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些金像是有意識一般,分散開來,飛向地上躺著的人。
一頭系在了他們腳邊的木偶上,另一頭直接扎進了手腕腕脈之中,將二者聯系了起來。
袁會長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驚訝,遲疑道:“這是替?可是魘殺是針對魂魄的,能用替破解嗎?”
沒人回答他。
許羨魚走回香案前,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疊符箓,單手結印,念法訣。
“魂息相牽,虛實相生,假立命,替!”
十幾張符箓立刻從手中飛了出去,在了木偶替上。
符咒啟替,木偶上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金。
整個訓練室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盯著場中的況,不敢發出一聲音打擾。
不一會兒,就見一團黑霧氣慢慢從一個間諜手腕鉆了出來。
黑霧一開始還有點猶豫,但是不遠木偶替上散發出來的魂香實在太人了。
它抵擋不住這種,最終還是順著金撲向木偶替。
黑霧氣迅速將木偶整個包裹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它吞噬。
就在這時,木偶上的金突然大盛,黑霧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木偶呲溜吸收進了。
然后木偶愉快地打了個飽嗝。
旁觀的眾人:“……”
飽餐一頓的小木偶仿佛活過來了一般,甩開上的金,蹦蹦跳跳回到許羨魚腳邊,抱住的腳踝,撒地蹭了蹭。
許羨魚笑瞇瞇地彎下腰,出食指了小木偶的腦袋,“小一第一個完任務,真棒。”
得到夸獎的小木偶高興壞了,原地轉了幾個圈圈。
眾人:“!!”
媽媽,木偶了!
接著,其他間諜那邊也有了靜。
一團又一團黑霧從他們扎了金的手腕鉆出來,猙獰著撲向木偶,然后了木偶的盤中餐。
吞掉黑霧的小木偶們迫不及待地蹦到許羨魚腳邊,你推我,抱的腳撒邀功。
許羨魚寵溺地看著一群爭寵的小木偶,一個個小腦袋了過去。
“小一到小十五今天表現得都很棒,下次姐姐再給你們找點補品,爭取把你們養得壯壯的!”
一群小木偶聞言高興地蹦來蹦去。
明明它們不能說話,但是這畫面莫名給人一種非常熱鬧的覺。
袁會長和張全看著這一幕,臉上全是震驚之。
在他們的認知里,替木偶就是一種消耗品,用完就廢了。
可許羨魚的木偶居然有自主意識,還能吞噬夢魘的魘妖,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許羨魚將活潑的小木偶們重新收回小布包里,然后抬手將散落的金回收。
許羨魚看著地上躺著的一排間諜,想了想,又拿出一個陣盤。
手指在陣盤上畫了個符,啟陣盤,然后將陣盤往空中一拋。
陣盤懸浮在了半空,隨后虛空中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金圓形法陣,將地板上躺著的十幾個間諜籠罩其中。
許羨魚單手一指,沉聲道:“鎮!”
一個字,擲地有聲。
金法陣旋轉著,氣勢磅礴地往下來。
在接到地上的人時,化為一道道金沒他們。
許羨魚拍了拍手,得意地一揚下:“搞定!”
這就完了?
張全難以置信地看著許羨魚,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在他看來不可能破解的魘殺,居然就這麼被給破了?
而且沒有他想象中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艱難破的畫面。
人家就用幾個替木偶就搞定了,全程輕松地跟玩似的。
他突然明白了,許羨魚為什麼有底氣說,在菜鳥眼中,什麼都是高級法。
不是猖狂,而是真有這個實力。
魘殺對于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想到自己之前對許羨魚的質疑和輕蔑,他只覺臉疼。
霍戰霆和楚云淮走到許羨魚邊。
楚云淮掃了眼地上躺著的間諜,“小魚,這些人沒事了?”
許羨魚點頭,“他們之前中了魘殺,魂魄到了損傷,可能得睡個一天才能醒,不過我已經在他們上下了制,除非施的人實力比我高,否則都不能再對他們做什麼了。”
聞言,楚云淮眸一亮,許羨魚不僅幫他保住了這些人的命,還順帶解決了后顧之憂。
“小魚,你這次真的幫了我大忙,謝謝你。”
“我們的關系還用這麼客氣嗎?順手的事而已。”許羨魚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趙部長這時候也回過了神,一臉激地走上前,“許小姐,你可真是神通廣大……”
說著,他習慣地想去握許羨魚的手。
結果還沒到,就被霍戰霆給半道截住了。
霍戰霆握著他的手,淡淡道:“趙部長不必客氣,能為安全部盡一份力,是我們的榮幸。”
趙部長愣了下,隨即明白了什麼,了然一笑,轉而和霍戰霆聊了起來。
一番對許羨魚的大加褒獎后,趙部長吩咐楚云淮送霍戰霆兩人離開,然后高高興興地人來將間諜轉移走了。
一旁的袁會長終于等到機會,立刻一臉熱切湊上前,“許小姐您好,我是S市玄門協會的會長袁洪。”
邊說他邊遞過來一張名片。
許羨魚接過名片,“袁會長你好。”
袁會長欽佩道:“許小姐年紀輕輕,卻實力高深,真是讓在下自愧弗如,若是早知道S市還藏著您這樣的頂尖高手,我早就上門拜訪了。”
許羨魚,“袁會長客氣了,我不過是個鄉野丫頭罷了,算不得什麼高手。”
“您如果都不算高手,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連菜鳥都不如?”袁會長用菜鳥形容自己時語氣自然,顯然這就是他的心里話。
許羨魚:“……”
這位袁會長倒是個中人。
“不知許小姐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們玄門協會,我們協會里都是玄門中的有志之士,專門為民眾解決一些特殊事件,我看得出許小姐也是心懷俠義之人,要是您愿意加我們協會,一定能夠幫助更多的人。”袁會長熱邀請道。
許羨魚接連兩次收到邀請,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還是搖頭道:“袁會長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這人懶散慣了,還是算了吧。”
見拒絕,袁會長臉上閃過一失,不過他也沒有強求。
“那許小姐方不方便留個聯系方式,以后若是您有空,來我們協會流指導一下我們協會的年輕人。”
聞言,許羨魚意味深長地看了他旁的張全一眼。
張全立刻想起了自己之前邀請許羨魚會時,說要指點的話。
他頓時愧得恨不得打個地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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