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道:“以后我在榕城的時間會比較多,這邊民宿要經營好,不了你們的幫忙,還是說,你們不愿意?”
“愿意愿意!”曲海第一個表態,他已經開始在腦海里計劃,還差的四萬塊錢,應該去找誰借了。
祝蒙萬萬沒想到,焰哥并不是要找他借錢,而是要讓他用六萬塊錢換個天大的餡餅,可是:“焰哥,后面再修一棟比這兒大三倍的房子,裝修好,各種家床品買上,三十萬,肯定是不夠的啊!”
“沒關系,多的算我的,還是那句話,以后民宿經營上的事,需要你們多費心。”
黎焰說著,看向秦悅:“至于民宿的整設計,裝修風格,部布置,就還得辛苦我媳婦兒了。”
秦悅滿眼的笑,無意中說的話,他都記得。
有次閑聊,描述過自己夢想中民宿的樣子,所以,焰焰這是要讓按照自己的喜好,建一棟民宿嗎?
每個人都很開心,很期待,唯有祿阿貍:“焰哥,我,我要不就算了吧!”
他一分錢不出,讓焰哥借錢給他,然后每個月有工資拿,還有錢分,這跟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
此話一出,曲海和祝蒙都皺上了眉頭。
曲海想,除了那四萬,他還能不能上哪兒幫阿貍湊點錢?
祝蒙盤算著,找二叔家借一點兒,也不知道二叔會不會答應。
秦悅道:“阿貍,今年六月,你妹妹就要考大學了,你忍心看在學校每天只吃饅頭和咸菜嗎?”
“我……”阿貍自然是不忍心的,寧愿自己肚子,也希妹妹能吃好一點兒,過好一點。
“焰哥這錢是借你的,若是以后民宿生意好,你一邊供妹妹讀書,一邊存錢還他就是了。”
黎焰挑眉:“還是說,你怕民宿生意做不起來,要讓你白白背上六萬塊賬?”
“沒有,焰哥我沒有這樣想呢!”阿貍急急的解釋。
焰哥的民宿比另外兩家強遠了,都是這邊兒滿房了,才得到另外兩家做生意,若是擴大經營……阿貍信心滿滿的點頭:“好,焰哥,我給你寫借條。”
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回去的路上,黎焰對秦悅道:“悅悅,要是我準備在這邊多待兩三個月,你能一起嗎?”
秦悅想了一下:“問題不大,實在不行,你可以陪我回去一個星期,我再陪你回來嘛!”
兩人心思都是一樣的:熱中的人吶,恨不得天天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開。
“好!”黎焰笑得溫的說。
秦悅剛剛就有一個想法了:“焰焰,民宿生意好,說明這兒絕對是個吸引人的地方,阿貍剛剛說,很多游客來去河邊營,燒烤,都會留下很多的垃圾,進了村有摘采的現象,還會跟村民發生沖突,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迤沙拉沒有一個得力的旅游管理團隊,你說,我們向當地政府申請,在盡可能保留迤沙拉原狀態的況下,開展旅游業,能不能行啊?”
黎焰雙眸含笑,了的臉蛋:“悅悅這是要展現的商人本嗎?”
秦悅將他手拍開:“對啊對啊,宋伯伯時常跟我說,生意人,就要善于發現邊的商機。”
“若真是這樣,我們可能還需要在這邊停留更久一些。”
“沒關系啊,我覺得這兒好的!”秦悅說完,癟了癟:“就是部分村民,實在是不理智,還野蠻不講理。”
黎焰深吸一口氣,再重重的呼出:“這個其實也并不能全怪他們,總的說來,還是因為文化水平太低,不明事不明禮。悅兒,若是你真的有這個打算,等大舅洗嫌疑了,我們就去縣文旅申請。”
秦悅眼睛都亮了,只不過想一下,他就打算行了:“可是我們以私人名義去申請,人家文旅局會不會以是騙子,理都不理我們啊?”
“不以私人名義,以黎明集團的名義……”
黎建忠的黎明集團,在整個蜀都省都非常有影響力。
雖然小兒子黎銘從來不參與集團的事宜,但黎建忠依舊每年都給他分紅,將那一份錢存起來。
這筆錢一直沒有過,到現在,已經是個十分可觀的數字了。
兒子不在了,這錢自然是該給孫子的。
什麼?孫子說無功不祿,不肯要?那就哭給他看!哭到他接為止。
最終,黎焰只能接下了爺爺給的那張卡。
現在,用這筆錢來開發迤沙拉,建設迤沙拉,帶領這里的百姓致富,讓這里的孩子們都能上學,明事理,想必父親在天之靈,也是同意的。
聽完黎焰的話,秦悅心中那種‘干大事兒’的心思蠢蠢,只盼著大舅的事,早些有結果。
想起那兩個小孩兒的指證,回到家,秦悅秀氣的眉頭皺:“焰焰,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兩個孩子說的是真的,那怎麼辦?”
從始至終,黎焰都沒有過多擔憂什麼,他相信人民警察,更相信法律,沒做過的事,自會還個公道,但:“如果是真的,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兒不是榕城,他沒有查案的資格,也開不了后門,所以目前只能等著當地警察努力還原真相。
說完抬手了的腦袋:“公道是非自有法律判斷,總會水落石出的,別想那麼多了。”
然后把人拉進懷里:“回到這個值得紀念的地方,悅悅不覺得我們需要做點什麼來喚醒一下記憶?”
秦悅笑了,好吧,暫時不去想那些復雜的事,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同一個房間,同樣的兩個人,心境,卻是大不相同了,有了歸屬,有了名正言順的覺。
寧靜的夜,兩人相擁而眠。
突然,黎焰睜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夢里有父親,他提起大舅,夢境很真實,理了一下思緒,他想去去大舅家看看。
起的時候,秦悅醒了:“焰焰,怎麼不睡覺?”
“悅兒乖,你繼續睡,我去大舅家一趟。”
“現在?”秦悅的瞌睡都醒了三分,看了下枕邊的手機:“凌晨兩點,去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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