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的關系。
溫舒月有種暈乎乎的不真實,愣愣地點頭,“……好。”
車上安靜了一會兒,司機在前面靜靜地開著車,道路旁禿禿的綠化樹飛速后退。
溫舒月想了想,問他,“你,過年回靜海嗎?”
“不了吧。”
江時聞說,“回去也沒意思。”
溫舒月想到之前關于江時聞家里的那些傳聞,點點頭,“哦。”
又問,“那你,過年是有活嗎,像是聯歡晚會之類的。”
“沒有。一個人在家里寫歌。”
“哦。”
溫舒月覺得有點憾,“還以為過年的時候能在電視上看到你呢。”
江時聞的角微不可察地往上翹了翹,“過年的時候,見不到我,很憾嗎?”
“?”
“我是說,”溫舒月解釋道,“你之前不都上春晚嗎,突然不上了,有點不習慣。”
江時聞出道沒多久就火了,之后基本每年都會去各大衛視的春晚,去年和前年也去了央視春晚。
“今年要忙著解約和發新歌的事,沒太多力,所以也推了很多工作。”
江時聞和解釋,然后偏過頭問,“之前,我的節目你都會看嗎?”
溫舒月下意識就點頭。
然后,又補了一句,“我媽媽特別喜歡歌唱節目。”
“原來是這樣。”
車很快開到了機場,司機把車停到了地下車庫,然后替溫舒月拿出行李。
溫舒月接過,說了一聲謝謝,又對江時聞說,“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
機場太多人,江時聞上去也不太方便,只好點點頭,“一路順風。”
“嗯。”
江時聞想了想,又叮囑,“到了,記得給我發消息。”
“好。”
和江時聞告別,溫舒月一個人去辦了托運。
恰好又是趕上春運,機場人流量很大,溫舒月在托運和安檢上都花了很長的時間,過了安檢,就正好聽到廣播在通知登機。
溫舒月背著包一路狂奔,終于掐著點到了登機口。
上了飛機,給關瀾發了條消息報備一下自己已經登機了,然后就關了手機,在飛機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兩個小時以后,飛機降落在靜海市。
溫舒月下了飛機,取完托運行李,走到出口,看到關瀾和溫懷遠站在顯眼的位置等。
兩個人一直關注著出口,看到出來,溫懷遠沖著招手,“在這里!”
關瀾懷里還抱了一束花,給溫懷遠使了個眼,溫懷遠會意,接過溫舒月的包和行李箱,然后關瀾把懷里的花遞給溫舒月,“寶貝,歡迎回家!”
“謝謝媽媽!”
“怎麼不謝謝你爸爸!”
溫懷遠有點吃醋,“你爸不也來到現場了?”
“也謝謝爸爸!”
溫懷遠這才滿意,“走!回家爸爸給你做紅燒小排!”
“好。”
溫舒月準備往機場外面走去,卻被關瀾和溫懷遠攔住,“去哪里呢?”
“不是去打車嗎?”
“打什麼車,我們自己有車。”
溫懷遠說這話時還有點驕傲,“我和你媽剛買的,去看看怎麼樣?”
“剛買的?”
溫舒月驚訝地張了張,“什麼時候的事呀?”
“前不久,你爸不讓我和你說,想給你一個驚喜。”
關瀾笑著說,“之前不是和你說,司打贏了嗎,對方賠了一些錢,再加上我們這些年攢了些,就想著先去把車買了,比較方便。”
“太好了。爸爸媽媽真棒!”
關瀾像小時候那樣,了的頭,“月月也很棒!平時讀書辛苦了吧,回去我給你燉點湯喝!”
“不辛苦。”
溫舒月鼻子有點酸酸的,抱著關瀾的腰,鼻尖輕輕蹭了蹭的服,“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我們也想你。”
電梯門正好開了,溫舒月松開關瀾,一家三口進電梯,下到地下車庫,溫舒月看到自家爸媽新買的車,又由衷地夸贊了一句,“爸爸媽媽真厲害。”
關瀾高興地輕哼了一聲,發號施令道,“上車,回家!”
“好!”
溫舒月坐上后座,想起來還沒和江時聞發消息,立馬打開微信。
十分鐘前,江時聞給發了消息,問到了沒。
[舒月不輸]:到了,我爸爸媽媽來接我了。
江時聞正好在線。
[W]:那就好。
[W]:幫我向叔叔阿姨問聲好。
[舒月不輸]:好。
關瀾從后視鏡看溫舒月一直在玩手機,忍不住皺了皺眉,“別玩手機了,對眼睛不好。”
“我回個消息。”
“誰啊?消息必須這個時候回?”
“就是……一個朋友。”
“朋友?男的的?高中的還是大學的?”
“你怎麼跟查戶口似的。”
溫懷遠吐槽道,“問這麼多問題,讓孩子怎麼回答?”
“那我不是好奇嘛,那月月這麼久不在我們邊,我也想知道,又了哪些新朋友呀。”
“男的,高中就認識了。”
“高中?”
關瀾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是不是那個,小周啊?”
“不是。”
“那除了小周,還有那個男生和你高中的時候關系不錯啊?”
溫舒月想了想,最后還是含糊地說,“你們不太認識。”
“名字什麼?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你關系很好的朋友?”
“嗯,就是最近又到了,老同學敘敘舊。”
“這樣啊。”
關瀾沒有再追問,“話說,剛剛提起小周,我倒是想起來,聽他爺爺說,人家都談了好幾年了,前段時間還帶朋友回家呢。”
溫舒月一聽這話,就覺得有點不太妙,努力嘗試扯開話題,“說起周爺爺,好久沒見到他了,下次有空,我們一起去拜訪一下吧。”
“行啊。”
關瀾點點頭,“是應該去拜訪一下,當初和他做鄰居,你爸爸出事的時候,人家幫了我們不。”
“周大爺一家都是好人。小周也是在京市上學吧?”溫懷遠問他,“你和他還有聯系嗎?”
“有吧,但不是特別多。畢竟人家有朋友了,我和他走太近也不好。”
“也是。”
關瀾嘆了一口氣,“人家比你小一歲,都談了這麼多年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的男朋友啊。”
面對這種話題,溫舒月通常選擇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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