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瞬間慌了。
天吶,居然讓海市活閻王哭了,可太有本事了。
手忙腳的著傅硯辭臉上的淚水,林書晚語氣慌張,“我沒事的,只是一點皮傷。”
傅硯辭那雙鋒利的眉眼此刻噙著淚,淚水無聲的過臉龐,神懊悔心疼,又委屈。
他輕輕包裹著林書晚的手,語氣輕,“對不起,寶寶,我沒保護好你。”
如果,如果他沒有讓林書晚出去。
或者,他陪著林書晚一起出去,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小心?!
在他沒有出現的那些時間里,林書晚該有多害怕?
看到傅硯辭這個樣子,林書晚心里也不好,一面是被人珍視的溫暖,一面是不忍心傅硯辭這樣自我折磨。
“不是你的錯,不要為壞人道歉,這是云琢哥的宴會,誰也想不到林玉瑤和周子瑯膽子會這麼大,我們提防不過壞人的。”
“而且你做的已經非常非常棒了,你及時趕到救了我,還替我出氣,為我得罪了兩個家族,我男朋友怎麼這麼厲害呀,看到你為我撐腰的時候,真的帥死了。”
林書晚語氣驕傲的哄人。
的最高境界是心疼。
壞人并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你的人卻會愧疚自責。
傅硯辭還是無法原諒自己,“可我讓你了傷。”
明明說好會護著一生一世,絕對不讓傷的。
林書晚豎起一手指抵在傅硯辭邊,像是在教育指正小朋友。
“不是你讓我的傷,不要隨便承擔不屬于你的責任。”
“你要相信你的朋友,我有自保的能力,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白花。”
傅硯辭寬大的手掌攏著林書晚的小手,低下頭虔誠的親吻,小聲許諾,更像是在對自己的警告。
“絕對不會再讓你傷了。”
林書晚覺得傅硯辭這個心態不對,他可以力所能及的保護自己,但是的生命健康不應該由傅硯辭來承擔負責,他給自己的力太大了。
可也知道傅硯辭此刻憤怒又自責的狀態,所以沒有急著理論。
而是捧著男人的臉親吻,“謝謝男朋友為我撐腰,其他的都不重要。”
去醫院重新理了傷口,開了幾個不會留疤的藥膏,醫生提醒注意不要水,理完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
傅硯辭是想讓林書晚多休息幾天的,但林書晚覺得這點傷又不影響什麼,照樣去上了班。
喬馨苑和趙曉楠看到手腕上纏著紗布,震驚的張大了,作麻利的關上辦公室門,開始嚴肅討伐。
喬馨苑:“怎麼傷了?你和傅硯辭玩SM捆綁play嗎?沒想到你倆還是字母圈的。”
趙曉楠:“晚晚姐,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抖M,但是傅總是不是有點太狠了,怎麼還弄出傷了,你倆沒設安全詞嗎?”
林書晚:“........”
林書晚十分無語,對這兩人的腦佩服不已,“你們倆看點黃網站吧。”
“那是怎麼回事?”喬馨苑問。
不等林書晚回答,白茵茵穿著一閃亮的名牌,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是宇霖科技的特殊客人,前臺被提前打點過,說看到這個漂亮,但看起來沒有腦子的人不用攔。
“晚晚,聽說昨晚周子瑯那煞筆想害你?!他媽的,我看他是老和尚的木魚,天生挨打的貨!”
“還有林玉瑤是怎麼回事?現在海市豪門圈都在傳,說你才是林家千金?!”
“我他媽就睡了一覺,起來怎麼這麼多瓜?!”
白茵茵風風火火的,一進門就沒閑著,還順道給自己接了杯水,說完一口悶了。
喬馨苑和趙曉楠聽的也是一臉震驚,同時機械的轉過頭看著林書晚。
“油膩男讓你的傷?!”
“猥瑣男欺負你了?!”
兩人同時開口,白茵茵剛咽下一口水,“你傷了?!”
林書晚急按住激的三人,把門反鎖,淡定安,“沒事,沒有大礙,昨晚已經報過仇了,沒半個月他下不來床。”
這才作罷,三顆頭在面前,眼神焦急而八卦,“昨晚到底怎麼回事啊?”
林書晚來到公司第一件事,是先滿足們仨的好奇心,并時不時伴隨們的提問。
喬馨苑:“我靠!小說都沒有昨晚這麼彩!”
白茵茵:“煞筆都沒有林家變態!”
趙曉楠:“傅總簡直霸道總裁狠狠!”
仨人對著周子瑯和林家一頓狂轟濫炸,又心疼做作的抱住林書晚安。
“我們晚晚委屈了。”
林書晚沒覺得多委屈,沒出事,仇也報過了,自己的人生中并沒有缺什麼。
“我對林家沒有,也不稀罕他們所謂的親。”
不害就不錯了。
喬馨苑覺得在故作堅強,“沒關系的,我們是你強大的港灣,如果你想要家的溫暖,我可以做你的爸爸。”
“........”
不會安,可以不安。
林書晚推開們,面平靜地坐在辦公桌后,恢復強人的面容,開啟電腦,“快工作吧,過兩天還有項目會要開。”
政府的項目是個大工程,他們公司雖然招標功,但在實施過程中,還要和其他的相關公司洽談商議。
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宇霖科技的名聲打響了,合作也變得多了起來。
喬馨苑和趙曉楠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留下白茵茵一個人坐在會客沙發上。
“那我能留在這里打游戲嗎?晚上請你們吃飯。”
不想回家,沒意思,沒人陪玩。
林書晚盯著電腦,特別自然的吩咐,“可以,但你實在無聊的話可以去前臺,玲玲剛懷孕,可以讓回家帶薪休息。”
白茵茵一點不矯,拎著包起,“行啊,我替值班。”
反正就往那一坐當門神,在哪玩不是玩。
覺能和林書晚喬馨苑們一起工作,還有意思,飯來張口來手的千金白小姐如是想。
林書晚手腕上的傷口,在傅硯辭的心照顧下,很快就結痂好了,最后一點疤痕都沒留下。
某天傅爺下班路上,接到了來自悉又陌生的老父親來電。
讓他回家吃飯,并含蓄又明顯的告訴他,可以多帶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