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是下定了決心,其他人怎麼勸都是無濟于事的。
雖然說保姆的事很是令人同,但是事到如今,很多事都改變不了了,更何況,他們中間真的確確實實有一個人的存在。
哭過之后,盛母說:“我想好了,我想離開這里一段時間,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換一種心,也許在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會不一樣。”
顧初夏聽完這話抬起頭愣了一下,也就是說婆婆要離家出走,這下真的要走了,之前要來這邊,這下要去別的地方,又是自己不陪著,萬一出了什麼事呢?要是自己不陪著,萬一出了什麼事呢?
“行,媽媽你要是想去其他地方,那我可以陪你去,正好陪你出去散散心,等你自己想回來的時候,我們再回來也是可以的。”
可是這話剛說完,就遭到人家的拒絕了。
“不行啊,你要是跟我一起去了,那我兒子怎麼辦,你們這夫妻倆可不能分居,會影響的,我并不希你們像我一樣,要是我兒子邊出現了別的人,豈不是了我這個做媽媽的罪過了。”
“……”
不至于吧,作為媽媽應該相信兒子的定力的,再說了,某人不是再三強調自己只喜歡一個人嗎?
再說了,他應該不會喜歡上別人的,要是喜歡上別人的話,那麼還是有退路的,所以這一點無需要擔心,不能給父母的上幫上什麼忙,就只好陪著媽媽出去旅游,散散心。
說干就干,婆媳倆就回去收拾行李,保姆蘭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是這兩位夫人同時離家出走,宋先生回來之后,自己本就沒辦法代。
還有一點的就是,要是他們離家出走遇到了什麼危險,那麼到時候該怎麼和老翟那邊的人代。
可是自己的話人微言輕,本就沒有人會聽啊。
他們收拾完了行李,看了一下時間,也是時候離開了。
要是等某人回來再離開的話,估計自己連走都走不了。
于是和蘭姐打了個招呼之后,婆媳倆就拖著行李離開了家。
等到某人回來的時候,看到家里安靜的很,心里很是不妙。
保姆蘭姐說:“先生,小夫人陪著夫人去旅游去了,不知道們要去多天才回來。”
怎麼好端端的要去旅游,一點征兆都沒有,這確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啊。
這可如何是好,不過罪魁禍首應該是,他的父親要不是父親那麼優寡斷,事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于是他給他的父親打去了一個電話。
可是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現在的境也不好。
因為他的父親此時正被他的教訓著。
“你說你到底把小靜怎麼了,怎麼去你兒子家還不回來,是不是因為云樂的事還生氣,你到底有沒有跟說這件事是我的意思,讓不要生氣了,趕回來。”
“我說過了,可是人家本就不聽啊,我有什麼辦法。”
盛父也覺得委屈,這件事說到底并不是他的錯,可是也是他的錯,就在這時,他接到了兒子的電話。
某人在電話這頭怪氣的說:“你看你干的好事,你老婆帶著我老婆離家出走了,到現在我都還沒找到,說是去旅游,你到底把你老婆怎麼著了?讓他來我家,把我老婆都給拐跑了。”
因為盛父按的是免提,所以某人的說話聲被自己的聽得一清二楚。
這時老太太也慌了。
什麼都離家出走了?事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你們怎麼回事,父子倆都不能好好對自己的老婆嗎,我已經把所有的事都攬在我的上了,你們卻還不能理好你們夫妻倆的事,居然讓他們兩個都離家出走了,都是干什麼吃的。”
“母親,這你也知道,長在他們上他們要走,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也沒想到他們會離家出走啊,你就別訓我們了,趕想辦法把人找到吧,要是出了什麼危險我們后悔都來不及。”
“那你還愣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去。”
于是這父子倆,差點都把整個城市翻了過來,都還沒找到人呢。
們才沒有那麼傻,會留在本市旅游,讓你們去找,不是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嗎?
們這時還在機場呢,大概還有十分鐘之后才會登機。
他們選擇了去江南那一帶的地方,這里還有很遠的距離,必須要遠離他們,才能好好的散散心。
在機場婆媳倆又開始聊了天。
“小夏呀,真的很抱歉,讓你放棄工作,陪我出來旅游,會不會耽誤你的事啊?”盛母十分歉意的問道。
“不會的,你一個人出來旅游我也不放心啊,再說了你的心不是很好,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都會后悔的,與其這樣還不如我陪你出來,兩個人互相有個照應,我們這麼大人了,不會出現意外的,讓他們著急著急也好。”顧初夏很深明大義的回答道。
說實話,他真的對于自己公公的這個做法很不理解,雖然在當年的那個年代,有很多不由己,但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倒是可以把自己的問題理的明明白白的,為什麼還是要這樣的藕斷連呢?讓自己的妻子如此的難。
如果換做他是男人,他也不會這麼做的,讓自己的妻子如今到了這種難堪的地步,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只能用躲的辦法逃避現實。
也許這件事如果放在的上,也可能會用躲的辦法來躲避這一件事,畢竟誰也不能忍自己的丈夫和別的人在自己面前,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一個事實。
十分鐘之后,廣播里要求乘客登機的話響起。
婆媳倆準備好前往登機,要離開這個地方一段時間,等到們再回來的時候,希那一些人把事該理的理好,要是再理不好的話,們還是會選擇離開的。
這也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希他們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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