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過白的窗簾照進室,影影綽綽,線曖昧。
林書晚這一覺睡的很沉,睡舒展,眉目放松,恬淡安靜的躺在床上。
昨晚折騰的太久,也許是因為周子瑯下的藥太烈,以至于傅硯辭到后來像一只喪失控制的野,掙樊籠的枷鎖,暴洶涌而直接的。
他像是被抑許久,或是太濃烈,總之,當他吃上林書晚這枚可口的小蛋糕時,心底升起極大的滿足,將吃干抹凈,恨不得將人嵌進自己的里。
林書晚不記得什麼時候結束的,只記得到最后實在撐不住,哭著求饒時,迎來的是更瘋狂的。
林書晚夢到自己躺在一片舒適的草地,微風和煦,心舒暢,閉著眼。
遠走來一只黑豹,他們似乎相識,因為林書晚看到它時,并沒有覺得害怕。
那只黑豹倚著林書晚趴下,眼神雪亮,如黑曜石一般,它趴在林書晚的肩頭,出舌頭弄的脖頸。
林書晚覺得有點,下意識后退卻沒躲開。
脖子的,林書晚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發現一只茸茸的腦袋正拱在自己肩頭,細碎的吻落在肩膀脖頸。
“醒了?”
傅硯辭抬起頭,眼神如冰山融化,流淌著汨汨春水,溫又眷。
他應該醒了有一段時間。
林書晚用了兩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此刻的況。
對,昨晚和傅硯辭又睡了。
還是主的。
尤其是——
兩人此刻渾赤的躺在被子中,傅硯辭的胳膊環著的腰,相,溫傳遞,隨便一對方都能的到。
的子清爽,看來昨晚昏過去后,藥醒后的傅硯辭替做了清理。
想到種種,林書晚臉頰微微發熱,含的雙眼說還休的瞥了男人一眼。
本是覺得不好意思,于面對這種況,可這一眼差點沒把傅硯辭勾起火。
眼神一暗,傅硯辭在林書晚上,含住對方小巧的耳朵,暗啞的聲音著耳邊響起。
“昨晚還沒要夠?”
林書晚渾過電似的麻,耳尖紅紅的。
大被著,林書晚雙手無力的推著男人的肩膀,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撒,求饒道:
“別——我子現在還痛呢~”
“傷了?”
傅硯辭立刻抬起子,神認真了不。
他昨晚帶林書晚去浴室清理的時候特意檢查過,沒有......難道是他沒發現?
傅硯辭作勢要掀開被子檢查,被林書晚攔住。
“沒事,就是腰痛。”說的聲音很小,有點赧。
從兩人第一次的經驗,林書晚就知道這男人的厲害,更別提昨晚他被下藥的況,林書晚就像個玩娃娃一樣被擺弄。
剛才一,覺渾的零件都被移位,子像是被車碾而過,沒有一是好的。
“我的錯,怪我昨晚太賣力了。”
傅硯辭輕輕一笑,嗓音蠱人,又有點寵溺的覺。
被子里的手上林書晚的腰,力道不輕不重的替按。
林書晚白了男人一眼,沒什麼威懾力,倒是怪勾人的。
他倒是怪會給自己臉上金的!
僅僅一晚上,兩人的關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昨天還覺得應該避嫌,讓自己不要多想,今天就已經滾到一張床了。
雖然昨晚已經心意相通,可林書晚今天還是想確認一遍。
的胳膊輕輕搭在傅硯辭的肩上,環著男人的脖子,眼尾上翹,眼神認真而執拗。
“你那晚為什麼要去寧城?”
林書晚靜靜地等待,不是沒有主見的生,不弱,也不脆弱。
所以就算傅硯辭現在說,那天去寧城是其他的緣由,昨晚是藥的影響,林書晚也不會多做糾纏,更不會讓他負責。
昨晚是主的,結果自然承擔的起,在林書晚的字典里,沒有后悔二字。
大不了兩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那點回去就斬草除。
所以要個說法,在一起還是分道揚鑣,都要明明白白的。
傅硯辭帝王般的眼神看著人要答案的樣子,心口發。
他當然要林書晚明明白白的和他在一起。
傅硯辭的吻從口蔓延到鎖骨,上面還有他昨晚咬出的牙印,聲音低沉而有力。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不然你以為我是什麼很好的人嗎?為什麼要冒著危險去送藥?”
輕細的吻落在林書晚邊,傅硯辭幽深濃烈的眼神映眼底,從心臟傳來振聾發聵的響聲。
確定了。
傅硯辭喜歡。
的沒有無疾而終,也不需要斬草除。
傅硯辭捧著林書晚掌大的小臉,溫的吮吸的瓣,幾秒后退開一些,曖昧的氣息糾纏在彼此的鼻息間。
“如果不是喜歡你,無論是昨晚還是第一次,你都不會上我的床,不,我當初都不會救你。”
那就更別提之后的那些接。
林書晚被吻的心猿意馬,腦子發懵,聽到男人的話瞬間清醒,震驚又不解的眨著大眼睛。
“你、你那個時候就?”
就喜歡了?
開玩笑吧?
那是來海市的第一天,他們之前都沒有任何集,傅硯辭什麼時候的?
傅硯辭輕啄兩下的,“當然。”
“怎麼可能?”林書晚喃喃。
“有什麼不可能?”
“什麼時候的事?”
傅硯辭不會在這種事上逗,那是什麼時候喜歡的?
“你猜。”
傅硯辭輕咬一口林書晚的下,語氣有些悶,“罰你好好回憶到底釣了我多久。”
?
林書晚真的一頭霧水,是來海市之后,才認識的傅硯辭。
仔細回憶,在晏城的時候,真的沒有見過他,那到底是什麼時候?
兩個人賴在被窩里你儂我儂,氣氛融洽,頗有種與世隔絕、歲月靜好的覺。
大門忽然被砰砰敲響,白茵茵極穿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硯辭!別睡了!我那麼大個晚晚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
賀云琢的聲音隨之其后,“硯辭,你醒了嗎?昨晚你有看到小書晚嗎?今早發現房間沒人,我擔心出事。”
畢竟周子瑯昨天也在這里。
白茵茵顯然很著急,哐哐鑿門,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把大門卸掉沖進來的沖。
林書晚一驚,臉慌,想躲又不知道躲到哪里,急切無助的看向傅硯辭。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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