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為可惡的是,大多雜生長的灌木叢里,會長有帶刺的藤蔓,帶的松鼠送上門去的結果可想而知。
相比較之下,渾布滿鱗片,溜溜本掛不上刺的大蛇烏木,不管鉆什麼灌木叢都可以直接過去。
那些有韌的帶刺灌木經常在大蛇游過去之后又迅速彈回來閉合,讓宋許想跟在后面走捷徑都不行。
所以,這一段路,經常就會出現大蛇在底下的灌木叢里游走,而松鼠吊著上方的樹枝,飛撲,不斷飛撲的景。
張開和爪子的松鼠抓住一樹枝,利用慣和的彈跳能力把自己甩出去,甩到另一樹枝上,如此重復,看似瀟灑,其實很耗費力又因為復雜地形容易翻車。
總有些地方沒有合適的枝條,已經甩出去卻沒找好落腳點,或者太細弱的枝條沒能承住重量斷裂,于是一頭扎進灌木叢里,扎了一的帶刺葉子出來。
空中飛鼠的運量上升,導致的食量跟著上升。
所以在上面飛著飛著,抓到一枝條看到上面鮮葉子似乎很可口,直接就會停下來吃兩口,有時吃的太來勁,烏木在底下游著游著,發覺人沒跟上來,底下的樹叢里就會冒出來一個大蛇腦袋,吐著蛇信子尋找走失松鼠的氣息。
發現一棵樹正在開花,花朵散發出甜芬芳的氣息,宋許覺得這不吃兩口就虧了,一溜煙順著小枝爬上樹干,又溜到樹頂。
白的花朵,是便于鳥類吸取的喇叭形狀,宋許連花摘下一朵帶珠的大花,搖晃兩下,珠全都落進喇叭底部,沾著黃花的在喇叭杯里晃。宋許品嘗酒一般喝了一口,覺滋滋。
正在這品花,瞧見另一枝頭上一個型小的影也在忙碌。對方長得和松鼠有點像,但更像宋許以前看過的某種寵袋鼯。
型比較小,背部灰黑,腹部和爪子白,一條比還長很多的尾,兩只黑黑圓圓的小眼睛,也正好發現而閃爍著害怕的。
宋許停頓在原地,察覺到對方那淡淡的氣息,這竟然是個人。而對方飛快地了兩下紅的鼻子,攥手里的花就轉頭跑了,宋許一個嗨字還噎在嗓子里沒有喊出來,對方已經不見了蹤影。
對宋許半途失蹤,烏木已經習以為常,他是一條的蛇蛇,會自己回來找人。宋許站在枝頭上踮腳張,烏木悄無聲息地開始繞著樹干往上爬。
難得能遇上比自己更小的人,沒能搭上話的宋許憾地獨占這一整棵花樹,爬到樹頂,去選開得最好的那些花。
很好,這個溫度的照得人只想墮落。
不如在這里吃一頓飽飯然后稍微睡一覺?宋許坐在樹干上,兩條后耷拉在空中,爪子捧著花朵吸食水。
突然間,捕捉到了來自天空的一風,一片影挾著風俯沖而來。宋許瞬間著樹干躲到了樹冠之下,一下不停地溜下去好幾米。
落到安全地帶,回頭去看剛才坐著的地方。一只展翅三米多的巨鷹一抓落空,在樹冠上撲騰。
這是一只雖然大但普通的鷹,不是人。
在這個世界里,普通的和人之間也是互相狩獵的關系,像宋許這種型小的人,經常會被那些大型猛猛禽當獵。
所以宋許才能練就這樣嫻的躲避技巧。
纏著樹緩慢爬的大蛇猛然上竄,幾乎就在松鼠往下飛奔的同時,他眨眼也沖到了樹冠上,宋許看清楚那是只鷹的下一秒,大蛇已經朝那翅膀張開了大。
蛇和鷹在自然界中也是捕食與被捕食的關系,不過在這里,大鷹搞不過大蛇,只能倉促逃跑。
大蛇是也型敗也型,長的讓大鷹嚇得逃跑,同時也讓樹梢承不住他的重量而折斷,就這麼一起飛一摔落的瞬間,雙方拉開距離,大鷹僥幸逃出生天,沒被這條大毒蛇給咬上一口。
鷹飛走了,大蛇松開纏繞的斷枝,半截還前傾著對著天空哈氣。
宋許這個當事人喝了一口水花,跳到烏木旁的樹枝上,看他還張著大,順手就將手上的花朵丟了進去。
“別氣了,反正大家狩獵都沒功。”
像這樣的突發事件上演過無數次,這個世界充滿危機,哪怕邊的同行者是烏木這樣的頂級獵食者,危險還是會不期而至,需要擁有敏銳的知和敏捷的手,才能規避風險。
大蛇好像有點介意這事,過了會兒纏在樹上,好好地突然又對著空氣哈了聲氣。
宋許吃完在樹上打了一個盹,下是的蛇,旁是搖晃的花朵,飽食之后的懶覺治愈人心。
在起伏的地勢中,灌木和藤蔓連片,這種叢林中有好些高大的樹木都比旁邊高上半截,且每一棵看上去都飽經風霜,這些樹就了松鼠和蛇落腳休息的站點。
宋許往遠眺,忽然拍拍旁的蛇:“烏木,你看那棵樹,好怪啊,樹上那是長了很多瘤子嗎,全是樹枝沒見到一點葉子。”
“我們過去看看!”說完俯沖下樹,踩著樹干如履平地。
被宋許評價好怪的樹非常大,比他們休息的站點樹還要大上一倍,他們越靠越近,巨樹上“瘤子”的形狀就清晰起來。
宋許剎住腳步,朝底下冒出腦袋的蛇蛇招手:“你快上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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