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上怎麼沒人?”
林書晚納悶,不是旅游城市嗎?這麼點人國家GDP確定沒有水分嗎?
傅硯辭淡笑不語,面對朋友探究的目,他攤開手無辜的解釋,“可能是他們怕熱吧。”
“來!”
林書晚再了解這個人不過,典型的醋王時時在線,“你不會是把整個沙灘承包下來了吧?”
傅硯辭眼里藏著執著,反手輕林書晚的臉頰,語氣委屈又危險,“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朋友這麼人的樣子。”
就知道!
財大氣的冤大頭!
林書晚扎著丸子頭,幾縷碎發垂在臉側,有種慵懶的。
穿著泳,款式并不過分暴,米白的上下式,上半叉設計,包裹著飽滿的,下半正常三角泳,搭了一條斜邊泳遮擋。
很基礎清純的款式,奈何林書晚材好,腰細長,穿出來一又純又的覺。
傅硯辭那個地表最強大醋缸,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看到林書晚此刻的樣子?!
傅硯辭的穿搭要更簡單,黑四角泳,氣勢駭人,襯衫敞開穿著,出標準的八塊腹。
倆人往那一站,跟模特似的。
傅硯辭捧著倆椰子遞到林書晚邊,“約會當然只有我們兩個人,免得有其他人打擾。”
林書晚喝了一口椰,瞬間覺得清爽,嗔的睨著男人,“難不去電影院游樂園你也要包場?”
傅硯辭覺得沒什麼問題,“不可以嗎?”
“........”林書晚鼓著氣,“跟你們有錢人說不清!”
林書晚下海玩了一會,就躺在沙灘傘下休息,夸張的墨鏡擋住了半張小臉,墨鏡后的眼睛看著海上的男人。
傅硯辭了襯衫,寬肩長的男人站在沖浪板上,作瀟灑自如,隨著海浪變換姿勢。
海浪一浪比一浪高,他站的更好,像是征服海洋的英雄。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了,可林書晚還是經常為傅硯辭心。
忍不住在心自夸:
我選男人真的很有眼!
沖了一會浪,傅硯辭夾著沖浪板回來,頭發漉漉的垂在額前,浸潤的雙眼更加深邃,有種別樣的英俊。
傅硯辭勾著角,“看什麼呢,朋友?”
目不轉睛的林書晚不承認,“我戴著墨鏡呢,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在看你?”
沙灘上沒有別人,傅硯辭愿意做流氓,“你每次盯著我的時候,我下面都發·ying。”
“流氓!”
林書晚紅了臉,移開視線,眼神下意識往下瞟了一眼,的臉更紅了。
被罵流氓的傅硯辭笑的更開心了,就喜歡看小貓張牙舞爪的樣子。
“男朋友帶你游一會?”
在這躺了半天,是該活活,林書晚看著海水心,點頭同意,拿過桌上的小罐子。
“太太大了,你幫我補點防曬霜。”
傅硯辭樂意之至,了一大坨防曬霜在手上開,均勻的涂在人白皙的后背,手掌照顧到每一寸,輕輕按到吸收,有點依依不舍。
林書晚用起防曬霜不心疼,了一堆到上,剛要自己手抹勻,傅硯辭積極上線。
“這種事還需要你手嗎?男朋友來就好了。”
面前是林書晚修長細的雙,傅硯辭從腳踝向上旋轉涂抹,到小、膝蓋、大,再往上,作正經又曖昧。
到了大,林書晚用力拍了一下男人的手掌,沒什麼殺傷力的瞪他,“一會還下水玩呢!你腦子里又想什麼黃廢料呢?!”
每天洗完澡都是傅硯辭幫涂,涂著涂著就變了意味,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最后逃不過被著折騰的命運。
所以林書晚再悉不過傅硯辭的手法。
傅硯辭不痛不的笑,“想你唄。”
林書晚會游泳,傅硯辭的水更好,兩個人像條魚似的在淺水區遨游,作輕松優,彼此糾纏。
許是林書晚太久沒運,突然小筋,心里驀地一空,越是不安害怕,作越不控,林書晚慌的撲騰,里嗆進去兩口海水。
游的有點遠了,海水灌進耳朵,嗚嗚的聽不見聲音,眼前是怪陸離的場景,林書晚覺得海水怎麼這麼涼?
心慌掙扎間,一條有力的胳膊撈著的腰,將帶出水面,傅硯辭急切的聲音響起,“晚晚!你怎麼樣?!”
林書晚嗆出兩口水,著傅硯辭的,那顆恍然懸著的心落回原,搖搖頭。
“我沒事,剛才突然筋了。”
傅硯辭嚇得半死,他一直和林書晚保持著不遠的距離,剛才突然看到在海里掙扎,心里一頓,來不及多想,立馬游了過來。
帶著林書晚回到岸邊,傅硯辭打橫抱起人到沙灘椅上,輕輕按有些酸的小,臉始終沉著。
林書晚覺已經好多了,小心愧疚的捧著男人的臉聲安,“我沒事,剛才是我太不小心了。”
其實在海邊這樣的況很常見,而且一直在淺水區,遠也有工作人員待命,不會出什麼意外。
但是林書晚也知道,這個男人把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傅硯辭眼里委屈又自責,大手覆上人的手在臉頰,語氣執拗,“寶寶,千萬不要發生任何意外,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面對那雙執拗又深的雙眼,林書晚心一頓,像是心臟被人在手里狠狠攥著,繼而漫上來全的麻。
清楚的知道,傅硯辭沒有在開玩笑。
傅硯辭從來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好人,他一直是個包裹著正常外的瘋子,林書晚就是他的安全開關。
如果林書晚出了事,沒有人能約束住這只暴的瘋子。
林書晚上前輕輕親吻,認真承諾,“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剛才是個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傅硯辭將人摟在懷里,沉默不語。
他真正擁有的其實并不多,林書晚是他最好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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