒有意見,你開心就好。”
陸老爺子點點頭,表示贊同老太太的話。
“嗯,我會珍惜當下,開心度過每一天。”陸秋桐心里清楚,長輩們都很關心。
蘇卿禾不自覺拉著陸晏辭的手,兩人十指扣,默契地相視一笑。
幾年前,跟陸晏辭在英國肩而過,差點就錯過了彼此。
還好,回國后兩人又相遇了。
跟他之間的路,跟陸秋桐的經歷相比,已經算是非常順遂了。
上天自有安排,對的那個人,雖遲,但到。
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相信世間還存在真正的。
傍晚,睡了兩個多小時的顧禮安,終于睡醒了,王姨把他帶到客廳。
顧禮安乖巧地向所有人問安,而后規規矩矩地坐在陸秋桐邊。
陸老太太關心地問道:“安安,今天去游樂場,玩得開不開心啊?”
“開心!”顧禮安點了點頭,激地分道:“江叔叔陪我玩了好多項目呢。”
李宛云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安安,那你們都玩了什麼項目呢?”
顧禮安掰著小手指,“有會轉的木馬,還有眼鏡,還有積木,還有小汽車,梯和蹦床。”
陸秋桐糾正道:“是旋轉木馬,還有5D眼鏡。”
看得出來,顧禮安真的是很喜歡江珩。
這讓長輩們稍稍安心了一些。
雖然現在想這些事還早,但在以后深厚之時,就會開始談婚論嫁,這是很正常的發展。
顧禮安能跟江珩相愉快,這也是非常重要的。
至于江珩在游樂場的表現,保鏢們已經拍了視頻,發給陸老爺子看。
所以,陸家長輩很清楚,江珩對待顧禮安是很有耐心的。
在陸秋桐不舒服的時候,后面的游玩,幾乎都是江珩在照顧孩子。
剛才長輩們開口問顧禮安,出去玩得開不開心,他們這是想聽聽,他對江珩的印象麼樣。
......
在夕下,杜家白的歐式別墅,鍍上了一層淺金。
今天雖是周末,杜雨菲仍在房間里忙工作。
直到傍晚,才覺到有些疲憊,了個大大的懶腰,起走出房間,下樓到花園里散步。
走到涼亭附近,杜雨菲聽到了杜藍的說話聲,走到薔薇花架后面站著,想聽聽杜藍在說什麼。
杜雨菲探出頭看了一眼,杜藍跟邵穎正坐在涼亭里喝茶,石桌上擺著茶水點心,花瓶里還著幾朵玫瑰。
呵,一個被未婚夫當眾退婚的人,還有心在這里喝茶賞花。
“藍藍,潘家三爺的潘宇明,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杜藍漫不經心的語氣說:“排行老三,能力又不是最強的,家族大權落不到他的手里。”
邵穎長嘆一口氣,“藍藍,經過那事之后,我們的選擇也不多了。”
聽到這里,杜雨菲猜測,邵穎說的‘那事’,應該是杜藍被當眾退婚這件事。
這件事確實了大家茶余飯后的笑話。
不過,杜藍在外面的形象,一向是溫婉懂事,知書達理的,而且還是鋼琴家、舞蹈家。
仍有一些家族看好杜藍,覺得是很不錯的兒媳人選。
“呵呵......”杜藍冷笑一聲:“我之所以鬧出這種笑話,還不是因為蘇卿禾!”
邵穎倒吸一口涼氣,驚訝地問道:“這事跟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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