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初夏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卻有了疑。
當初的那個年和他現在枕邊的丈夫,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如果是的話,那麼當初他就注意到自己了,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是同名同姓了。
打算問清楚,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疑。
于是在吃早飯的時候問道:“你大學是在哪里上的,畢業于哪所大學?”
“京大呀,有什麼問題嗎?”盛時就這麼隨口回答了。
“那你高中是哪所學校?”顧初夏接著問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向歡這時走過來說了一句。
“我們在聊高中和大學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咱們高中那個的高考狀元吧,就是經常來我們學校的那位學長。”
向歡仔細一想,他們高中的時候確實有一位學長,經常被學校的校長請回學校來給他們,開一個特殊的講座,還有一些員什麼的。
“哦,你說的是那位學長啊,不過自從我們畢業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回過學校了,不過以前是經常聽同學們談起這位學長,我記得那位學長好像還跟我們說過話呢。”
“沒錯,的確是這樣,還給我一個建議,讓我去京大,只不過我去了學院,我想他當時一定很失吧。”
結果某人聽到這話便接了一句:“確實很失。”
“你想知道那位學長后來怎麼樣了嗎?”顧初夏問道。
“你知道?”向歡滿臉疑。
怎麼可能?他們倆又沒有聯系,自己這個姐妹是怎麼知道的?
顧初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漫不經心的道:“那位學長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向歡聽到這話,滿臉震驚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是盛總,難不那時候盛總就對你有意思了。”
“不這話你不能說,我們那時候不是很悉,也只是學長和學妹的關系,我們倆說話都沒超過5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人家到了大學里,知道有沒有朋友。”
這人是在吃醋自己,不是他的唯一嗎?
還是在說自己沒有早點跟表白。
可是當時還在讀書啊,自己不想耽誤他的學業,再說了自己喜歡的事哪能那麼快就讓發現。
“老婆你這話說出來很容易讓人誤會,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我當初應該早點跟你說,免得讓你誤會了這麼多年。”
“我就說他對你有意思吧,你還不信,現在他親口說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當時我還納悶呢,學長一個好好的大學生,為什麼自己的學校待不住都那麼輕松的嗎?每天有事沒事,隔三差五的都會往我們學校跑,其實我們這些學妹們私底下都會討論是不是,什麼親戚或者是喜歡的人在我們學校,要不然學長是不會那麼勤快的,隔三差五的就回來。”
“我也覺得很奇怪,當時,也覺得是這兩個可能,可萬萬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為了自己。”
“盛總,你藏的可真夠深的,為什麼早點不讓我們知道呢?也許你早點讓我好姐妹知道,就不用去學院了,直接報考了金大。”
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是說自己沒跟早點說,然后導致他去了學院?
可是他當初不是建議去京大嗎?
當時怕這小姑娘誤會,所以他就沒跟說去金大可以遇到自己啊,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去這所大學,自己在那里等。
難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選擇了去學院。
“哪是這個原因,你別說話,是我爸爸說,要選擇自己最喜歡的事去做,從小到大喜歡畫畫,所以爸爸說建議我去學院,我當時就把志愿給改了,然后以第一志愿被學院錄取了。”
“你可別說了,你的爸爸我還不清楚嗎?還不是你績高,去學院可以不花很多錢,如果表現好績好的話,還有獎學金,可拿可以省下一大筆錢給自己的兒,這就是他打的算盤,只是你當時心也不是很好,我就沒跟你說。”
“連我都不知道,這的原因你是怎麼知道的?”顧初夏問道。
“其實我剛開始也不知道,是你的妹妹來我面前炫耀的時候,不小心說了,我才知道的,知道他比我們小一兩歲,等高考的時候,我們都已經上了大二了。
那天,回學校拿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在半道上到我就跟我炫耀,說爸爸覺得是個很值得驕傲的兒,因為自己的兒憑本事考上了一個本科大學。”
“這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啊。”顧初夏問道。
“我是在他拿錄取通知書回家的時候,路上見跟我說,當時你的績很好,是可以去京大的,只是他爸爸的私心想把一些錢留給所以就一直極力的勸你不要去那麼好的學校,去學院是因為他知道你畫畫畫的好,去學院對你也不沒什麼影響,反正在哪里上大學都是上大學。”
聽完自己的好姐妹說,顧初夏心里有些難。
某人發現了自己老婆有些不對勁,他趕出言說:“向小姐,有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不用再提起了,人都要向前看的總不能一直在原地踏步,還有,一些不開心的事就不用再提起了。”
說完就拉著自己的老婆走了。
整個餐廳就只留下向歡一個人。
完了自己住在別人家又說錯話了,這很尷尬。
早知道自己就不多了,非要提起。
夫妻倆來到臥室,某人就開始安。
“你好朋友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我已經重逢了,而且還結婚了,我們以后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你不必有所擔心。”
這個自己當然明白,可是他并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想不明白,一家人何必這麼藏著掖著,爸爸當初就應該跟說明白了,不用這樣撒謊騙的。
一家人應該坦誠一點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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